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我的胸口和頭部像被人用鐵錐不停地鑽打般,這種痛難以喻言,手腳被捆綁住,嘴巴也貼了膠帶。
我醒來時,就已經被困在這房間裡了,過了整整一天,期間只有一個傭人打扮的女人進來過,給我灌了一杯水後,就任由我自生自滅。
但不用多想,這裡肯定是顧家,我被陸雲真和葉翎這兩個賤人賣給顧老頭了。
我好恨啊!等我逃出這裡,一定不會放過她們!
可我現在該怎麼辦?總不能坐以待斃,那個女傭走時房門沒有關緊,影響了隔音效果,可以聽到外面的聲音,我聽到她和別的傭人說顧老頭準備了‘好東西’要招呼我。
能有什麼好東西?白癡都猜得到是什麼,我越想越怕,捆住手腳的是尼龍繩,我一掙扎就磨得如同鈍刀割肉,痛得我連連抽氣,偏偏肚子又餓得咕咕叫,真他媽的悽慘啊!
不知過了過久,當窗外的夜色濃如墨時,房門被人推開了。
“老爺子,您慢點,新太太在裡面,又跑不了。”一個四十多的男人扶着一個六七十歲左右、長相非常猥瑣的糟老頭進來。
我看到這個滿臉醉態的糟老頭,心裡哇涼哇涼的,不用說,他肯定是顧老頭了。
新太太?我靠!讓我給一個糟老頭當續絃,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阿橋,你出去、出去!我又沒醉,去把皮鞭拿來。”顧老頭推開那個叫阿橋的男人。
他看到我時,老眼直放精光,好像醉意一下全消失了,興奮得直咽口水。
不是吧?拿皮鞭!死定了!他走到我面前,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一番,越看越滿意。
“媳婦兒,別怕!我會疼你的。”顧老頭呵呵地怪笑着。
他的聲音難聽死了,嘶啞得就跟生鏽的齒輪被人強行拉扯了一樣。堪比樹皮的手摸上我的臉,害我雞皮疙瘩刷刷地往下掉,太他媽地噁心了!
“你出去,我自己來!”阿橋剛把皮鞭拿進來,顧老頭就趕他出去,非常猴急、迫不及待地扯了扯腰帶。
“老爺子,您可要悠着點,身體要緊。”阿橋怕顧老頭玩得太過了,不放心地叮囑一聲,才走出去,順便關上房門。
“媳婦兒,讓我聽聽你的叫聲。”顧老頭撕下我嘴上的膠帶,還用力地擰了我的臉頰。
嘶!別看這老頭瘦,力氣倒不小,疼得我眼淚珠子直打轉,可我死也不想滿足他的惡趣味叫出聲。
“哼!讓你叫你不叫,待會可別求饒。”我不肯叫,惹得顧老頭不快。
他先把自己的衣服扒光,露出那一身乾巴巴的瘦肉,皮膚皺得跟雞皮沒兩樣,怎麼看怎麼反胃。
“老伯,求你放了我,我有傳染病,怕傳染給你。”看到顧老頭醜陋的身體,我真的怕了,不敢惹怒他。
我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爲了不被糟蹋,迫不得已只能自黑。
“呵呵!有沒有傳染病,我‘試試’就知道了。”顧老頭淫笑道,壓根就不相信我的話。
“可是我真的有、啊!”我不死心道,病字還沒出口,顧老頭就揚起鞭子,往我身上抽打過來。
天啊!嚇得我差點魂飛魄散,這鞭子不知塗抹了什麼,油亮亮的,抽在身上還得了?
當我以爲自己就要皮開肉綻時,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
顧老頭的手突然停頓住了,他使勁地想抽打我,可就是打不下來,好像被人握住了一樣,急得他用另一隻手去拉,都沒屁用。
更恐怖的是房間裡的燈忽暗忽明,瘋狂地閃爍着,空氣中的溫度也驟然下降,冷得如置身冰庫一樣。
“是誰在搞鬼?是不是你在弄電閘,阿橋?”顧老頭的臉色瞬間慘白,蒼老的身軀不停地顫抖。
“小罈子,別怕!我來救你了!”這時,響起了一道好聽得猶如天籟的聲音,令我感動得眼淚傾泄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