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寧哥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籌劃這些的,他的樣子嚴肅又認真,讓她很是不解,其實心中還有說不出的感激,只是這份恩情,她有些承受不起。
“ann,你聽我說完,我並不是想趁人之危,當然我不否認,想借着這件事更靠近你,但是我更希望自己能幫助到你。”
寧哥之所以用了較快的語速,闡述自己的計劃,不過就是不想給年年思考的機會,畢竟,自己的做法確實有些突兀,他只想快速的說出自己的想法,年年定會權衡,那麼她就沒有那麼容易回絕自己,其實這計劃說的不好聽些本來就是說服年年的誘餌。
“寧大哥,我不能拖累你,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他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只是年年顯然要理智的多,善良如她,又怎麼會理直氣壯的利用寧哥,將他投入危險之中。
“那又怎麼樣,我們總要試一試的,難道你就等着被他逼回去,還是你覺得你自己更厲害,連我都不能對抗的人,你自己就可以做到。”
寧哥有時覺得女人真的是很麻煩的動物,本來是很簡單的問題,她們總要弄的很複雜,還很倔強,明明有捷徑偏偏繞路。
“當然不是,但是我本來就已經這樣了,可是你不同,我不能將你拖下水,他有時就是個瘋子,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憤怒的時候會做出什麼······”
年年也覺得男人怎麼都是這麼自以爲是,一個兩個都是這樣的,怎麼講都講不通,還不讓人把話說完,不知道爲什麼她遇到的都是些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ann,不要再說了,我心意已決,你說我霸道也好,不講道理也好,總之只要你不想回到那個人身邊,我就盡我所能留你下來,至於你說的那些嚴重的後果,我並不覺得是問題,你也知道我本來就是混的,遇到的不好的事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就算那個人更狠戾又怎樣,我一樣可以承受。”
寧哥的大哥脾氣犯了,開始更強硬,他就不信自己連幫人都這麼費勁。
“不是的,寧大哥,你聽我說,這真的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我真的不是危言聳聽。”
年年都覺得語塞了,怎麼就是不能和寧哥溝通呢,她真的很怕就這樣讓他受到傷害。
“好吧,我相信你,最多我加強警惕,這樣總行了吧,好了,我們接着剛纔的話說,說到哪裡了,算了,今天太晚了,你回去和叔叔說清楚,然後睡個好覺,明天你將東西收拾一下,就拿重要的就好,不好拿的就不要動了,以後缺了什麼我們再買。”
寧哥覺察出年年情緒有暴躁的波動,只是沒有認真的關注,他選擇了忽略。
年年繼續叫着他,卻實在不知道還要說什麼了。
“好了,ann,做個簡單的快樂的女人,首先就是要聽話,將問題都留給男人解決就好了,坐好了,我這就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