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會議
李熠霖回到了學校,當然他私自離開學校的事情還是被葉兆勇知道了。
看着這個帶給了自己榮譽的弟子,葉兆勇心裡多少是有些惱他的。
“什麼事情不能跟我說一聲麼?”葉兆勇在半夜的時候,將李熠霖單獨地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裡。
“隊長,對不起!”李熠霖低着頭說道。
“談戀愛?”葉兆勇問。
“是的。”李熠霖很老實地回答道。
“你們這個年齡也就那點事兒了。”葉兆勇讓李熠霖坐下,他並不打算嚴厲的批評,那個東西沒什麼大用。
“說說吧。作爲一個老哥哥,我聽一聽,也許能開解你一下。”葉兆勇在李熠霖坐下後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李熠霖開始講述他眼中跟蔣黎之間的愛情。
“喲,還是咱們學校的呢。哎,你小子保密的能力很強嘛。我這麼注意你的人都沒發現呢。”葉兆勇聽到是自己學校的女生,感覺這個事情並不大,於是開起了玩笑。
“可是她失蹤了。”李熠霖沒葉兆勇,繼續說完他的故事,然後在最後,他說道。
“失蹤了?”葉兆勇愣住了:“這,不可能的。我沒聽說學校那個系裡的學員失蹤了啊。”
“嗯?”李熠霖聽到這話,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看向葉兆勇。
“怎麼了?這麼看着我。”葉兆勇被他看的有點發毛。
“對啊,學校方面要是一個學員沒有正當理由不來學校報到,那是大事兒啊,要知道這可是軍校,所有學員都是在軍籍的。要是沒有正當理由不來上學可是算逃兵的。”李熠霖想到這裡,眼睛裡射出了光芒。
“隊長,您能幫我查查麼?我求您了。”李熠霖懇求道。
葉兆勇看着他那個樣子,心裡一軟,答應了他。
“不過,你這次的事情我還是要處分你的。區隊長就不要乾了。另外,明天新聞聯播後,做個檢討,記得要深刻!”葉兆勇接着說道。
“是!”李熠霖聽到葉兆勇答應幫他查蔣黎的事情,心裡是一萬個感激,至於處分,他還真沒放心裡。
第二天,也就是8月15日。
這天的新聞聯播時間有點長,當然新聞聯播會時常不定時的時間變長,不過一般的情況都是國內發生了一些重大事件,可是今晚不同,今天是國際新聞從原來的十分鐘變成了二十分鐘。
當然,如果有心的人會發現,國內新聞的最後一條,其實是跟國際新聞連在一起的。而國內新聞的最後一條就是陳修華將軍在酋長國遇難。
聽到這個消息,對於隊裡的其他人來說,那就是一個新聞,可是李熠霖卻是見過他的,想起了在護航時期,陳將軍對他的往事,不禁地李熠霖流下了淚水。
不過,報道這件事新聞只用了一分多鐘,接下來就是米國總統那可愛的老頭撅着嘴的形象說出是他挽救了世界的話語。雖然在很嚴肅的新聞裡,整個隊裡所有的人都不禁的露出了微笑。
“這個總統真的好玩。”羅祥武跟王瑞凱說道。
“嗯,我喜歡這個老傢伙。”王瑞凱說道。
可是他們倆不知道的是這老傢伙確實沒有說謊,昨天晚上,一場大戰幾乎打響。而確實是這被外界稱之爲不靠譜的總統最終停下了戰爭的轉盤。
新聞結束後,葉兆勇召開了會議。李熠霖在會議上做起了檢討。
而與此同時在米國央行的一個金碧輝煌的會議室裡,一場神秘的會議也在召開。
“昨天的事情充分說明了現在這個總統已經有脫離我們掌控的意願。”神秘人一說道。
“昨天是一個失敗!”神秘人二說道。
“那麼我們是不是需要更換這個總統呢?”神秘人三問到。
“更換是必要的。”神秘人四說道。
“他在國內的政績還不錯。”神秘人五說道。
“你們既得利益者要考慮組織整體的利益。”神秘人六說道。
“你說的是精英者計劃?”神秘人五反問。
“是的。”神秘人六回答道。
“那是主給我們的任務。”神秘人七說道。
“主快回來了。”神秘人八說道。
“輿論宣傳已經在循序漸進的宣傳了。大多數人已經對有外星文明的事情確信了。”神秘人九說道。
“嗯,在主回來前,要做好心理建設。”神秘人十說道。
“現在舉手表決吧。是否更換現任總統,同意的舉手。”神秘人三將話題扯了回去,然後他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附議。”神秘人一、四、七、八、九也在這個時候舉起了手。
“好的,六對四,決議通過。在下屆選舉中,將更換總統。”神秘人三宣佈了結果。
“好吧,服從。”神秘人五表了態。
“態度很好,我們的組織需要團結。”神秘人六說道。
“是的,我們的組織需要團結。”神秘人十也說道。
“下一個議題,是否啓動毒菌計劃,請大家表決。”神秘人一說道。
“毒菌計劃在零三年試驗過一回,效果不理想。現在,前幾天傳來的數據分析來說,毒株的威力還差一些,但是傳播能力是符合要求的。”神秘人二介紹道。
“那爲什麼不等等?”神秘人七問道。
“德堡發生泄露事件,已經有人死亡了。”神秘人二回答道。
“成功概率有多少?”神秘人十問道。
“需要幾次突變。需要培養皿。”神秘人二回答道。
“投放地點不需要確認一下麼?”神秘人六似乎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
“華國。這個還用說?”果然他的話招到了神秘人全體的嘲弄。
“好的。投票吧。”神秘人六爲了緩解尷尬,說完他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附議。”
“附議。”
……
令他沒想到的是,這次竟然是全體的神秘人都舉起了右手。這是一次他們難得的統一。
神秘人六笑了。
他的笑聲像是感染了在場所有的人,他們都笑了。那是一種邪惡的笑,就像他們信仰的神—路西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