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是我的罪,我是不會認的。”利用了羅航宇,雖然說有些的愧疚,但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太過於的相信人,就只有被利用的命運。
“放心吧!我一定會找到證據讓你好好地伏法的。”穆梓軒倨傲的輕擡起下巴,估計今天過後,青雀堂那邊也就不再對自己處處小心,而是直接的給對上了。
“那麼,我坐等着那一天。”杜晴也傲嬌的撇嘴一笑,就不相信,他真能摧毀得掉青雀堂,也不想想看,那可是一個視生命如草芥的地方。
“等着,我會讓你如願的。”穆梓軒邪魅的一笑,心情卻有些的沉重,因爲在這樣的一種時候,他最需要的是一個可以讓自己稍微倚靠下的肩膀,但那個氣惱的小女人卻扔下自己跑掉了。
“希望不要讓我等得太久。”杜晴轉身出了總裁室,在門關上的那一個瞬間,她整個人都是虛軟的,但越是這樣,越是不能立刻離開風行國際,否則就真的坐實了自己做賊心虛這一事實。
穆梓軒也不生氣,只是拿起了自己辦公桌上的電話,很是熟稔的撥了組號碼出去。
“魚餌已經扔下,請注意收線。”對方一接通,他便說了兩句奇怪的話。
“明白,這日子終於算要熬到頭了。”還是那一個低沉的男音,從語氣上不難聽出,今天的他,有着幾分的雀躍。
“你自己多注意着點,要實在不行,我會再作其他安排。”勝敗就是在這一關鍵時刻,可不能給對方反擊了回來纔好。
“知道,放心吧!我的人夠用。”對方輕咦的笑了笑,倒是很期待接下來的走勢。
“嗯!掛了。”穆梓軒說着收起了電話,也隨之的輕嘆了口氣。
想起之前讓歐陽茉兒派人保護夏馨菲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丫頭給安排了沒有,略微的沉思了下,還是覺得親自的問一下她會比較的保險。
“喂!大哥,什麼事。”歐陽茉兒的面前擺放着一大堆的零食,很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往嘴裡喂着。
“丫頭,我之前讓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穆梓軒之所以會那麼放心夏馨菲出國,那是因爲他篤定了歐陽茉兒已經給她暗中派了人保護。
“什麼事情啊!我怎麼不記得了。”歐陽茉兒皺了皺眉,他有讓自己辦過什麼事情嗎?
“讓你給你嫂子安排保鏢的事情,你總該不會告訴我忘記了吧!”穆梓軒輕蹙起眉頭,心底有一種不大好的感覺。
“呃!你還別說,我真的是忘了個一乾二淨,別急,我現在馬上的去給你安排。”歐陽茉兒一陣的懊惱,因爲那天急於去了解皇甫少卿的事情,所以倒是把他所交給自己的任務給忘了個一乾二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懷孕了的緣故,總感覺自己最近老是忘東忘西的。
“你說什麼?真的給忘了。”穆梓軒很是用力的深吸了口氣,一個勁的告訴自己不要生氣,否則他難保不會衝着那丫頭給發起飈來。
“對不起嘛!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嫂子又沒有跟誰結怨,她自己也有身手,肯定不會出什麼事的,大不了我一會就給她選兩個高手過去好了。”歐陽茉兒一個勁的在那寬慰着,好爲自己的錯誤而開脫。
“她都已經出國了,你這時候給她安排還有什麼用。”穆梓軒現在想吃了她的心都有,還想着她能幫上自己一點忙呢?現在可好,算是指望不上了。
“怎麼沒有用,也不想想看,我們魅幻的人那可是遍佈全球的,說說看吧!嫂子去哪裡出差了,我讓沈墨寒安排看看。”歐陽茉兒嘴裡所提之人是掌控魅幻人員調動的一名大將,算是她的左右手之一。
“去哪裡?”穆梓軒一陣的沉寂,因爲他很懊惱的發現,自己竟然也不知道。
“大哥,你不是吧!可千萬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嫂子她去了哪裡。”歐陽茉兒驚訝的張大了嘴,這也才扯了點吧!
“不知道很奇怪嗎?你不是說你們魅幻無所不能的嗎?既然這樣,你倒是告訴我她去了哪裡啊!”穆梓軒有點的強詞奪理,但一時之間,他真很難回答她夏馨菲究竟去了哪裡,也怪自己把心思給太專注於青雀堂的事情上,纔會忽略了對她的關心。
“拜託,就算那樣,也要花時間去查的好不好,真當我們魅幻是神了,掛了,被你氣死。”歐陽茉兒生氣的收起了電話,狠狠的咀嚼起嘴裡的食物來。
什麼臭脾氣啊!穆梓軒蹙了下眉,對於自己的這個妹妹,有着幾分的無奈,畢竟她可不像一般的豪門千金那般好忽悠。
晚上下班的時候,剛走出公司,便看見了自己母親的座駕,讓他很是疑惑的是,她老人家怎麼跑到這兒來了,還一聲招呼都不打。
“歐陽中將,怎麼,撇下穆公子不管,要跟我來個約會嗎?”慵懶的趴在車窗上,很是輕佻的凝視着車內那個一身軍裝的冰冷美人。
“別跟我貧嘴,上車。”歐陽瑞西往旁挪了挪位置,無比威嚴而道。
“聽起來,不像是約會,倒像是尋仇來的。”穆梓軒很是無奈的坐了上去,就是不知道母上大人要跟自己談些什麼,竟然會如此的嚴肅。
“開車。”歐陽瑞西也不搭理他,只是沉聲的吩咐着自己的警衛員。
“是,歐陽中將。”警衛員透過後視鏡看了後座兩眼,很是忐忑的啓動了車子,總覺得自家中將今天有些的過於嚴肅,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穆梓軒蹙緊了眉宇,心底有着一絲的不安,難道說,就算自己再怎麼的想要瞞着她這件事情,也還是被她給獲知了去嗎?
“聽說,馨菲出差了是嗎?”就在穆梓軒在心底想着對策的時候,歐陽瑞西突然的來了這麼的一句。
“是的,是她跟你說的嗎?”穆梓軒斜睨了她一眼,總感覺這並不是她過來找自己的真正原因。
“嗯!但是沒有說去哪裡,我想,你應該知道吧!”清冷的嗓音在這初冬的氣溫裡,顯得更爲的寒意逼人,讓穆梓軒忍不住的爲之瑟縮了下,因爲了解她的人都知道,這是她發怒之前的徵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