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晴朗,清晨金色的陽光從窗外射進高檔旅館大牀上。
安茲從淺睡中醒來,睜開雙眼。
看着身旁白花花到晃眼的果體,還有大牀上潔白牀單上那一抹驚心動魄的嫣紅。
不禁咧了咧嘴,伸出大手在一手完全無法掌握的胸脯揉捏了幾把後。
安茲站起身來。
這個叫卡洛兒女孩很聰明,當然也很夠勁!
昨天聽完對方的故事後。
才知道卡洛兒的商人父母,原來是在數年前被一支金級的冒險者傭兵小隊在野外給殺害了。
而卡洛兒和她弟弟僥倖逃過一劫。
金級冒險者傭兵小隊,對於安茲來說那簡直和玩一樣沒有任何難度。
麻煩的是需要一定的時間去尋找那支隊伍的名字和蹤跡。
安茲現在可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替卡洛兒尋找線索。
不過好在卡洛兒自己說完全記住其中幾位成員的相貌。
還有一定關於那支傭兵小隊的線索!
因爲這數年來,她從沒放棄尋找那支殺害她父母的傭兵小隊。
只需要在找到仇人傭兵小隊後,安茲必須幫她將整支小隊全部殺掉。
既然都說到這份上,安茲自然沒理由不答應。
迅速起身完畢,安茲在牀頭留下幾枚金幣後。
便徑直出了房間。
以安茲巨龍身體內充沛至極的精力。
好在卡洛兒年紀處在了最好二十出頭的成熟年紀。
否則剛剛破瓜的卡洛兒哪裡能經受得起安茲的折騰。
現在睡得死沉死沉的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在旅館迅速解決完早餐,安茲便招來的馬車前往冒險者公會。
計劃都已經準備好了。
接下來就是施行就是了。
從馬車上下來。
安茲走進了冒險者任務公會大廳。
任務公告欄大廳永遠是冒險者最多的一個廳。
太多的冒險者擠在大廳內,喧鬧無比。
安茲這次來,就是尋找看看有沒有像前世劇情中討伐叛變成山匪的傭兵團。
爲了接下來的計劃更加穩妥。
安茲決定親自參與其中,哪怕被派遣出去的克萊門汀出現什麼意外。
安茲也不會錯過機會。
不過秘銀級的高階冒險者,就是冒險者公會也是十分重視的存在。
在安茲暴露出身份後。
很快就被請到了單獨的會客室內。
特權階層辦事一向都很快。
沒過多久,安茲尋找叛變傭兵團的懸賞任務便出現在面前。
而且還不止一個。
不過在冒險公會成員確認是單人執行任務;
還是和其他多人一起執行任務時,安茲猶豫了。
諾大的冒險者公會,獨行冒險者還是有的。
獨行者完成懸賞任務的獲得的報酬因爲不用分潤給其他隊友,所以報酬很高。
但同理,沒有其他隊友的幫忙。
獨行者完成任務會更加困難,也更加危險。
利弊很清晰、很明顯。
所以,一般敢於獨行的冒險者實力都很強。
相對於同等級別冒險者來說,他們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就像上次安茲單獨完成牽制不死者大軍,擊殺邪惡組織‘知拉農’成員,並連跨五級的事件會如此轟動。
在一定程度上得益於安茲是獨行者。
否則就是真換成一支銅級、鐵級的冒險者傭兵小隊。
完成同樣的任務,但絕對不可能引發這麼大轟動的效果。
更不可能出現連升五級冒險者等級的情況來。
貴賓會客室內。
就在冒險者公會的漂亮女接待員認爲安茲還是會選擇獨行時。
考慮完畢的安茲毅然選擇了與其他多人一起執行任務。
因爲這樣,才能更好的吸引到那位陷入半狂暴化的吸血鬼夏提雅的注意。
......
耶蘭提爾城內一片祥和平靜。
但遠在卡恩村不遠的北部大森林內的納薩力克地下大墳墓內。
身披黑金色長袍,手持華麗法杖,身材高大威武的骷髏正端坐在奢華王座上。
看着王座前方的幾位守護者說着什麼。
“雅兒貝德,我之前交代下去的查詢那位名叫安茲的冒險者。”
“查詢的怎麼樣了?”
低沉威壓的聲音響起。
骨傲天看着下方身形高挑,身材凹凸飽滿至極的守護者大總管,開口道。
“我正想告訴安茲大人呢!”
“那位與安茲大人同名的冒險者,經過我們調查後。”
“發現對方是在數天前,在耶蘭提爾城冒險者公會登記註冊成爲冒險者。”
“隨後跟隨着一支名叫‘耶蘭之光’的鐵級冒險者傭兵小隊一起執行過一次任務。”
“不過因爲‘耶蘭之光’的隊長與突擊手受傷後,傭兵小隊暫時停止了任務。”
“再然後,在耶蘭提爾城那位天才藥劑師恩菲雷亞被劫持後的鉅額懸賞任務出現後。”
“那位叫安茲的人類再次接取了任務。”
“之後的情況,就是安茲大人知道的了!”
一身純白色鏤空長裙,包裹着凹凸有致的嬌軀。
漆黑如瀑般的長髮上,兩支細小的惡魔尖角顯得尤爲可愛。
白皙中透粉色嬌嫩肌膚,琥鉑色的深邃美眸,深不見底胸脯溝壑,還有身後揹負着一對黑色小巧精緻羽翼!
讓雅兒貝德看起來,充滿了純潔與魅惑兩種極致的美麗!
“哦,雅兒貝德。”
“按你所說的,那位名叫安茲的人類豈不是一共才執行過兩次懸賞冒險任務?”
骨傲天修長的指骨敲擊奢華王座的邊沿,沉聲開口道。
“據我們暫時調查的資料來看,確實如此!”
“不過因爲我們調查的範圍短時間內還只能侷限在耶蘭提爾城附近。”
“所以,還沒有辦法取得那位人類的更多的資料,還請安茲大人恕罪!”
雅兒貝德恭身道。
“不,雅兒貝德。”
“短時間內能查到這麼多資料已經很不容易了。”
“慢慢來即可!”
“對了,怎麼沒看到夏提雅?”
骨傲天沉吟一番後,擡頭問道。
“報告安茲大人!”
“夏提雅說有些無聊,去探查安茲大人交代下來的任務去了。”
“當然,誰也不知道她那現在在哪。”
“或許躲在哪裡也說不定!”
雅兒貝德毫不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