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也是殺人魔王,情場殺手,快的離譜的”趙鵬笑着打岔,故意擺出一個很酷的姿勢沉思者
“哈哈,有意思的小夥,你是不是對我有想法吧,說你想要什麼,姐姐立刻答應你”管小月大笑,性感的大腿在趙鵬面前交叉而過,笑容中幾分嫵媚幾分誘惑。
“石頭剪子布輸給我,請我喝酒,我出來沒帶錢,光想看你了,我可是c第一人,今天和世界冠軍打平,我高興啊,我是你的粉絲,以前你每場比賽我都看的。”趙鵬咳嗽一聲說道。
他目光被管小月的腿吸引住了。管小月穿着緊身的牛仔褲,細長的大腿很完美,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完美的腿。
東子眼睛也被細長的美腿吸引,一副豬哥的模樣,就差口水的配合了。
“姐姐,酒我請了,咱們划拳脫衣服的吧”田志東壞笑建議道。
“你們兩個還真有膽子啊”管小月的聲音忽然變得很冷,目光中透出陣陣寒意。
東子頭上立刻見汗,腿發軟,似乎被人頭上頂上了一把槍。趙鵬慢條斯文的又夾起一塊羊肉,熱氣中,喝了一大口白酒:“姐姐,這羊肉肥而不膩,淡淡羶味,入口即化,是內蒙過來的好羊肉。這羊肉喝白酒最好,我們遊戲認識,在這裡玩遊戲,不會還是爆頭遊戲吧。”
“不錯,小弟,你還真是情場殺手,從容鎮靜,這可是泡妞關鍵,居然對我這個半老徐娘也感興趣,我就怕你倆都是光着出去的,我的人生準則是不允許輸的。”管小月收起冷冷的目光,她越發對趙鵬感興趣了。
“呵呵,反正我們誰也不認識”東子感覺自己失態,趕緊調整情緒,絕不能讓女人嚇着。
“我是遊戲天才,只要是遊戲我就不會輸,十局定輸贏,石頭剪子布,你贏一局就算你贏”趙鵬自信說道。
“看來我一定要玩了。聽天由命地遊戲。我很好奇你地自信來自哪裡。”管小月伸出了左手。
果然是天天玩槍地手。趙鵬立刻判斷出。這個女人槍從來不離手地。而且是左右手雙槍。管小月手很穩。食指和其他手指搭配地有些不協調。是經常扣動扳機造成手指變形。右手自然垂在腰間。這個動作可以瞬間拔槍。看來這個女人還真可能隨時翻臉。
“石頭、剪子、布”趙鵬笑了。久別地刺激。他忽然有點興奮。此時他地心情很矛盾。這個網友見地真不應該。但那種見到高手地吸引力又是致命地。他真想知道管小月有多快。也想判斷他地眼睛和感覺退化到什麼地步。
趙鵬地剪子遇到了管小月地布。管小月不甘心地立刻叫喊。出拳。依舊輸了。連續九次。管小月都輸了。很邪門。最後一拳。管小月已經不知道怎麼出了。這種遊戲對方怎麼可能這麼有把握。管小月找了半天原因。絲毫沒有收穫。趙鵬根本不看她眼睛。似乎懶洋洋地隨意出拳。出手很快。沒有作弊地可能。但怎麼可能是這個結果。
“呵呵。姐姐。最後一把不賭了。你今天請客”趙鵬又笑了。這個遊戲是有點小技巧地。需要靈敏地感覺和眼睛配合。出剪子地時候。大多數人。兩個手指事先會先輕微地抖動。出石頭地時候。手很穩。一般沒有任何動彈。出布地時候每個手指都要配合。感覺上更容易判斷。他沒有退步。這兩年地安逸生活並沒有讓他失去眼力和判斷能力。事實上這種感覺判斷是他地死亡訓練中鍛煉出來地。他就是憑藉着這樣細微地感覺和準確地眼力才一次次從死人堆裡爬出來地。
“你很邪門。我請了”管小月臉紅了。輸得這麼慘。她根本無法想象。她甚至懷疑對方具有特意功能。天才。被上天寵愛地天才。管小月放棄了惱羞成怒地想法。
“開玩笑,男人和女人吃飯怎麼可能女人請客呢,今天我請了。”東子舉起酒杯,調節着氣氛。
忽然,管小月表情變得很嚴肅,耳朵似乎在傾聽。
門開了,管小月手上如同變魔術一樣出現兩把槍,隨着槍聲,趙鵬感覺熱浪從耳邊掠過,刮的皮膚生疼。隨着兩聲槍響,趙鵬身後倒下兩個人,死者各自拿着一把手槍,都是額頭上中彈,鮮血汩汩的流出,紅的白的混雜,被準確的爆頭了。
趙鵬絲毫沒有動彈,事實上在門開之前,他就感覺到外邊有動靜,也感覺到了殺氣。同時,他也注意到管小月發現了外邊有人,才選擇沒有動。
忽然發生這樣的事情,田志東臉色蒼白,他用恐怖的目光看着管小月。管小月吹了吹兩把手槍上的青煙,很自然收起手槍。
“你不錯,絲毫沒有動,若不是你擋住對方的部分視線,我不一定這麼容易殺掉他倆,幸虧你對向你拔槍沒有反應。”管小月再次變成冷豔冰霜的樣子,身上散發着殺氣。
“我是嚇得不會動彈了,你到底是什麼人,不會殺我倆滅口吧。”趙鵬苦笑,咬在嘴角的牙籤隨着嘴脣的蠕動上下襬動,腿也開始抖了起來
