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蘇亦辰也笑着看向那個女孩兒,黑眸中帶着濃濃的寵溺,“以前,我以爲自己再也不會愛上別人,可是原來,一個人的愛也可以這麼偉大。她讓我感受到了被人愛是怎麼一種幸福的滋味。原來,兩情相悅遠比一廂情願要來的快樂的多。”
“認識的很深刻,看來,你們好事將近了。”慕希洛笑得更加開心。
蘇亦辰則是搖搖頭,道:“她還很小,我不想要讓婚姻禁錮住她的快樂。倒是你,這麼突然的跑過來,真的只是爲了給我慶祝生日嗎?”
慕希洛俏皮地一笑,“你就當作是專門來爲你慶祝生日的好了。你不知道……”慕希洛話音未落,人已經被拽了出去,她還未回過神來,已落入男人溫暖的懷抱之中。
慕希洛詫異地擡起頭,隔着面具,他們卻可以清楚的確認出彼此。慕希洛眼中閃過一抹慌亂,隨即,她鎮定地說道:“這位先生,我們認識嗎?”
靳明澤卻沒說話,舞曲正好響起,靳明澤徑自將她帶入到舞池之中。
慕希洛見他不肯應話,自己的戲也唱不下去,索性要掙脫他的懷抱,靳明澤哪裡肯鬆手,只貼在她耳邊,曖昧地說道:“你再亂動,我就吻你。”
慕希洛知道,他在說真的,便乖乖的不在掙扎。柔美的音樂在宴會大廳裡流淌着,慕希洛在他的帶領下,輕快的舞動着自己的身子,靳明澤不發一言,只靜靜地跟她一起跳着舞。
一曲舞畢,周圍掌聲雷動,所有的人都被兩人完美的舞姿所震撼。
慕希洛輕輕地將眼前的男人推開,靳明澤不急不慢地跟了上去。慕希洛走到哪裡,他便跟到哪裡,慕希洛被逼得沒有了辦法,轉過身,看着他,不滿地說道:“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慕小姐,你好像誤會了,我不是來找你,而是來參加蘇先生的生日派對,正好遇到了你。”
慕小姐?慕希洛看着他冷漠的眸子,知道他還在生氣,便放低了語氣,“我知道,我逃婚的事情,你很生氣,可是……”
慕希洛還未說完,男人已經將她吻住。周圍的人不由側目,看着這對登對的男女,慕希洛奮力地推他。
靳明澤卻吻的更加霸道,好像要將她吞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一吻結束,慕希洛已經渾身癱軟,雖然戴着面具,別人看不到她緋紅的臉色,可是,慕希洛卻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燙的好像快要着火一樣。
“你還知道我會生氣嗎?”
“我當然知道。”
“知道還從婚禮上逃跑,那就是罪加一等。”靳明澤拽着她,穿過人羣,慕希洛感覺自己的心臟就快要跳出來。
靳明澤將她帶到昏暗的走廊裡,慕希洛還未適應眼前的黑暗,已經被男人推靠在牆上,面具被揭開,霸道的吻如細密的雨水般落在她的臉上,吻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明……明澤,別這樣,會有人過來的。”慕希洛無力地推拒着他,溫熱的大手卻霸道的將她的裙子解開,探入到她的衣服裡,肆意的撫摸着她光潔的皮膚。
慕希洛咬住下脣,小聲道:“會有人的。”
“爲什麼逃婚?”靳明澤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慕希洛將手抵在他的胸前,“就……不想這麼早結婚啊。”
“嘶!”衣服被撕開,慕希洛感覺到後背一片冰涼,她抱住眼前的男人,低聲央求道:“明澤,不要這樣,一會兒我沒辦法出去了。”
“爲什麼逃婚?”靳明澤就像沒有看到她的央求一樣,慕希洛咬住下脣,他的大手持續向下,輕柔的撫摸着她敏感的肌膚,這樣的折磨讓她既期待又痛苦。
“因爲……路米說我不逃婚的話,就讓樂凱破產啊。”
“嘶!”裙子被撕開,推落到她的腰部,慕希洛臉色緋紅,這個變態的男人居然用這樣的辦法折磨她。
“樂凱已經破產了,可是也不見你有絲毫的關心。”靳明澤撫上她細膩的皮膚,曖昧地問道:“看來,路米的威脅好像也不是正確答案。”
細密地吻落在她的胸前,慕希洛咬住下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說不說實話。”靳明澤繼續對她的折磨。
“這就是實話啊……額,不要,好痛!”慕希洛微微推拒,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敢咬她。
“知道痛,就快點說實話。不然,我會讓你更痛。”靳明澤將她抱起,慕希洛無力地抱住他的頭,整個人已經開始思緒混亂起來。
酒會上,一個戴着兔子面具的女孩兒跟在戴着騎士面具的男人後邊,開心地跟周圍的人打着招呼。
不遠處,戴着狐狸面具的女人跟在戴着海盜面具的男人身邊,四個人遇到一起,紛紛停下腳步。
靳巧心看着眼前的北野,有些吃驚,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在異國他鄉碰到北野,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北野則是看着靳巧心還有她身邊的袁澤,兩人看上去很登對,看來,他們過的很幸福。
路沙則是抓抓頭髮,實在搞不懂眼前這是什麼狀況?她拽了拽北野的胳膊,低聲道:“北野哥哥,你們認識嗎?”
