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點左右,永恩就起牀了。
換好一身衣服,穿上帶有正義二字的大衣,走出了房門。
“早上好,少尉!”
韋伯已經在門前等候了。
“那麼就準備出發吧。”
永恩對於他在這沒有意外,開口說道。
“是!”
韋伯受到了指示,快步離開了。
永恩來到甲板上,各位士兵都忙碌了起來。
只見佈雷手雙手一拉,只聽船錨發出了金屬交鳴的聲音,破水而出,讓佈雷快速地拉了上來。
“砰!”的一聲。
同時韋伯也從另一邊,拉了一跟船錨。
見狀,佈雷對着掌舵的士兵示意了一下。
“現在船即將出航!”
“嗡~!”
一聲長鳴響起,這艘巨大的軍艦開始了航行。
昨天見識過永恩少尉的實力後,都知道這絕對不是一位普通的少尉。
韋伯也跟他們說了今天只要少尉醒來,就要往東航行。
很顯然少尉有着屬於他的任務,他們這些士兵只要遵從上司即可。
永恩看着他們的動作,滿意的點了點頭。
※※※※※※
另一邊。
“報告!永恩少尉的軍艦出航了。”
洛卡坐在辦公桌上書寫着什麼,聽到士兵的報告後,拿筆的手停了下來。
“洛卡中尉,永恩少尉沒有您的命令,隔天就出航,是您的指示嗎?”
一位身披大衣的年輕人,也走了進來,開口問道。
“摩斯少尉,那的確是我的指示。”
洛卡看了一眼摩斯,開口說道。
“既然是中尉的指示就好,屬下先告退了。”
摩斯聽到洛卡的話後,點了點頭,離開了。
洛卡雙手交叉,若有所思的起來。
對於永恩的突然出航,洛卡也是不清楚他到底要做什麼去。
一般來說永恩作爲少尉,出航是要問過他這位中尉才行。
不過他知道永恩也是直接當上海軍少尉的,對於軍中的某些規矩可能不太懂。
他也還沒不識趣到那種地步。
永恩這次出航明顯是想去做一些事情,立下一定的軍功。
洛卡知道,每艘軍艦的上級休息室的辦公桌上,都放有很多懸賞令。
洛卡知道永恩不是一般人,昨晚森林見到的恐怖破壞力,自然不可能會屈居於一個少尉那麼簡單。
而且永恩一直在鎮子上做的善事,人品擁有保證,應該不會去做什麼惡事,最主要的是永恩身上蘊藏的恐怖實力。
這種人,洛卡知道他自己是駕馭不住的,像永恩這種人,放任他自由行動即可。
洛卡書寫着一張准許證,那是爲了給永恩彌補他沒報告就擅自出航的文件。
看着這張文件,洛卡笑着說道。
“這一去,再回來的時候,可能就不是少尉了吧。”
※※※※※※
“嘩啦啦!”
船劃開大海的聲音。
永恩這邊,他站在甲板上看着湛藍的大海。
本來他是非常有興趣,看一看這大海美麗的景色,可是一個小時過去了。
不管船怎麼移動,四周的景色都是一成不變的。
永恩回過頭。
甲板上的士兵,基本都在各自找着打發時間的事情做。
大多都是,有的打牌,有的喝酒一起閒聊。
唯獨兩個人在鍛鍊着自身。
佈雷身上揹着一些負重,做着單手俯臥撐。
韋伯就拿着一把長刀,一遍又一遍的練習着劈砍。
永恩走了過去,開口說道。
“你們都是這樣度過在船上無聊的時光的?”
“因爲出航時間很長,在航行的船上,沒有什麼事情要忙,做多一些修煉也有好處。
佈雷俯臥撐沒有停下來,直接開口回道。
韋伯倒是停了下來,補充道。
“事情還是有的。”
“都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永恩此時閒的無聊,開口問道。
對於永恩的問題,韋伯開始慢慢回答了起來。
“那就是偵查士兵偵察到其他船的時候。”
“需要靠過去檢查,然後判斷是商船還是海賊船。”
“是商船的話,需要那艘船的船長,報告是在運送什麼貨物。”
“然後需要得到我軍的認同時,覺得可以自由通過的時候,才允許通過。”
“要是不允許,可以允許花費一些錢,來買通檢查的人,才允許通過。”
“還有一種辦法,就是用買通檢查的錢,直接用來僱傭海軍護送商船。”
“那樣的話,就算我們檢查到了商船,只要那艘船上有海軍的話,也允許獲取一小部分利益。”
“只是這利益會相對變少非常多。”
周圍的士兵,對於韋伯的話,都沒有在意。
這些屬於常識一般,可以說只要找到了商船,就可以獲取一定的利益。
“唔~明白了。”
永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再或者遇到某些海賊團的話,由我軍船上的最高軍銜的領導人,自由判斷。
“一共有兩種選擇。”
“第一種選擇,直接開始抓捕,這個選擇自然可以得到更多的軍功。”
“但是選擇這個方法的話,士兵們一般都會出現一定的傷亡”
韋伯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繼續說。”
永恩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
看到永恩的指示,韋伯繼續說了下去。
“第二個選擇就是,爲了抓捕的成功率和安全考慮,首先應該用電話蟲,通報周圍的海軍分部。”
“通報附近分部的話,只要拖到這附近分部的支援,就更有利於抓捕海賊,安全上自然也多上不少,但無疑抓捕到海賊的軍功,也會變少許多。”
“選擇哪種方法,就需要少尉您的判斷了。”
韋伯說到這,就不在繼續講述。
“明白了,我會在仔細考慮後,判斷選擇哪一種的。”
永恩笑着點了點頭,隨後離開了。
看到永恩離開了甲板,下去了船艙。
“佈雷你覺得少尉遇到海賊會選擇哪種?”
韋伯這時開口對着佈雷說道。
“我認爲以少尉的實力,應該會實施直接抓捕吧。”
“就是不知道哪個倒黴的海賊團會遇上他。”
佈雷停了下來,坐在甲板上,回道。
“你不是有信心打贏永恩少尉麼?”
“……雖然我吹噓的挺厲害的,但是並沒有信心戰勝永恩少尉。”
佈雷苦笑着搖了搖頭。
“昨天跟永恩少尉一戰,我只是一些輕微的擦傷。”
“要知道少尉僅僅一拳就將我打飛了。但是我只受這點傷來說,少尉的實力凌駕於我太多了。”
佈雷有些沮喪的說道。
“不用那麼沮喪,從永恩少尉來到船上後,那一直波瀾不驚的態度來說,明顯對自身的實力有着十足的自信。”
韋伯安慰道。
對於韋伯的安慰,仔細看了看韋伯,佈雷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
“對了,你爲什麼沒挑戰少尉?你的實力不是比我的還強一些麼?”
顯然佈雷是知道韋伯比他還強的,因爲他們倆以前就認識了,自然清楚底細。
“因爲我還沒有笨到,面對一個一直淡然無比的空降少尉,出手的地步。”
韋伯笑了笑。
“你是說我笨?”
佈雷額頭青筋漸起,直接站了起來。
一米八身高,精壯的佈雷和一米七身高有些瘦弱的韋伯,這顯得韋伯有些弱於下風。
“沒有說你笨,我是叫你以後頭腦別那麼簡單。看人看準一點,幸好這次面對的是少尉。要是下次你面對不可敵的海賊,你還是像之前那樣不經過頭腦直接衝上去的話,你以爲你還能站着跟我說話?”
韋伯一臉嚴肅的擡起頭看着佈雷勸告道。
“……”
佈雷被說的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