“趕緊走吧,忘記今天的一切,今天就當你們做了個夢吧。”管小月嘆了口氣說道。
隨着管小月話音剛落,田志東立刻拉着趙鵬就跑。
“慢點,我腿麻了”趙鵬叫喊着,踉蹌的被拉出。飯店裡兩個值班服務員怯生生的躲在吧檯內,趙鵬趕緊發動車,把奧拓開的狂野飛奔。
“死的那兩個人是正陽集團副總的貼身保鏢的”田志東對趙鵬低聲說道。飯店裡又是幾聲槍響,趙鵬不用回頭也知道,那兩個服務員被滅口了。趙鵬想不明白什麼原因,管小月放過他倆了,或許這個女人對他有顧忌,看不透自己吧。剛纔,趙鵬已經完全準備好對管小月發動雷霆一擊,他的牙籤能在瞬間穿透對方的喉嚨,他抖動的腿能在最短時間內踢到管小月的身上,不過以管小月的速度和槍法,他受傷是肯定的,但絕對不會是重傷。以有心算無心,他佔了絕大的優勢。
死者是正陽集團的,一定是袁帥的黑道仇殺,命運再次把他和這樣的生活牽連在一起。趙鵬嘆氣,難道這個世界他真找不倒一片淨土,讓他平淡的生活嗎
管小月他不用考慮,以後他不會有機會見面的。袁帥這個是他目前最大的麻煩,趙鵬衝動的想趁亂去暗殺了袁帥,或許他就能找到淨土了。
趙鵬知道自己的想法不切合實際,殺掉袁帥後呢還像以前那麼提心吊膽過日子嗎既然選擇放下了槍,不倒萬不得已,他不會撿起來。他現在就是一個大學教授,一個文化人,即使是袁帥又怎麼樣,袁帥應該不會胡攪蠻纏難爲一個大學老師的,眼下處理好袁寶的問題纔是正事。安頓好袁寶,找幾個國外的勢力給袁帥施壓,應該會還他平靜生活吧
“東子,以後力袁帥遠點”趙鵬警告。
“你以爲我出的來嗎”田志東反問。他參與太多正陽集團的違法事件了,退出是不可能,除非是死。
樹欲靜而風不止趙鵬同樣有這種感慨,難道他的安逸生活真的要去與世隔絕的地方纔能達到嗎。
兩人開車轉悠了幾圈,各自回家。一夜驚魂,趙鵬已經再無睡意,他按照水靈解釋的清風決練習了呼吸之法,靜坐片刻,立刻精神飽滿。
清風決只是一些養氣修性之法,趙鵬懷疑這是一種高深的內家功法,但和他想象的內功之法又有所不同。武術源遠流長,趙鵬不信什麼得到成仙之說,古代的內家拳法到如今基本已經完全失傳,有的不過的是皮毛。在火器橫行的時代,武術已經變得微不足道,身體再強橫又怎麼能抵抗子彈和炸彈的威力。
天已經大亮,趙鵬買了包子和豆漿,開着他的奧拓,來到清風診所。不知道爲什麼,此時,他覺得這個診所纔是寧靜的港灣。
“任丫頭,我來了”趙鵬拎着早點一進診所就大聲叫喊着。
“爺爺出去採氣了去了,不是讓你一個星期後在來嗎我先給你鍼灸”水靈一見趙鵬,滿臉喜色,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計,迫不及待的樣子。
“這個水靈丫頭,吃早點”趙鵬被那水靈的熱情嚇退了好幾步,這丫頭眼神不對,分明在看小白鼠。
“不錯,孺子可教,知道送早點了,今天就讓你少痛苦點。咦,你體內少了幾分戾氣,你體表卻有了幾分死氣,怎麼會這樣”水靈沉思。
厲害,昨天接觸死人這丫頭都有感覺,還真不是一般人。
“別想了,丫頭,昨天去醫院的太平間和一個被撞死的朋友遺體,這就可能是你說的死氣吧。”趙鵬連忙解釋。
“你要控制心境,正所謂你心中坦然,外邪絕對入侵不了,即便在死氣比較重的地方,連體表也不可能留有氣息,想必你當時很緊張,或許還有害怕的成分,心智有了破綻。”水靈點頭說道。
神了,這丫頭連這個都能推測出來。
“水靈姑娘,莫非你和爺爺都是神仙,修煉的也是神仙之法。”趙鵬順手遞過早點,半開玩笑說道。
“神仙”水靈笑了,露出兩個可愛的酒窩:“虧你一個現代人居然信這些飄渺之說,人確實是可以不斷的修身養性,讓身體的靈敏度達到一種高度,心境也到一種空空然的境界,可容萬物,可鬧市求靜,活的灑脫隨意,但成仙得道也就古代那些君王做夢而已。”
“清風決就是排除你身體內的雜物,讓你和自然容在一體,人來到這個世界是最純淨的,但後天受環境的影響,無論是心境和身體的各種觸覺都受了污染。人體是個玄妙的物體,其實一出生的時候就具有很多先天本領,剛出生的小孩在水裡短時間不會死的,可以胎息,一定程度也會游泳。小孩子眼尖,能看到大人看不到東西就是部分的天眼還沒有泯滅。所謂的特異功能也是先天的一些本能保存了一些,所以比尋常人神奇一些。”
趙鵬聽的目瞪口呆,這套理論似乎有道理,也似乎是胡說。
今晚還有更新,但要晚點,12點後更新,衝票,厚顏求票,求推薦,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