北野笑着看向靳巧心,“巧心,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靳巧心禮貌一笑,“還不錯,你怎麼會想起出國了。”
“沒有事情可做,便到處走走。”北野勾起脣角,“倒是你,來了國外,整個人反而精神了不少,這樣看來,以前,的確是我拖累了你。”
靳巧心還未開口,一旁的袁澤立即說道:“北野先生知道就好,要知道,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巧心養成這副人見人愛的模樣。”
路沙聞言,覺得這男人對北野哥哥有敵意,於是搶先說道:“什麼人家人愛,不就是一個狐狸精嗎?”
“路沙,不要胡說。”北野臉色一沉,袁澤則是笑着回擊道:“那也比你這個呆頭呆腦的兔子好。”
“你說誰是兔子?”路沙立即將頭上的面具摘了下來,袁澤也不甘示弱的摘了下來,英俊的臉上帶着他的招牌微笑,“就是說你啊,你這個呆頭呆腦的兔子。”
路沙氣的想要挽袖子,這才記起自己穿的是裙子,沒有袖子。她雙手叉腰,一副小潑婦的架勢,憤怒地說道:“你信不信我咬你啊!”
袁
澤無所謂地聳聳肩,“果然,兔子急了要咬人了。”
路沙氣的小臉兒漲紅,袁澤則是笑得春風得意,一副“你有本事真咬我啊”的欠扁表情。路沙這下可是真急了,兔子就兔子,看她不把他咬死!
想着,路沙便一下子撲了過去,抱住袁澤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下去了一口。
袁澤哪裡知道這妹妹這麼虎,當下愣在了原地,下一秒便痛的哀嚎,一時之間,四個人成爲了整個酒會的焦點。
不過,路沙咬的生猛,周圍的人勸了半天也沒有用。
北野雖然心裡對這袁澤也有些意見,路沙這麼一咬,不得不說,心裡痛快的很。不過,面子功夫總要過去, 北野清了清喉嚨,“路沙,你再咬,我就走了。”
路沙聞言立即鬆開了袁澤,回到了北野身邊,“北野哥哥,不要丟下路沙!”
袁澤捂着胳膊,痛的滿頭大漢,心裡有氣也發不的。周圍的人見沒熱鬧可看,便又散了。
北野幾不可見的一笑,順手想要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兩隻纖細的手同時扣上他的手腕兒。
“北野哥哥,不要喝酒!”
“不要喝酒。”
氣氛在瞬間凝結,袁澤也顧不上疼痛了,看着靳巧心下意識的動作,他只有苦笑的份兒。
北野淡淡一笑,將手腕兒上的兩隻手移開,側身拿了一杯果汁。
舞曲再一次響起,北野向靳巧心伸出手,笑着說道:“巧心,陪我跳一支舞吧。”
靳巧心微微一愣,猶豫片刻後,將自己手放在他的手心之中,兩人走進了舞池。被留在原地的路沙委屈地看着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道:“我好像又被拋棄了。”
一旁的袁澤雖然心裡有些吃味,不過他已經習慣了這種被忽略的感覺,自動湊到路沙身邊,打趣地說道:“你的確被拋棄了。”
“你都不吃醋的嗎?”路沙好奇地看着他。
袁澤笑着搖搖頭,“與其費盡心思的去爭去搶,還不如就在這裡靜靜的等。她若是不快樂,必定會回來,她若是快樂,不回來又如何?”
路沙抓抓頭髮,有些煩躁地抓起一旁的酒杯,一飲而盡。接着,她去拽袁澤的胳膊,袁澤嚇得趕緊躲開,“你幹嘛,又咬人?”
路沙則是拽住他的胳膊,認真地說道:“你說的,我不懂,不過,我覺得,喜歡就得去爭取。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愛你。”
說着,路沙已經將袁澤拽進了舞池之中。
走廊裡,慕希洛已經被眼前的男人吻的沒有了任何的力氣,她依靠在男人懷裡,低聲央求道:“明澤,我說的都是實話了,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也知道被折磨的滋味很難受了嗎?”靳明澤眸光暗沉,看着懷裡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每一次對我的折磨,我都比現在的你難受百倍,千倍。”
“澤,我知道,我很自私,不應該那麼對你,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她怎麼可以放下北野,跟他一起快樂的生活呢?至少,至少不要結婚,不要那麼完整,不要那麼幸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