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抱歉,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
一個樣貌清新可人帶着遮陽帽的女人,一臉抱歉的說道。
“這沒什麼好抱歉的,是我先詢問的問題。”
永恩隨意的擺了擺手,表示無礙,然後便離開了。
剛纔從布尼安娜聽來的其他導遊有可能知道加茲爾·納羅的消息,所以永恩到處去打聽了一下。
但是在詢問了十多位導遊,都說對加茲爾·納羅這個名字沒有印象。
可以說,永恩此行毫無收穫,反倒是他的肚子發出了飢餓的信號。
“先去吃東西好了。”
永恩打定主意,走向了一排香味撲鼻的店面。
片刻之後。
“還挺好吃的。”
永恩用筷子將一個丸子叉起,一邊往嘴裡送去,口中大呼道。
他此時在路邊的小攤,買了一些章魚燒,炒麪、飲料坐在一張長椅上,津津有味的吃着。
他邊吃着邊觀察着走過的路人,永恩想到了系統的提示。
系統只是顯示加茲爾·納羅在這座小島,對於他的樣貌特徵提示,只有額頭上有一道十字疤,多的就沒有更多的提示了。
就這點提示想在這個人流衆多的度假島嶼上找一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可是要想動用大量的兵力去尋找的話,又可能會驚動加茲爾·納羅。
永恩並不急於抓到加茲爾·納羅,所以暫時還不想動用這個手段。
而且下這個命令的話,是有代價的。搜查的士兵們要是真正遇到加茲爾·納羅的話,難免會有生命的危險。
畢竟他的懸賞任務裡的人物,基本都不是普通士兵能夠應對的。
永恩正在思考着有沒有更好的辦法找到加茲爾·納羅的時候。
韋伯那邊。
韋伯正在一處坡道上站着,這裡的人流十分的多,不管島內來沙灘的還是從島外剛剛來到沙灘的,在這裡都可以看清。
韋伯往一個個人掃視過去,尋找着符合永恩上校說的具有十字傷疤的人。
而佈雷站在一旁,正拿着剛買來的兩把蒲扇,大力的扇着風,順便幫韋伯也扇着。
他們兩個穿着海軍大衣,在這處太陽的照射下,渾身流的汗已經浸溼了襯衣,他有些鬱悶的的說道。
“韋伯,我們還要找到什麼時候啊。”
佈雷有些鬱悶的說道。
因爲遠處沙灘上的人,一個個穿着涼爽的泳裝,在遮陽傘下納涼,或者在玩劈西瓜和打排球的娛樂活動。
他們軍艦上的士兵也一個個,正在愉快的玩着冰涼的海水,看起來開心無比。
而他和韋伯已經在這烈日的暴曬下,站了幾個小時了,卻完全沒有找到目標人物。
“這裡的視野已經是最開闊的了,雖然很熱但是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的地步。”
“我也很熱,你忍耐一下吧。”
韋伯也有些無奈的說道。
不是他不想離開這裡,去比較涼爽的地方搜索目標,而是永恩上校已經進去島內了,相信上校此刻也在尋找着加茲爾·納羅的線索吧。
既然上尉負責搜尋島內,那麼他也只能要守在這個海灘進出口搜尋了。
這裡的人數衆多,加茲爾·納羅會融入這羣平民的人羣中,不引起騷動的進到島內,也不是不可能。
“我先去軍艦上把大衣脫下來。”
佈雷聽到還要繼續等,實在熱的有些受不了的說完直奔軍艦而去。
他們可以不用這麼熱的,畢竟這裡有的只是暖陽,奈何他們現在身穿海軍正義大衣。
這件厚厚的大衣掛在身上,受到的炙熱溫度,呈幾何上漲。
“等等我啊。”
韋伯再度看了看海灘,發現暫時並沒有什麼異樣,大叫着追着佈雷而去。
只是韋伯和佈雷剛離開。
一個被寬大的黑色斗篷徹底包裹的人,從海里慢慢地走到了沙灘上。
他的斗篷渾身溼漉漉的,往下滴答着水。
他一步一步往島內走去,他的手中拿着一把繡有奇異花紋的紅色長槍,槍尖銳利無比,被他拖在地上,直接拖出了一條深深地溝壑。
周圍的人紛紛避讓,害怕惹上這個奇怪無比的人。
這些人避讓過後,紛紛交頭接耳了起來。
“這個人怎麼回事?我沒看錯的話,他拿着那把沉重的長槍,從海里走上來的?”
一個身材姣好的金髮女人,看着斗篷人一臉好奇的說道。
“噓~說話別那麼大聲,這些事不是我們應該管的,小心禍從口出。”
跟這個女人一起的男伴,立刻低聲勸道。
“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難道他還會對我動手嗎?”
“要知道這裡可是受到海軍保護的區域,他擅自動手的話,肯定會被海軍抓去的。”
金髮女人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在這裡動手就要抓人?誰能抓我?就那羣無能的海軍嗎?”
斗篷人聞言回過頭,他那雙如同火燒的赤瞳,緊緊的盯着金髮女,冷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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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朋友,她並沒有惡意,您繼續做您想要做的事吧。”
這個男伴看見這個斗篷人似乎有動手的意向,直接擋在了金髮女的面前,好聲好氣的低聲恭維道。
他的心裡恨不得,一巴掌扇在這個金髮女的臉上,叫她不要隨便開口,現在惹火上身了,這個麻煩還要他來解決。
要是這個笨女人,不是自己的女朋友,而是不認識的人,他現在有多遠就會跑多遠。
這個斗篷人明顯看起來不好惹,先不說他身手如何,單單是他手中那把長槍,那銳利的槍尖,輕輕一戳,估計就能取了他們的性命。
“範本爲什麼要對這個人低聲下氣啊。”
金髮女有些不解的說道。
“蘭琪,你閉嘴!”
範本沒有回頭,大聲警告道。
“……”
蘭琪第一次看見範本用這樣的語氣跟她說話,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範本現在面對這個斗篷人的目光直視,感覺渾身有些僵硬,他知道這次要是談通的話,他們兩個的性命有可能會留在這裡。
“您大人有大量,我們兩個無意冒犯。”
“她也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並沒有什麼惡意,所以這次就放過我們吧?”
範本的身位放的很低,語氣恭敬的請求道。
“可以”
斗篷人看見這個男人竟然能爲那個胸大無腦的笨女人這樣低聲下氣,點了點頭,便轉身打算離開。
“萬分感謝。”
範本聽到斗篷人的話,強行按着蘭琪的頭,一臉感激的說道,然後便立刻跑了開來。
韋伯此時剛好換了一身清爽白衣,站在甲板上。
眼神一掃整個海灘,便看到了一個黑衣斗篷渾身滴着水滴的奇怪人物手持武器,正往島內走去。
對於這種擁有奇怪穿着的人,他必須要探查一番才行。
“佈雷趕快跟我來。”
韋伯往船艙大喊了一句,就直接跳下了軍艦,直奔這個奇怪的人而去。
“來了。”
佈雷此時只穿了一條沙灘褲,手上拿着一件衣服都來不及穿了,連忙衝了出去。
他知道韋伯這麼焦急的語氣,肯定是有所發現的。
“這位朋友,請等一下!能否摘下你的斗篷,讓我看看你的樣貌?”
韋伯迅速的擋在了斗篷人面前,語氣誠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