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永恩等人,此時剛好到達了納斯美洛島。
“韋伯佈雷,你們兩個分別去通知一下,這座島上的居民。”
“叫他們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靠近這裡,事後造成的一切損失,我們都會如數賠償。”
永恩直接指示道。
“是!”
韋伯和佈雷收到指示“唰啦!”一聲穿上了海軍少校的大衣,進島傳達訊息去了。
要是不穿上正義大衣的話,他們的勸告,這裡的居民未必會聽從。
而永恩“砰!”的一聲,動用了意念驅動。
他的見聞色霸氣直接被增幅了一倍有餘,擴散了開來。
不管是人或物,永恩都感覺的一清二楚。
接下來這一戰,肯定不會那麼輕鬆,這種雖然屬於海軍內部的爭鬥,不過戰鬥引起的餘波,勢必不能掩人耳目。
既然如此,波及到的人數越少越好。
隨着前行,永恩感知到。
這座島上的人數並不多,只有兩千人左右,屬於一座很小的小島。
突然,永恩眉頭一皺。
身體一動,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一會之後,永恩打開了一間又一間房門。
映入眼簾的是連續八間相隔不遠的裝潢不錯的房子。
這些房子的全家不管老小,臉上帶有恐懼或者難以置信的神情,脖子或者肚子都有一些刀痕。
屋子內的事物,被翻了個裡朝天,這些屍體還沒完全腐化,顯然死的還不算久。
永恩突然想起來。
這座島有巴茲爾·霍金斯的存在。
這些慘劇應該就是巴茲爾·霍金斯搞的鬼。
永恩身體一動,繞着小島快速的找尋了起來。
十多分鐘後,永恩便將整個小島的各個角落找了個遍。
但是始終沒有找到巴茲爾·霍金斯的身影。
永恩此時剛好在一處懸崖上。
環顧四周望去,便看到呈東南方向的海上,有一個如同螞蟻一般的黑點。
距離太遠看的不夠清晰,永恩便快速的從陡峭的懸崖,如履平地一般,快速地下到了地面上。
抱着去看一看到底是不是的心態,永恩直接往那個黑點的方向而去。
“船長好像有人看了我們一眼,然後就消失了。”
偵察兵看到永恩凝視了他們這個方向數秒,立刻消失不見,他有些驚恐的說道。
“快走!”
巴茲爾·霍金斯,知道此時不能拖延,果斷的說道。
船帆boom!的一聲,直接張了開來。
然而船剛開始航行沒一會,偵察兵就大叫一聲。
“船長那人越來越近了。”
“怎麼可能,他用的是什麼航海工具?能在海上那麼快速的航行?”
“他沒有航海工具……
偵察兵似乎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趴的一聲,手中的望遠鏡直接鬆了開來。
巴茲爾·霍金斯沒有廢話,一跳直接接住瞭望遠鏡,往偵察兵看的方向看去。
便看到匪夷所思的一幕。
只見一個人,一拳轟擊在海面上,帶出足矣滔天的巨浪。
那人腳一點那滔天巨浪,便直接如同一顆導彈一般,直接往他們這個方向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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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即將掉到海中的時候,又是一拳,滔天巨浪伸起,周而復始。
原本很遠的距離,隨着永恩一次又一次的衝刺,越來越近。
巴茲爾·霍金斯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原本在遙遠距離的人,靠近他的船隻。
永恩看到那個稻草人船帆,知道自己是找對人了。
然後身形即將落到水面時,永恩又一記聖拳錘擊,強大的拳勁直接轟擊在了大海上。
“轟!”的一聲。
大海立刻翻轉起一股巨浪。
永恩此時還使用了躍翔,輕輕一點海面,直接彈跳了起來。
躍到高處後,在點一腳給翻騰的巨浪,便直接彈射了出去。
永恩知道自己下海不是不能戰鬥,但無疑在海中他的力量要大打折扣。
所以爲了避免那種狀況,永恩嘗試過如何在海上行走。
他先是嘗試了瞬拳,因爲結合自己的慢的奧義,只要先打一拳,在用瞬拳的拳勁,將自己推出去方法。
這個方法的確可行,但是效率太慢了一些,每次只能前進二十至三十米。
實驗到拳勁可以幫助自己前進後,永恩露出嘗試了各種招式。
最後發現聖拳錘擊纔是最好用的招式。
先行使用躍翔,跳躍到高空,臨近海面時,先行打出一拳的話,就會掀起巨浪。
然後在動用躍翔的時候,他只要借到一點力量,就可以做到驚人的跳躍。
這個方法效率比瞬拳快很多,自然永恩也就保留了下來。
“轟!”
在一股巨浪要席捲到巴茲爾·霍金斯百米附近的時候,永恩已經來到了他的船上。
在巨浪要直接覆蓋這艘海賊船的時候。
永恩隨手一招瞬拳打出,“砰!”的一聲,巨浪直接被打穿,停了下來。
巴茲爾·霍金斯立刻掏出塔羅牌,占卜了一下自己的命運。
皇后圖案赫然又出現了。
“……
巴茲爾·霍金斯頭上出現一股細汗。
他是被嚇得,他本以爲脫離了那座小島那麼遠,就算會對自己造成生命危險的人出現。
他也能夠駕駛海賊船逃跑,誰曾想到這個海軍,能夠用這種難以置信的移動方式。
永恩站在甲板上,掃視了一眼,這艘船上的人都對他非常的警戒,手各自伸進了斗篷裡。
而永恩沒有管他們直接看向了巴茲爾·霍金斯,開口說道。
“納斯美洛島上,連續八間房子居民被屠殺,是不是你做的?”
永恩那平靜的眼神和平淡的語氣。
在巴茲爾·霍金斯聽來,如同死亡之音,讓他身體不由自主顫抖了一下。
“閣下怎麼稱呼?”
巴茲爾·霍金斯,強制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口說道。
這件事不是他們做的,不過如今這個海軍會找上門來,就是因爲這個海軍口中所說的屠殺。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你只管回答是與不是。”
永恩語氣不可置否的說道。
“不是,我們沒有殺。”
巴茲爾·霍金斯硬着頭皮說道。
即使不是他殺的,可他們是海賊,眼前這個人是否願意相信,還不能確定。
不過他知道,他現在在船上,跟這個海軍戰鬥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這個海軍能夠隻身一人不借助任何工具,就能在大海上航行,只要船被打壞,那他便無路可逃。
所以他根本不敢起戰鬥的慾望,只有老實回答,但願能夠爭取那一絲活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