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韋伯和秋語,正打算返回山莊的時候。
秋語看到一個背影,正想大聲叫喚。
“那不是布……唔唔~!”
韋伯直接捂住了秋語的嘴,拉着她,身影一動不過一秒,便躲到了一邊的巷子內。
秋語感受到韋伯貼近自己的身體,雄厚的男性氣息傳來,耳根立刻變的一片通紅。
雖然她不理解韋伯爲什麼會這麼做,不過韋伯襲擊她的可能性,在秋語看來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才絲毫沒有害怕,她知道韋伯肯定會跟她解釋的。
果然,秋語便看到,韋伯悄悄的看了一眼巷子外。
“噓~!先別說話。”
說完,韋伯便鬆開了手。
“爲什麼不讓我叫他啊?”
秋語看着有點小心翼翼的低聲說話的韋伯,感覺有些新奇,有樣學樣的低聲說道。
“秋語,對不起,剛纔突然那麼做應該嚇到了你了吧。”
“不過這是有理由的,佈雷那個木頭,竟然會跟女人在一起,這種罕見的事情發生了,就一定不能打擾他。”
韋伯頭伸了出去,看了一眼便立刻縮了回來,對着秋語解釋道。
“女人?”
秋語聞言搖了搖頭表示不介意,此時她連害羞都往了,心中燃起了火熱的八卦之心,將頭伸了出去。
果然看到佈雷正在和一位身材高挑,穿着極爲陽光的,紅髮長相漂亮的女人,正在一起肩並肩的走着。
秋語還想多看多幾眼,就被韋伯拉了回來。
秋語心中熊熊燃起的八卦之心,讓她對着韋伯好奇的問道。
“那是誰呀?”
韋伯聞言若有所思。
按道理來說,他們兩個以前做什麼事情,基本都在一起。
佈雷認識的人他大概也會有些記憶的。
只是不管他如何思考,也根本沒有關於這個女人的記憶。
旋即,韋伯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清楚。”
“韋伯你說她該不會只是向佈雷問路的吧?”
秋語聽到韋伯也不認識這個女人,猜測道。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不過在看看情況在說。”
韋伯聞言,眼神一閃開口說道。
“那在看看好了。”
秋語開口說道。
旋即,兩人幾乎同時,將頭伸了出去。
秋語看了一眼佈雷,如同平常跟她聊天的時候一模一樣,便立刻將目光轉向了站在佈雷身邊的紅髮女人。
“佈雷的模樣,倒還算正常,只不過那個女人,看佈雷的眼光,似乎有些不對勁呀!”
“哪裡不對勁?我沒有從她的身上,感到絲毫敵意啊。”
韋伯雖然本能的知道,肯定不能打擾佈雷發生的這種好事,但是對於眼神有些不對勁的事情,他可是絲毫不瞭解。
當然如果是敵意的話,韋伯一瞬間便可以看出來,這一點韋伯還是相當有自信的。
“那個……身體……”
秋語臉蛋有些微紅,沒有回答韋伯的問題,輕聲提醒道。
“……”
韋伯聞言看了下去。
因爲他和秋語,是同時伸出頭去觀察的,導致現在他們兩個人的身體,距離非常的近,相差僅僅一公分不到的距離。
他現在的姿勢,手只要微微一動,便可將秋語那纖細的身體抱個滿懷。
這個情況,讓韋伯無言了臉上露出了歉意。
他默默地退到了巷子裡面,跟秋語直接拉開了五米的距離。
韋伯身體彎了下來,開口說道。
“秋語小姐,雖然事發突然,但是我三番兩次對你做出了失禮的舉措,請見諒。”
他剛纔事出緊急,直接捂住秋語的嘴巴,就已經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了。
現在又貼的如此之近,哪怕是韋伯對於男女之間是事情不太瞭解,但也知道,這對於女人來說,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情。
秋語看着韋伯,直接離開了五米之遠,而且言語之間,又加上了之前剛剛見面時,纔會帶有的尊稱。
“……”
這讓秋語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她並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稍稍提醒一下韋伯,讓其反應過來,離開一點就好。
可沒有想讓韋伯恢復到當初的那副模樣。
她知道韋伯的性格其實極爲的認真,對於很多事情都
要說佈雷跟女人約會這種罕見的好戲,怎麼能少了永恩。
所以正對面的陰暗巷子裡,永恩正抱着莫雪,悄摸摸的觀察着他們。
“韋伯啊韋伯,她壓根就不是那個意思,咋你就不明白呢。”
“看來秋語,還需要在勞累一段時間了。”
莫雪被永恩抱在懷裡,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輕聲說道。
秋語對韋伯有意思,她早就看出來了。
那是莫雪偶然看見秋語,偷偷將一些新聞收了起來。
莫雪也不用叫秋語交出來,只要查一查今天到底出現了什麼新聞對比一下,便十分的清楚了。
而恰巧很多份新聞之中,恰巧就少了韋伯的新聞。
這自然就讓莫雪看出,秋語不知什麼時候對韋伯暗生情愫。
不過莫雪對此也不反對,只是順其自然的態度。
韋伯作爲永恩的手下,也是一位人中龍鳳,要是他們能夠在一起的話,莫雪絲毫不介意爲秋語準備嫁妝。
而至於他們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那是因爲永恩在短短三個小時不到的時間。
就將剩下的莫家死忠,以後該注重哪一方面去修煉,都一一給他們指明瞭方向。
本來,這件事完了之後,他們兩個是打算要返回山莊的。
但是途中他們突然看見,佈雷和那個叫穆蕾的女人約會。
在好奇心驅使之下,莫雪便跟永恩一起,跟蹤着他們兩個。
跟蹤別人這種事情,對於莫雪來說,從小到大從未做過。
不過想到能夠跟永恩一起,做悄摸摸的事情,讓莫雪也感到了一種新鮮感,自然也就由着永恩了。
之後永恩也跟她說了,佈雷跟穆蕾的相遇,並放過其的事情,莫雪徹底瞭解了來龍去脈後,也產生了興趣。
佈雷那種時機,選擇放過了穆蕾一命,想必就給穆蕾留下了極深的印象,更不用說,伴隨着佈雷的那個簡單的要求了。
這大半年過去,穆蕾明顯改變了許多。
一個女人願意爲一個男人改變,而且專門來雙極島等佈雷,那麼意思就非常明顯了。
只是穆蕾都表示的那麼明顯了,甚至連抱着佈雷的手拉着他逛了一天的街。
不過佈雷還是直來直去的模樣,根本沒有察覺到穆蕾心意的樣子。
可以說永恩的兩位手下的路,一個比一個不省心。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莫雪慶幸,幸好永恩能夠在她簡單的暗示中,就明白她的心意。
不然她也免不得受到一種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