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迷茫,很迷茫
出了房間,合上門。
來到主臥室,裡面的燈光還亮着,可人一定睡下了。
自從上次告誡了她後,她便很聽話的開始早睡。
停了數十秒,並未進房去,責之下了樓。來到酒櫃前,抽出一瓶Hapsburg Gold Label Premium Reserve Absinthe,抽出酒杯,坐在紫色燈光下開始灌酒。
今夜沒繁星也見不着月亮,只有黑壓壓的一片天。
晶瑩的酒水順着杯沿進入下底,順着薄脣流入胃中;火辣辣的酒精燒灼了他的神經,他酒量很好,但面對這種高濃度酒精的酒水,他還是難以抗拒醉酒的**。
醉酒麻痹了他70%的神經,放下酒杯,踉踉蹌蹌的站起身開始走,頭昏昏沉沉;紫色燈光下更是加了他的魅力,他踉蹌着上了樓。打開房門,身子內一股燥熱,扯下領子,眼前眩暈好一會纔看清眼前的人物,是她······
正在於周公下棋的蘇赤城頓時感覺脣上一溼,微涼的感覺是再熟悉不過,他的味道······
蘇赤城雖以爲是在夢中,臉上紅暈漸起。
芊芊玉手不由得勾上他的頸脖,藕臂拉近了兩人的距離;蘇赤城並非知道這是現實,反之認爲自己只是做春夢罷了。
艾空泯扯下身上的黑襯衫,光着板子溜進了被窩,尖尖十指伸進她的柔發中,黑夜迷失了他的眼,酒精麻醉他的心。
蘇赤城在“夢中”,銷魂的呼喚了句;卻不知這是火上澆油。
艾空泯垂着眸子,晶瑩剔透的玉手觸碰她優美弧度的臉蛋,溫溫的感覺滲入手背,順着她秀麗的臉頰滑下,將近透明的肌膚水嫩嫩的,宛若可以捏出水一般。
艾空泯那帶着磁性輕柔宛若如沐春風的聲音,迷醉她的夢。
“輕點哦。”
蘇赤城很猥瑣的說出了這樣一句話,若是她知道這不是夢,定然會爲自己的這一句話蹊蹺流血,臉漲紅後導致鼻血狂噴。
隨後一陣清風拂過,華麗的衣着四落。
夜很迷茫,很迷茫。
喘着大氣,身子骨的疼痛都將化作一灘血液,留在被單上。
夜鶯在院子的大樹上歌唱,卻不知道歌詞是該悲還是該喜。
然而翌日一早——
“啊——”
一聲尖叫,嚇走了枝頭的麻雀。
蘇赤城用被子裹着身子,昨夜自己幹了什麼蠢事?!一大早就**暴露!
天吶!自己幹了什麼齷齪事情?!
“泯······”
“城,我要你······”
還縮在他······縮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