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那是我老婆了,我當然有說不行的權利了!”這會兒他是鐵了心了,這個女人來的蹊蹺,就是煉火爲什麼會把她留下來,他都覺得不太省心。
也不是每一個家族的後人都必須得幫着煉火和冷染的吧,不是還有不少敵對方向的勢力麼!
“喲,你什麼時候能夠替我們家姐姐做決定了?我有空得問問她!”煉火正巧到客廳旁邊的廚房拿零食吃,正巧看見他站在門口不知道擋着誰,聽了聲音才知道是帕羅。
這個妞可是她親自招進大頭幫的,自己都沒有怠慢,成穆安一個外人是要作死麼!
“問什麼啊,你不要挑撥我們夫妻感情好麼!”成穆安好無奈,怎麼能拿這麼點大的事情去驚動自己的老婆大人呢!
煉火就不能消停點麼!他會這麼做不還是因爲心裡面的那些顧慮,這難道還有錯麼!
“好吧,那你還不把帕羅小姐請進來!”煉火粲然一笑,只是眼睛裡面那紅果果的威脅也是顯而易見的。
不讓帕羅進來,也就只好讓冷染知道這件事,讓她來插手這一件事了。
“這樣好麼?她身份特殊,我們這裡住的的人又都……”成穆安在儘量放柔語氣跟她講道理,雖然女人是不講道理的,可是煉火這樣的女漢子,應該是能夠例外的吧……
他已經不能更失算了,煉火決定的事情,就是再阻止也是不行的。
“能有什麼事,她都已經不再是國際刑警了。”煉火如果不是查清楚了帕羅的身份,哪裡敢把她收進大頭幫,要知道出了一個凌莫已經足夠讓她忌憚了。
現在不管是誰,哪怕是有天賦的人,她也會好好地調查完畢之後纔敢用。
不過,其實凌莫這樣的身份反倒是不好調查。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小時候特別有人把他的一些資料抹去了,雖然自以爲做得天衣無縫,但是她至少還能查到資料被毀了部分。
也不知道他的背後到底藏着什麼秘密,接近冷染真正的目的又是爲了什麼。
但是既然已經對他防備,就算是調查不到,也能避免很多的危險和隱患。甚至,連蒙特拉也是調查不到了,他的資料倒是都還在,只可惜人是找不到了,多半本人是凶多吉少了。
“好吧。”成穆安最終還是妥協了,要知道,煉火這麼跟自己對着幹只針對自己都還好,要是因爲這件事情惹怒了他老婆,或者說冷染會因爲這件事情覺得自己不給面子,到時候就有他好受的了。
他一直都懂,冷染就是那種屬於爲了這些好姐妹可以放棄自己婚姻的女人。
爲了留住她,他一直都好辛苦,也一直都在忍耐在改變。
當然,這也是出於當年差點因爲自己的自私而害死她的愧疚感和後悔感。
這一輩子,就註定這麼無怨無悔地落在她的手上了。
只是,有時候爲了顧慮她的感受,他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她好的還是壞的。這個帕羅真的可以相信麼,爲什麼他就是在這個時候反倒是相信不起來?
帕羅還懷疑這個傢伙幹嘛攔着自己,她不過是想跟着冷染和煉火一起任務什麼的罷了。
況且,從一個好好的國際刑警變成一個殺手組織的新人,她總是有些不適應的好麼。再說,這都是爲了誰啊!她不巴巴地過來跟着她們,難道在那個人不生地不熟的組織裡面無所事事麼?
不過,既然進了門,帕羅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寬宏大量一點,不要跟這個小氣的男人一般見識。
這會兒冷染還在睡,也只能說帕羅來得有點早,冷染昨晚也是累了,所以才睡到現在還沒有起牀。至於爲什麼會累,問問成穆安這隻狼就知道了。
“帕羅快過來坐,我去給你拿水果什麼的!”煉火倒是熱情,站起身招呼了她,就去拿放在廚房的水果。
這一早冷染不起來做飯,她除了吃外賣,就是吃冰箱裡面的水果了。
至於成穆安,他也只能吃她剩下的外賣,誰讓這貨死鴨子嘴硬非要在口頭上說等冷染起牀給他做飯吃。最後等白彌宏賽琳娜包括她都吃完了,他纔去屁顛屁顛口頭上說是幫他們收拾,其實是在把剩下的拿進廚房後偷吃掉了。
被煉火看見了,竟然也鎮定得跟個什麼似的。
果然是心理素質極好的男人,她就鄙視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從冰箱拿出一瓶水和幾包零食就出去客廳看電視了。
坐在電視機前看電視什麼的,沒有水和零食怎麼會看得開心呢?
沒想到正好看見這麼一幕,帕羅要來是提過的,沒想到會這麼快而已。她不意外,所以也不會懷疑帕羅什麼,只是成穆安過激了吧……
帕羅知道這樣的狀況的話,只怕是冷染不在或者不在樓下,也就這麼安靜地坐着等煉火拿來水果什麼的。
然後適時地提問:“怎麼不見冷染?”
“她還在睡呢,不出任務的時候,她和某些人都很放鬆。”煉火若有所指地說,眼神正好看向成穆安,見他也正看過來,就挑釁地挑了挑眉。
成穆安反應出她在說什麼,馬上把目光轉移走,他們夫妻倆的事情,有什麼好說的。
一個個的還這麼地不夠含蓄地說出來,這是要讓他也回去繼續睡覺麼。
“嗷嗷!搜噶……”帕羅意味深長地看了成穆安一眼,表示了自己的表情。
其實也沒有什麼,她都想通了,關於這樣的事情,也該釋然的,不然哪有那麼多的醋吃?
“我去看看中午能吃什麼。”成穆安總覺得自己在這一堆女人裡面,自己就是那個被欺負的人,還是隨便找個藉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
如果冷染中午還起不來的話,中飯就得熱剩菜了吧,他可不覺得自己做的飯菜能招人待見。
不過,好在冷染在他呆在廚房一籌莫展的時候已經醒了並且下樓來了,聽到她的腳步聲的時候,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冷染還打着呵欠,看見他笑着從廚房鑽出來,就知道自己一起牀就要肩負的使命是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