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欺負馨菲姐的,揍的就是你,哼!”傲嬌的輕擡起下巴,他就是看不慣他一次次的欺負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西澤,不是你想的那樣。”夏馨菲一陣的無語,這算什麼啊!好好的一種氣氛,就被這小子給硬生生的破壞掉了。
“不是嗎?難道說,我打錯了嗎?”現在,冷西澤才感覺到了害怕,完蛋,這惹怒了老大,肯定會死得很慘,再加上還打了他,那更是罪加一等。
“貌似是這樣的。”夏馨菲衝他點了點頭,驚慌過後,莫名的有些喜感,尤其是某人,那眼睛被氣得都要噴火了。
“小子,我可以很確切的告訴你,你死定了。”穆梓軒什麼時候如此狼狽過了,就算在跟敵人打鬥當中,也沒有這麼的憋屈過,所以說,冷西澤的舉動,無疑是讓他的男人自尊心大打折損。
“呵呵!那個,老大,我剛纔只是在打一隻蒼蠅而已,卻沒有想到力道有些的過了,一時沒有控制好,這才得罪了你老人家的。”說着,已經很是諂媚的過去攙扶,但某人一個用力的甩手,拒絕了他的這一份假惺惺的好意。
“西澤。”夏馨菲拉住了他的袖子,還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啊!他就不能找個好一點的理由嗎?說打蒼蠅,無疑是說他家老大是牛屎,畢竟那是蒼蠅的最愛。
“很好,打蒼蠅是嗎?我會讓你知道,真正的打蒼蠅是怎麼打的。”穆梓軒滿臉的黑線,額頭更是被氣得青筋突起。
“不用了,我很忙,就不打擾你們了。”冷西澤趁穆梓軒還沒有動手之前,趕緊的落荒而逃,相信在這之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他都不敢再出現在穆梓軒的面前。
他,用不用跑得這麼的快啊!夏馨菲一陣的傻眼,可當她看向怒目注視着自己的穆梓軒之時,她便知道,完全的有那個必要,因爲她自己也很想逃。
“呵呵!那個,你沒事吧!”尷尬的訕笑着,就是希望他別把怒火給轉移到自己的身上來,要知道,那惹怒了他的人是冷西澤,可跟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你好像很高興。”咬牙切齒的瞪着她,完全的忘記了,剛剛是誰在深情脈脈起誓的,怎麼這會兒畫風就突變了去,所以,從這可以得出一個啓發,可見,男人的話,真的不能全信了去。
“沒有啊!你看錯了。”抿脣,隱忍住那就要衝破防線的微笑。
“有沒有看錯,先把你眼底的笑意收起再說。”咬牙,拳頭緊攥,如果冷西澤還在面前,不排除他會直接的把那小子給打趴下。
“真的有那麼明顯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感覺畫風有些的不對,自己是不是真的太幸災樂禍了,畢竟,這個男人,就在剛剛,可是對自己深情的許下過承諾,而這會兒自己的行爲,是那般的不應該,可是,看着他現在的狼狽樣,又有着幾分的逗人,要知道,他可不是一般人,別人要想打到他,那不是輕易能辦到的一件事情,可沒有想到,冷西澤竟然給做到了,不但如此,還順利的逃跑成功,讓她很是訝異。
“你說呢?”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也不想想,自己變成這樣那都是拜誰所賜。
“不好意思,我好像沒能忍住。”說完,噗嗤的笑出了聲,實在是因爲,他剛剛咬自己的時候,她就想過這麼的掄他一拳,只是,自己都還來不及動手,便被冷西澤給搶了個先。
“可惡的女人。”說完,氣呼呼的離開,也不去管夏馨菲。
呃!真的生氣了?夏馨菲拿起兩人的大衣,急急的追了出去,被冷西澤這麼的一攪合,飯也甭吃了。
“梓軒,你等等我啊!”脾氣還不小,可真有他的,也不知道擺譜給誰看。
充耳未聞的繼續往前走去,他要是停下來,那就是太沒個性了,這個女人,竟然真的給自己笑了出來,很好,真的是很好,他算是明白了,這女人就是太不把自己給當一回事了。
“不是吧!你真的生氣了,我那只是一時沒忍住而已,真的不是存心的。”可憐兮兮的求饒着,好像,自己表現得真的是有些的過了,也難怪他會生氣。
不理,沒有聽見,就她笑成那樣,還不是成心的,這要是成心起來,豈不是讓自己更爲的無地自容,想着,腳步也就更快了。
怎麼辦,好像真的很生氣,不知道,現在假裝摔倒有沒有用,想着,腳下卻突然的一滑,好了,不用假摔,她便很結實的滑倒在地,雨天路本來就滑,再加上她只顧着前方的人,而沒有注意腳下,所以,發生這樣‘慘案’的機率可是太大了。
“啊!疼。”真的是疼,不但如此,還很冷。
“你都不看路的嗎?摔疼哪裡了。”某人,急匆匆的返了回來,第一個動作,便是把她自地上給抱了起來,壓根就不去管,她身上的泥水會弄髒自己的衣服,也不管,會不會打溼了自己的豪車,直接的把人給放了進去。
“誰讓你不理我的。”摔倒的那個人明明是她好不好,就是不知道他兇什麼兇。
“你的意思,這是在跟我使苦肉計不成。”如果真的那樣,可就該打屁股了,如此不愛惜自己的女人,別人再爲的心疼又有什麼用。
“一開始,我是這麼想的,可還沒有想完,就已經摔倒了。”說着,在他凌厲的眼神之下瑟縮了下身子,最近總是下着毛毛細雨,雖說沒有積水,可一旦摔倒,絕對能讓人全身都沾染上泥水,變得很是尷尬。
“夏馨菲。”很爲抓狂的叫了聲,感覺,這個女人,那就是上天派來收拾自己的,明明就已經被氣得暴走,卻又不能把她給怎麼着。
“幹嘛!耳朵要聾了。”幸好,他們已經上了車,否則以他這樣的大叫聲,肯定會引來很多的側目。
“短時間內,不要跟我說話。”說着,扣上安全帶,疾馳的離開了這裡。
夏馨菲咬着手指,想着要不要告訴他,剛剛在他抱起自己之時,不小心把手上的泥水給弄到了他的臉上,此時,映襯着剛纔被打的臉,看起來特別的詭譎,而更爲嚴重的是,只要他稍微的舔一下脣,便能嚐到那‘美妙’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