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越來越近,水中埋伏人員全部閉氣躲入水底,防止武者發現。等敵人上橋之後。狗蛋示意弓箭手準備。
很快所有敵人全部過橋,走入陷坑區域。隨着一聲馬兒的長嘶傳來,一匹戰馬落入陷坑,糧草隊伍頓時出現混亂。而也就在這時候,前方樹林跟後方水中,密集的弓箭同時射來。第一輪射擊,幾乎全部射到馬匹身上。
戰馬吃痛,頓時亂做一團,更多的陷坑被一個個踩中。也無法在車後躲避新一輪羽箭的攻擊。幾百人的糧草護衛隊伍,等開始反擊的時候,已經是幾十人中箭,或傷或亡。
爲首的有大官嫌疑的傢伙的確是個高手。僅憑身上的氣甲防護,就輕鬆擋下了所有攻擊,然後縱身一躍,直接往狗蛋他們衝過來。
看他衝上來,早已經準備好的肖胖不敢怠慢,手中召出長刀,長刀輕挑,地面上大片塵土飛起,氣勁帶動之下,化作一柄長矛直刺敵人而去。
大官嫌疑背上抽出雙劍,破開肖胖攻擊。整個人逼至肖胖身前,雙劍舞的眼花繚亂,肖胖速度明顯跟不上,僅僅片刻,便不得不後退開去。再看他的身上,此時已經劍傷好幾道。
狗蛋問他行不行,不行就羣毆。
“二哥放心,大意而已。他只比我厲害那麼幾百丟丟。”
“幾百丟丟是多少?”
“很多的一丟丟,但也是一丟丟”說罷肖胖手中的刀再次劃出。
“吃我一記橫掃千大爺”肖胖喊叫着,長刀劃過之處,連空氣都留下一道燒紅的印記。大官嫌疑的傢伙雙劍硬懟,只聽一聲爆響之後,煙霧中二人同時飛退。
大官嫌疑誇獎肖胖:“年輕人不錯,竟然能將我手中武兵鎮出裂痕。你那是什麼刀?我不覺得這是你的力量。”
此時再看大官嫌疑手中雙劍,的確是出現了一點細微的裂痕。
肖胖得意:“我這是傳說中的神兵,豈是你手裡那兩根筷子能比的,接着打,過癮呢。”
肖胖主動衝擊而上。同時沒忘了報出招式名字,跟樑子打架一個德行。他這一招叫靈活的胖子。
只見他前衝之中,身影開始變幻,明明是正面衝擊而上,最後一刀砍下之時,卻是從大官嫌疑的身側,弄的大官嫌疑好一個措手不及。
此時的胖子跟個螞蚱一樣,圍着大官嫌疑蹦來蹦去的劈砍,速度越來越快,到最後只能看到刀光了。大官嫌疑漸漸無力招架,只得變招。
“飛沙走石”
隨着大官嫌疑新的技法搞出,地面沙石涌起,將自己跟肖胖完全籠罩。隨後減弱氣息,不被肖胖鎖定,在塵土中以輕身之技閃了出來。
退出戰圈之後,趁着肖胖沒反應過來,手中雙劍擲出。雙劍空中旋轉着交叉夾擊肖胖,如同一把剪刀要剪下肖胖腦袋,但還好肖胖及時反應過來,依靠身法及時躲過雙劍。
大官嫌疑一擊落空,但雙劍劃過之後,轉了一圈又飛回大官嫌疑手中。
大官嫌疑拿回劍,對肖胖喊話:“小子,我承認你很有天賦,但你跟我的差距不是天賦能彌補的,再戰下去,落敗的一定是你,勸你珍惜自己性命。”
肖胖不屑:“別開玩笑了,信不信我接下來一刀弄死你,之前拿你練手,你還真當我就那點水平嗎?”
“一刀,小子夠張狂,本來還想留你性命,現在看來沒必要了。”
“信不信試試就知道了,老子壓箱底的絕技,學了這麼久都沒敢改名的絕技,名字叫一劍之威。”
肖胖舉起刀來,刀芒閃動之間,刀身彷彿突然暴漲。一刀落下,大官嫌疑發現這一刀明明毫無花哨,自己身處其中卻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進入一個避無可避的境地。只能全身氣力灌注,撐起最強的氣甲。
轟隆隆,巨大的動靜傳來,地面塌陷當中還有火焰從坑裡噴出。遠處觀戰的狗蛋看的震驚,唸叨原來這個世界武者這麼牛,長見識了。
等一切塵埃落定,大官嫌疑已經直挺挺的躺在坑底,而肖胖也直挺挺的躺在坑外。倆人一樣直,看起來好像一起掛了。
狗蛋跑過去扶住肖胖:“三弟沒事兒吧?”
肖胖一下子睜開眼睛說沒事兒,還撐得住,問對方怎麼樣?還能打嗎?
狗蛋說不能。
“那就好,逼我放大招才搞定,這貨是厲害。不說了哥,我得暈一會兒。”
“等等,有一個問題,你用刀,爲何這招叫一劍之威?”
“因爲我師傅用劍啊,別的武技我都改了名,這招不敢改。”肖胖說完暈菜,狗蛋明白之後哦了一聲。
大官嫌疑被拖上來,方石稟報,其餘敵人已經全部被幹掉了,就剩下這個,問殺不殺?
狗蛋說不殺,弄明白他身份再說。
狗蛋把所有百寶囊交給方石:“你去收了敵人物資,我們立刻趕路。”
“是”方石領命忙活。
天昌再次失去了糧草,金鱗王還覺得自己計劃完美呢,因爲他剛剛收到消息,敵人正在全速趕來,此時已經距離只有不到一天的路程。
他來到馬麗的馬車之前:“麗姑娘,快馬回探,最多明日午時,敵我便可展開交戰。”
馬麗連窗戶簾子都不拉開:“他們應該會選在大魚村附近伏擊我們,那裡土質比較軟,能快速就地建立防禦進攻工事。”
“那以姑娘所見,這一仗我們如何打?”金鱗王不覺得馬麗能說出個所以然,在他想來,這娘們兒又沒領過兵,會打哪門子仗?
馬麗問他,真的有必要儘快到達向北城嗎?
金鱗王說如果糧草送進去的順利,進不進城也無所謂。
“那爲什麼要跑去他們佈置好的陷阱中戰鬥?繞道而過。我們去前面,讓他們追我們,那樣怎麼打,在哪裡打,就我們說了算了。”
金鱗王不願意:“以我金鱗軍團的力量,可以輕鬆贏得戰爭。”
馬麗冷哼一聲:“你如果能保證沒有傷亡,那你就去。”
金鱗王不說話了,打仗怎麼可能沒傷亡。
就在倆人聊着的時候,突然訊官來報:“收到急訊,黑河城遭到攻擊,不到半個時辰就被打下來了。敵人正在城中大肆搶劫。”
“怎麼跑黑河城去了?”金鱗王搞不懂,問馬麗怎麼辦?這情況不對啊。
馬麗想了想:“敵人是故意要引着我們跑,不去管他。黑河城偏僻,跑到那裡去,豈不是完全脫離主戰場,他們願意去就讓他們去吧。”
金鱗王皺眉:“一個兵都不派?”
馬麗說是,不派,讓其他城的城衛軍去吧。
金鱗王說周邊城池的城衛軍,多數都跑去支援任戰了,剩下的沒多少。
“那也不去”馬麗始終堅持,不去管百姓的死活。
金鱗王嘆口氣:“好吧,我會通知國主,讓國主催促雙晉,儘快對這神雪軍團的行爲加以限制。”
金鱗王沒別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