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月皇哭了……
爲什麼哭？
“對不起——”
“對不起——”
“對不起……”
鳳凰怔怔的看着月皇，而月皇卻是在說對不起，一直重複這三個字，對不起。
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月皇，沉穩，冰冷，彷彿總是高高在上的月皇竟然會露出這樣的一面來。
他在向誰在說對不起？
鳳凰看着月皇，月皇像是在看第五漣漪，卻又像是透過第五漣漪看到了其他的人那般。
“殺——”
第五漣漪的臉上滿是鮮血，臉上沾滿了鮮血，也不知道是敵人的鮮血，還是自己的血，只有那雙眼睛十分的明亮，帶着驚天的殺氣震懾全場。
莫聰的心中，第一個想法就是：她不是個普通的女子。
以前不普通，現在不普通，未來也不會普通。
就憑着那雙眼神，他甚至是可以說，她的未來絕對不會平庸！
莫聰想起了一個人，他的父親莫成。
他的父親莫成曾經和他講過一個故事。
關於九天女帝的故事。
他的父親曾經見過九天女帝，擁有能穿梭各個空間力量的九天女帝在他父親還年輕的時候出現在菩提國。
他到現在依稀都清楚的記得，那個時候他的父親講起九天女帝的神情，那雙眼前帶着深深的嚮往和尊敬。
他似乎是能明白那種心情了。
九天女帝的風姿能讓他父親折服，而那熱血奮戰當中的女子，也給他帶來了同樣的感覺。
天樹城暴亂。
不管是男女老少，都站了出來。
冥土空間的護衛越來越不敵，如此多的百姓聯合在一起，他們就算是有十雙手也扛不住了。
他們都團結在了一起，對付護衛。
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是第五漣漪。
金城已經不知道在哪個角落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越來越不敵的護衛們眼前一亮。
“護衛長！！！”
莫菲轉頭，“司徒成語來了！”
司徒成語及時趕來了，帶着二等護衛出現在天樹城，上百個二等護衛，只是，司徒成語在看到人羣當中的女子時，猛然愣住了。
第五漣漪！
“是她！”
有二等護衛驀然喊了出來，同時也憤怒了。
“站住！”
司徒成語忽然開口了。
那準備衝上去的二等護衛都停了下來回頭去看司徒成語，不明白他的意思。
司徒成語的眼神十分的複雜，他想起了在走之前說的話。
不要去逼她。
記住我的話，不要去逼她。
冥土空間來了援兵了。
會怎麼做？
“護衛長！”
有護衛急忙喊道，他們的同伴，都在被天樹城的百姓攻擊，還有那個他們要抓的女子也在！！！
可不能讓她跑了！
“閉嘴！”司徒成語驀然吼道，“去找，去找那個人出來！”
司徒成語銳利的視線巡視着四周，卻是在看到鳳凰和月皇他們的時候一愣。
月皇也來了？
在注意到司徒成語的視線後，鳳凰的眼神馬上就充滿了戰意。
司徒成語朝着月皇那邊微微頜首，然後一躍到了上方，用力量傳播了聲音出去，“大家住手！！！”
“都住手！”
聽到聲音的所有人都看向了高空，第五漣漪也看到了司徒成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