當她再一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看着眼前的三個人。她疑惑的問道:“你們怎麼回來了?”
南風瑾站在她的人面前,顯然有些手足無措。畢竟他面對的不是少主。而是小姐,他們是受少主之命回來。但是他們也沒有想到。是小姐假扮的少主。
夏子涵看着她說道:“在我們離開之後,就在你們失蹤之前,少主傳來命令,一旦有一天他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大庭廣衆之下,我們就要以的速度回到國內,完成復仇計劃。”
佐伊琳娜苦笑,勉強坐起身來,她依稀記得在自己昏迷之前將他們其中一人看成了夜魅。原來自己也有糊塗的時候。
原來他早就做好了準備,原來他微自己做了這麼多,爲什麼當初自己一味的追求自己心目中的完美。而不去留意這些漏洞,不去繼續追查,而是選擇了逃避。“你們回來了正好,這次我回來就是就是爲了奪回夜魅的一切,順便替秦飛報仇,我也要他們知道失去一切事什麼樣的滋味。”我要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夏子涵走到她的面前,握着她的手說道:“娜娜,原諒少主吧!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陶宇辰他再好也能和少主相比,如果說,少主有什麼缺點,那就只有一點,他沒有可以寵你,愛你的媽媽。你應該是最瞭解他的,不是嗎?”
佐伊琳娜推開她的手:“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就沒有這種悠閒的日子了。”
韓燁南拉着旁邊的人離開,連頭都不曾回過:“你連我們也要瞞嗎?”佐伊琳娜聽着他的話。知道自己的表現讓這三個跟在自己身邊的人失望了。她有氣無力的說道:“夜魅已經昏迷六年,現在說這麼多,還有什麼意思。明天我帶你們去見他。從離開他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失去所有了。你們是他留給我的唯一。”所有的人都停下來腳步·········
書房外,他們三個看着她拿着毛筆在書案上一筆一劃的寫着,一點打擾的意思都沒有。突然間他們也迷茫了,這些年,他們真的瞭解過那個此刻正在奮筆疾書的女人,爲什麼此刻的彷彿失去了靈魂一樣,爲什麼眼前的這個人他們覺得好陌生。
她記得他說過,釵頭鳳是陸游的妻子所寫的詩,將自己與丈夫分別後的萬般愁苦一筆訴說。 可是此刻用來形容自己卻在合適不過··
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一遍一遍她重複的寫着這首詩。一遍一遍。夜魅,如果你還在的話,如果你就站在的我的身邊那該多好,這樣你就可以告訴我,我有什麼做的不好,哪裡需要糾正。如果,你可以醒過來,我一定不會拒絕你給我的安排。哪怕不許離開你半步,我願意。
六年前,她問他:“你是不是你和慕容月在一起?你告訴我?”
夜魅看着她,恨恨的說道:“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在你的心中。我是這種人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求求你告訴我,你手中的那些照片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激動地大聲喊道。
夜魅眼角一跳,冷着一張臉走到她的面前:“那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去招惹陶宇辰,你明明知道我在乎的是什麼,問什麼要一再挑戰我的極限。回答我?爲什麼要和他糾纏不清?”
歐陽京娜看着面前的這個男人,她輕聲的問道:“所以呢!你是不要我了嗎?”
久久的她都沒有得到答覆,整個房間靜的沒有一絲聲音,她擡步就走。
當她踏出房門的那一刻夜魅冷冷的說道:“今天只要你今天踏出這道門,就永遠不要回來。你我就再無瓜葛!”
她走了,只因爲太在乎對方,他們竟然因爲慕容月的挑撥而分手·······
看到後面的時候,你就會知道,其實她從未恨過夜魅,她只恨自己,太脆弱給他們帶來的傷害。而歐陽京娜從來沒有對不起他。也從來沒有忘記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