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佩蓁的婚禮是風風光光的。禮儀也是極其的繁瑣。長長的儀仗隊,要在皇宮裡頭繞來繞去。(原諒我,這段真的太踏馬繁瑣了。次要的是我不想寫,主要的是我不會寫。╮(╯▽╰)╭)
反正行完禮,喝完交杯酒,皇上皇后就歡天喜地的洞房了!!!
路蝶這邊倒是沒說什麼,原因並不是路蝶沒有話要說,而是就算是路蝶想說什麼,也得說的出話來才行啊!!
路蝶整日都在逗小皇子玩兒,無心去搭理外面的一切。詩婉問道:“路蝶,你準備了禮物,送給皇后了嗎?”路蝶搖了搖頭,詩婉汗,她早就料到了!這樣纔是路蝶!她的小主!!
詩婉就嘆了口氣說:“你說送什麼東西好呢?”路蝶又搖了搖頭。詩婉自動識別爲不知道。詩婉撇了撇嘴,“路蝶你倒是給點主意啊。”路蝶又搖了搖頭。
詩婉一臉無奈,路蝶把詩婉拉到桌邊,用筆在紙上寫道:“不送。”詩婉驚訝的看着她,“那怎麼可以?”
路蝶又重複的寫道:“不送。”詩婉只好撇了撇嘴。
路蝶實在不想再捲入後宮的是是非非之中了。不過詩婉想的是,新皇后來了,不巴結一下,以後日子不好過啊。路蝶則認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劉佩蓁的禮物,路蝶果真沒去送。不過過了幾日,劉佩蓁倒是親自來見路蝶了。
路蝶見到劉佩蓁,就行了個禮。人還是那個人,周身都透着凜凜的寒氣。只是穿着不一樣了,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啊。路蝶倒覺得劉佩蓁和冰渣男有些夫妻相。一樣的寒氣逼人。食物放在他們兩個身邊,應該可以多放幾天。
劉佩蓁對路蝶並是沒有趾高氣昂,只是抱了抱小皇子,跟路蝶拉了拉家常。顯然是她一個人自說自話,路蝶就在一旁點頭示意自己在聽。路蝶覺得劉佩蓁之前是不是進過“皇后學校”啊,怎麼纔剛剛一當皇后,就這麼明事理,識大體了!
其實劉佩蓁也沒有太過高冷。只是長相問題而已。要是之前的路蝶,一定和她從詩詞歌賦聊到人生哲學了。
路蝶突然很想離開這皇宮,這宮裡的夜晚,總是那麼的冷。冰渣男會不斷的有新歡,即使沒有巴爾達漱漱。也會有劉佩蓁的。
等劉佩蓁走後。路蝶拿起了大青,看了一下天下的局勢。本來後宮的婦人是不可以參政的。但她本來就是王爺派來通知情報的,知道一點政事也是正常的。但是顯然,路蝶在現在之前,是什麼情報也不知道的。王爺真是高看她了。
路蝶用鮮血浸潤紅瑪瑙後,鏡中出現了一派荒蕪之象。士兵們死的死,傷的傷。有的人斷了胳膊還在地上蠕動着,希望有人發現他,好保住自己的性命。
“又戰爭了?怎麼沒聽說?”路蝶不敢問詩婉,詩婉現在是大事小事都操心,路蝶不想給她添負擔,讓她還要擔心自己的情緒。
路蝶就去找藍答應,這宮裡,數藍答應的消息最靈通,簡直就是一名先知!神算!!路蝶都想着餘生跟在藍答應腳下做小弟好了。只要藍答應教她怎麼算出哪裡有好吃的。教她怎麼吃到那些好吃的。
“咚咚。”路蝶扣響了藍答應寢宮的門。“誰啊?”裡面的人喊道。“咚咚。”路蝶答不出話來,只好繼續敲了兩下。“去看門吧。”裡面傳來了藍答應的聲音。“咯吱。”門打開了。
藍答應已經站在門口了,她道:“姐姐。”路蝶心想:“神婆一定是她家祖傳的職業。連是我來了她都知道。”(雪糕:你是不是撒,只敲門不說話的,應該只有你一個了好不好!)
