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千晨的心底有太多的疑惑……
心頭咯噔咯噔的亂顫,跳動得格外的厲害,劇痛涌起的同時,她的腦海裡閃過托馬斯說的那句話——酒窖裡有針孔攝像機……
條件反射的就想要把這件事說給西門銀耀聽……
可,下一秒,已經到了喉嚨口的話,就那樣卡在了那,硬是給憋了回去……
心裡莫名的不安,生怕會弄巧成拙,亂上加亂……
微微的低下頭,終究沒做聲……
“千晨,從現在開始,我會二十四小時寸步不離的陪着你,直到你傷好爲止,在這之前,你絕對不要想離開我半步,聽明白了嗎?”
蘇千晨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擡起目光,看向西門銀耀,彷彿什麼都被他看穿了一般的心慌……
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想要獨自去酒窖,所以才說這句話給她聽的?
“蠢貨,這種時候,爲什麼是這個表情?”
這是他能想到的,目前這個階段,最浪漫的情話……
蘇千晨愣了一下,低頭,咬了咬脣,“耀,如果我說,我想要出去走一走,一個人,時間是二個小時,你,會允許嗎?”
“不允許!”
他果斷拒絕……
電梯的門叮的一聲開了……
西門銀耀抱着蘇千晨朝病房的方向走去……
遠遠的就看到唐烈被推進了蘇千晨旁邊的病房……
臉色瞬間難看下去……
蘇千晨的內心咯噔一下,臉色微微的有些發白……
唐烈這樣做,是爲了什麼?
他應該很清楚,這樣只會讓西門銀耀更加懷疑他們昨晚有過什麼,唐烈的日子也只會更加難過……
她也更加沒有機會去酒窖裡面找托馬斯說的針孔攝像機來查看昨晚的真相,替唐烈和西門銀耀解開誤會……
感覺到蘇千晨的不安,西門銀耀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
將蘇千晨抱得越發的緊起來,快步的走到病房門口,冷颼颼的目光瞟了唐烈一眼,陰沉的笑意浮現在脣角,“看來,一次教訓還不夠?”
唐烈淡淡一笑,一隻手託着下顎,側臉看向西門銀耀,目光繞過他,落在蘇千晨的身上,“我相信,你會願意再給我一次機會的!”
“哼……”西門銀耀從鼻孔裡哼出一聲,抱着蘇千晨,徑直進了病房……
嘭的一聲,一腳帶上了病房的門……
蘇千晨覺得心臟都跟着顫動起來,疼得發憷……
一連三天……
西門銀耀都不離手的抱着蘇千晨……
就連她上廁所都是他抱着去的……
根本找不到任何的機會單獨行動,更別提去什麼酒窖找針孔攝像機……
唐烈那裡的傷痛倒是恢復得很快,只是,聽醫生說,他那裡的功能已經徹底的廢了,恢復功能的可能性,只剩下百分之一……
成了名副其實的太監!
但他似乎並不怎麼在乎,也不介意……
甚至還總是一臉笑嘻嘻的出現在蘇千晨的病房門口……
每一次都直接推門,想要進入……
腳都沒來得及邁進病房半步,就被西門銀耀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