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翻看完顧靖北讓秘書送來的伊園資料後,助手李銳便苦下了一張俊臉。
“北哥,你這是想進軍房地產呢?!中國的房地產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這一點兒您老兒比我更清楚不是麼?!您老兒不是常說:不要涉險去賺最後一桶金麼?!”
顧靖北靜坐在大班椅上,呈沉思狀。
靜態的他,如同完美的希臘雕塑,卻有種說不出的疏離感。
暫頓,他濃眉微揚,“從我們的週轉資金裡先挪出四十個億來,應該不難。”
顧靖北此言一出,助手李銳的臉苦得更深,“爺,我給您跪了……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們大部分的資金投資在了中東油田,留下的資金是用來對付‘老毒物’的!要是我們資金鍊一斷,那還不得眼睜睜的看着‘老毒物’肆意妄爲?!”
不等顧靖北作答,助手李銳又搶說道:“再說了,商同明不是一直盯着伊園的麼?”
顧靖北俊眸微沉,“商同明向來小心謹慎,四十多個億,他未必敢出手。”微頓,淺喃,“不是未必,是一定不敢!”
助手李銳湊身過來,“北哥,我很想知道你爲什麼突然間對伊園這塊雞肋感興趣了?!難道說其中有什麼玄機不成?!”
李銳很清楚:顧靖北是個精明強幹的商人,向來不打無把握之戰。他本無心回來繼承顧家的家業,父命難違是一方面,還有就是爲了幫父親對付‘老毒物’!
顧靖北擡眸,李銳覺察到了他目光的犀利,便識時務的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要不,跟你家老爺子先挪點兒?!”李銳想到了顧靖北的父親顧遠山。
“這點兒小事,不必驚動他。”
敏捷的尋思起什麼,顧靖北英挺的眉宇微微舒展了一些,“給我約皇甫爵!就現在!”
***
如果說顧家是本市商業圈的領頭羊,那麼皇甫爵便可稱得上是本市黑暗世界的主宰者。
一般情況下,皇甫爵只有兩種生活狀態:
一種是:他人皆醉,我獨醒。
一種是:他人皆醒,我獨醉!
他的這種生活狀態,一直維繫到遇見某個人之後,才得以改變。(後話)
不得不說,他是個相當健壯的男人。
遒勁的肌幾乎要透衣而出,那兩條隨意擱置在吧檯上的勁腿,隱匿着無窮的爆發力;一身黑的他給人以毀天滅地的氣勢!
他不算英俊,卻突顯出男人的剛毅與堅.硬。
“顧靖北,你小子又把我當提款機呢?!”皇甫爵半眯的眼眸中,滿是微醺的酒意。
“提四十個億!拿我在法國的酒莊跟你交換!”顧靖北的面容呈現出一派清冷。
“呵……有點兒意思!那酒莊你一直當個寶似的藏着掖着,怎麼爲了區區四十個億,竟捨得忍痛割愛了?!”皇甫爵笑得匪氣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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