“姐姐今日來是。。。?”然後藍答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回頭對她的丫鬟說:“小青,去筆墨來。”
聽到小青這個名字,
路蝶差點笑出來。那不是和送給太后的壽禮一個名字嗎?XD小青,你的大青在我的臺上呢。
藍答應這個神婆也沒看出路蝶那怪異的表情是什麼情況,畢竟二逼青年的腦回路,正常人無法懂。“姐姐,進去坐吧。”
兩人走到桌子前,坐下。小青拿出筆和紙,然後研好墨放在桌上。這藍答應平時應該是經常練字的,這筆墨來得如此之快。而且筆頭看起來還是溼潤的。
路蝶拿起筆就寫道:“妹妹可知外面發生了什麼”“不知姐姐所謂何事?”“可否有戰亂”藍答應大驚,“姐姐,這妹妹哪裡知道。自古後宮的女人都是不參政的。姐姐問着是何用意?試探妹妹嗎?”路蝶連忙搖了搖頭。
“那就謝謝妹妹了”寫完這幾個字,路蝶轉身就要走。“姐姐且慢。”藍答應突然開口留住了她。
“小青,你先下去吧。”“諾。”路蝶不知道藍答應是要告訴自己什麼,連自己的丫鬟都支開了。路蝶疑惑的看着藍答應。
“姐姐,外面確實發生了戰亂。聽說是有人搞民間叛亂,但是被鎮壓了。叛亂的頭子倒是跑掉了,聽說叫墨左軒。妹妹知道的,也就這麼多了。”藍答應說完,路蝶就愣在那裡了。
墨左軒爲什麼要叛亂,他一個文人雅士,怎麼會搞起了政治上的東西。路蝶衝藍答應點了點頭,就走了。
等到她走到湘白宮的時候,纔想起自己可以寫信問王爺啊!哎喲,我這個豬腦袋喲。
路蝶就風風火火的寫封信,交給內應,讓他帶出宮去了。
要是王爺看見這封信,非得氣死。裡面只寫了七個字:“墨左軒怎麼樣了”盼了這麼久的消息,卻只得到這七個字,也是醉了。
皇上冊封劉佩蓁的事,雖然太后不說什麼,路蝶不說什麼,辛妃不說什麼。但是,還是會有人不滿。而不滿的人裡,必定有皇上的新歡巴爾達漱漱。纔跟皇上好了沒兩天,就一腳甩開。心裡的滋味自然是跟吃了老壇酸菜牛肉麪一樣,酸爽。
巴爾達漱漱來找路蝶,這已經讓路蝶覺得是奇蹟了。她還叫了路蝶一聲“姐姐。”路蝶差點屁滾尿流了。只想直接告訴巴爾達漱漱,你想要什麼,我給。別這樣嚇我就好。
但巴爾達漱漱並不是來討要東西的。
她一進屋,就在路蝶的屋子裡哭了起來。路蝶這心裡可是七上八下的。
“姐姐,皇上怎麼可以那麼薄情。”巴爾達漱漱開啓了她的話題。路蝶沒有意識到接下來會有一大波的牢騷,閨怨將她淹沒。她安慰性的拍了拍巴爾達漱漱的肩膀。
這一拍,使巴爾達漱漱有了說下去的勇氣,說下去的底氣。
“昨天他還笑着我說要許我一座花園,種滿芍藥。明日他就躺到別人懷裡去了。嗚嗚嗚。。。。”巴爾達漱漱到底只是個孩子,容易動情。(雪糕:你不就大了人家3歲嗎!裝什麼成熟!)
“怎麼說,以前我也是我爹的掌上明珠啊,哪裡有人敢這麼讓我受委屈!哼!╭(╯^╰)╮”巴爾達漱漱孩子氣的哭鬧着,又胡亂的說了一堆,路蝶聽得雲裡霧裡的。
路蝶聽不懂,就再旁邊拍拍她的肩膀啊,拍拍她的後背啊。拍得巴爾達漱漱熱血沸騰,一張櫻桃小嘴開開合合,滿肚子的眼淚刷刷的流,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路蝶就這樣拍着,巴爾達漱漱就這樣說着哭着。然後玄歌那傻子門也沒敲,就直直的衝了進來。
把巴爾達漱漱嚇得嬌軀一震!臉上還掛着眼淚和鼻涕呢。也不用手帕,趕緊用袖子,“咻——”的一下擦乾淨了。怕被旁人看見。
可是玄歌可不是那種識時務的俊傑。她是玄歌啊,不是俊傑。(好冷——)玄歌說:“見過漱貴人,誒,漱貴
人你怎麼哭了。”
路蝶在一旁拼了老命的使眼色。玄歌算是屁也沒看懂。玄歌轉過頭來看着路蝶,“小主,你的眼睛?小主你不會是中風了吧!!!”
