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來了嗎?”關父的的身影,隨着聲音的落下出現在了門口。
“小叔子,過得還好嗎?”葉佳咬了咬脣,雖然說,那時候他對自己有些的咄咄逼人,但不管怎樣,他們都曾是一家人,再多的怨恨,隨着歲月的變遷,也已經淡化了去。
“大嫂,是你。”關父異常的驚訝,完全沒有想到,她會直接的找上門來。
“對,是我,想想,有二十多年沒見了吧!”葉佳苦澀的一笑,當時被迫離開,實在是無奈之舉,現在之所以出現,完全是因爲自己當時的不夠堅強勇敢,才導致了自己跟女兒之間分別了二十多年。
“先進來吧!”關父往旁站了站,同時的,扯動了下關母,這人都已經找上門來了,總不好連門都不讓進。
“謝謝!”葉佳心有餘悸的走了進去,所受到的驚嚇,這會兒還沒有真正的回過魂來呢?
關母撇了撇嘴,對葉佳,異常的不待見,甚至於可以說是不屑一顧的,興許在她的眼裡,對方還是那一個軟弱可欺的小可憐吧!
“不是說過了永不再見的嗎?爲什麼又找上了門來。”關父皺眉的問道,實在是不想好不容易纔安定下來的生活再次的掀起腥風血雨來。
“對不起!我失信了,但,這些年,我一直都覺得很冤,本來,丈夫意外去世就已經很讓我心痛的了,可還被污衊上偷人的罪名,想想就很不甘。”爲此,自己還不得不放棄剛一歲多的女兒,這樣大的一種悲痛,她能隱忍到今天,內心已經足夠的強大了。
“你有什麼可冤的啊!冤的是我們大伯好不好,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只是一場意外而已,還是說,是某些有心人士故意而爲之。”關母話裡帶刺的奚落着,感覺,她是把這一場事故,歸結爲了葉佳的傑作。
“弟妹,你這話,也太中傷人了吧!”這麼多年過去了,還真沒有想到,她的這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臉還依然還在。
“是不是中傷人,你不是最清楚嗎?”一想到因爲她的出現而讓他們現在的處境如此的被動,關母便氣不打一處來。
“我不清楚,所以,才覺得你這話欺人太甚。”葉佳,已經不再是當年的葉佳,現在的她,怎麼着也是一個總裁夫人,所以,又豈會還被對方的咄咄逼人所擊退。
“喲!怎麼,現在有資本了,就連說話都硬氣了。”關母提高了音量,很是譏誚的挖苦着對方。
“你少說話,去,給我們泡杯茶來。”關父呵斥住了關母,這女人,還真的是沒腦子得很,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局勢,是跟人吵架的時候嗎?
“我爲什麼要去泡茶啊!”關母擺明了就是不依,自己又不是什麼丫鬟,憑什麼要給對方斟茶倒水的。
“不用麻煩了,還是坐下一起聊聊天吧!畢竟我們已經多年不見。”對於別人不願意的事情,勉強得來又有何用,畢竟不是出於真心。
關父一個凌厲的眼神過去,狠狠的瞪了關母一眼,看她做的好事。
而對於這樣的一種對待,關母很是不以爲然,歪頭晃腦的癟了癟嘴,也就跟着在旁坐了下來。
“真是的,這日子本來過得好好的,爲什麼要出現給彼此添堵啊!”關母抱怨的數落着對方,很是不喜歡她的出現。
“冬爾她,成長得很好,謝謝你們。”葉佳佯裝沒聽見關母的抱怨,很是真心的跟他們道着謝。
“所以呢?看見她成爲大明星了,覺得有利可圖了,想着要回來分一杯羹嗎?”關母的每一句話,都帶着尤爲尖銳的針對性,就怕戰火點不燃似的唯恐天下不亂着。
“這一點,你們大可放心,我之所以來找冬爾,不是因爲她現在的耀眼身份,而是因爲她是我的女兒那麼簡單而已。”她缺的,從來就不是金錢這類的東西,而是那一份被自己冷落了多年的母愛。
“這話說得,倒是挺冠冕堂皇的,實際上誰知道你的真正目的是什麼啊!”關母壓根就不給關父說話的機會,不管葉佳說什麼,她總有方法把別人該往壞處裡想。
“弟妹,你說話能不這麼夾槍帶棒的嗎?我之所以想着要跟你們談一談,是奔着解決問題的心理來的,而不是說,聽你的這些尖酸刻薄之話而來。”對方一次兩次也就罷了,這麼的以自我爲中心,她可不會繼續的隱忍下去。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問題要解決的啊!不早就二十多年前就已經毫無瓜葛了嗎?”只有把這個女人給驅逐在外,不讓她接近關冬爾,他們的美好生活,纔不至於會受到動搖,畢竟,現在的日子過得可是太舒坦了,什麼都不用操心,便吃穿無憂的。
葉佳的臉色,因爲對方的嗆聲而微微的變了變,說起當年,她到現在還覺得撕痛不已,被迫放棄一切離開,被迫與自己最愛的女兒骨肉分離,很長的一斷時間裡,她都是以淚洗面般度過,直到,她的生命裡重新出現了另一股力量,才得以讓她走到了今天,所以,她特別的珍惜現有的家,但也就因此,才更讓她想要彌補些什麼。
“大嫂,知道嗎?你這樣做可是犯規了。”關父輕嘆了口氣,雖然覺得自己老婆說話過分了點,但所說的,全都是實情不是嗎?
“但我當年,真的沒有跟別的男人有染,這一點,還請你務必的相信,就算我不說,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跟你大哥兩個,那時候有多麼的恩愛有加,又怎麼可能會瞞着他,跟別的男人有了私情呢?”葉佳到了現在,都不曾想透過,究竟是誰,跟自己有着這麼大的深仇大恨,才這樣的設計陷害自己。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也該塵歸塵,土歸土了。”對方提起了大哥,讓關父的心底莫名的一疼,如果說大哥當年沒有意外身亡的話,他們家現在,應該是另一番光景纔對,又怎會落到現在這步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