路蝶無語,衝玄歌翻了個白眼。玄歌“哎喲”的叫了起來,“小主你果真中風了麼!太醫!太醫!”說着就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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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巴爾達漱漱在,路蝶分分鐘就把玄歌這個小婊砸捏死了。
路蝶再一看巴爾達漱漱,她已經收拾好自己的儀容和情緒了。她又擺出平時那副高冷的樣子。路蝶忍不住在心裡暗罵,都是小婊砸!
巴爾達漱漱對路蝶說:“路妃,別以爲我跟你說這些事,就是我願意和你做朋友了。只是因爲你不會把事情說出去,僅此而已。”原來是因爲巴爾達漱漱知道路蝶啞巴了,纔跟她說這些。
路蝶心想:“哎喲,小婊砸!!你忘了你剛剛在我的桌子上哭成狗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忘恩負義了!怎麼也要請我吃吃雞翅啊!不然我就白當知心姐姐了。對不起!我不兼職電臺主播!”
然後路蝶拿起筆,在紙上寫道,“我可以寫啊”
巴爾達漱漱瞬間石化。在風中凌亂。
比巴爾達漱漱石化更讓人心塞的是玄歌那個二貨。。。她真的叫了太醫來,並且還大呼着:“太醫,我家小主中風了!!!”你才中風了,你全家都中風了。
雖然路蝶跟巴爾達漱漱“說”了自己可以寫字。
但淪爲知心姐姐,也是路蝶避不開的結局!掃地的大媽一見沒人,連她家那口子的風花雪月,花前月下,都要告訴路蝶。你知道想八卦卻不能八卦,但又得到很多八卦的痛嗎?這就是一個啞巴的痛!
【亂入的鯿魚:你以爲這樣就完了嗎!不!任性!】
(路蝶醬の手工之旅)
今天陽光明媚,路蝶打算給小皇子做個小玩具,於是路蝶去要到了木材,釘子等工具。
開啓了她的手工の旅。
不過她還沒想好要給小皇子做什麼,最開始她想到了做個房子模型。但是太難了,放棄。然後她又想到了做個撥浪鼓吧。
於是她弄到了粗線等工具。做着做着,她發現這個也很難啊。她又改變主意了。
做個木偶吧。但是此時她發現木材已經不夠用了。
不過她是誰,她是機智的路蝶啊。她馬上想出了對策,給小皇子做了一個玩具。“小主!你太賢惠了!”路蝶想像着所有人跪倒在她腳下大呼起來。
路蝶這一幻想,尿意就上來了。
她就跑出去入廁了。這時詩婉來了,她聽見小皇子“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就趕緊走到搖籃邊。
她看見小皇子懷裡正抱着一個畫着鬼臉的方塊兒,她的“啊!”的一聲怪叫了起來。是哪個混蛋拿來嚇小皇子的!詩婉憤憤的那邪惡的方塊兒拿走了。
路蝶如完廁一蹦一跳的回來了。
詩婉看見路蝶就說:“哎呀,路蝶,剛剛有沒有什麼人來過,怎麼拿這種東西嚇人!太可怕了!”說着詩婉拿出那個方塊兒給路蝶看,路蝶心想:“這不就是我的傑作嗎——難道你不覺得好看嗎!!!”
詩婉心有餘悸似的拍了拍胸脯,“上面畫的是什麼鬼,太可怕了,是不是有詛咒!我得趕緊去把這東西扔了。”“那不是我畫得兔子麼。。。圓圓胖胖多可愛啊!!”路蝶心想。
“不會是你做的吧?”詩婉狐疑的看着路蝶,路蝶趕緊搖了搖頭,假裝吹口哨,望天。
【便後語:沒錯!這一章的豬蹄就是長長長長長!別問我爲什麼長,也別問我爲什麼那麼多錯別字!任性!2014年的最後一天了。祝大家新年快樂,好好過個萌萌噠元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