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我們林家花那麼多錢請你們回來,就是這樣辦事的嗎?一羣飯桶......”
“好了,還囉嗦什麼,趕緊去給我查,查出來後立馬把消息都給我壓下去,我不想在聽見那些個媒體追問關於強強的病情,對外,再有人問起,就一律否認,我兒子沒有得什麼白血病,那都是誤傳,要是再有人以訛傳訛,別怪我告到他們坐牢!”
“聽見沒有,這次再辦不好,你們就準備全部捲鋪蓋滾蛋吧!”
出了一頓氣,林蕭蕭還沒消氣,掛斷電話後忍不住又嘟囔了幾句:“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話音剛落,隨着身後響起的水聲,讓林蕭蕭一驚,“洗手間里居然還有人!”
從鏡子裡擡頭向後望去,林蕭蕭就看見從一扇門內走出來的樑曼!
頓時,那剛纔還一臉錯愕的表情,立馬變成了怨恨和濃烈的不滿,‘還真是冤家路窄呢!’
樑曼又何嘗不是這樣認爲的呢?
當她在洗手間內,聽見林蕭蕭的聲音時,真是忍不住想翻一個白眼。
不過在聽到林蕭蕭提到什麼兒子、白血病之類的字眼後,這時的樑曼原本是想要張口說點什麼的,但最後礙於林蕭蕭在只有兩人的環境下,看向她的眼神,實在是很不友善,她也就懶得多嘴了。
樑曼對待不想理會的人,一般都比較直接,那就是兩個字——無視,就好了!
旁若無人般的樑曼,徑直走到洗手檯邊洗了洗手後,一邊用紙擦拭着手上的水,一邊就繞過某人要朝洗手間外走去。
不過,這還沒走到門邊,纔剛剛越過某人的身體,樑曼就聽見後面傳來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
“樑曼,你是不是很得意!”
得意?樑曼回頭看向莫名其妙對她釋放一臉恨意的林蕭蕭,一頭霧水的在想,自己有什麼好得意的?
樑曼的無語,讓林蕭蕭不僅沒有一絲輕鬆,反而整個人都更加緊繃的看向樑曼,開口道:
“聽到我兒子生病了,你一定很開心,很得意吧!不錯,我兒子是生病了,不過並沒有確診是白血病,而且就算是我兒子真的得了白血病,你以爲你生下來的那個小雜種,就能登堂入室,認祖歸宗嗎?”
“我告訴你,樑曼......”
林蕭蕭的一聲大喝,不僅沒有震懾住樑曼,反而讓樑曼一直平靜的落在她身上的眼神,突然就變得犀利起來。
那種犀利的眼神,林蕭蕭還只在自己父親和唐日這些長年處於高位的人身上看到過,所以一下發現樑曼看向自己的這種眼神,她頓時有一種自己被人赤果果看穿的感覺。
樑曼的不說話,就那麼看着她的眼神,直看得林蕭蕭心裡發毛,身上汗毛倒豎。
不過,你要以爲她林蕭蕭是這麼容易膽怯、就此退步的人,那就錯了,即便心裡再發怵,但是一想到五年前樑曼還是一個任自己宰割的小角色後,她頓時又找回了底氣。
“怎麼,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了!哼,像你這種從小無父無母的女人,天生就是一副賤骨頭,不就是想靠着一個又一個的男人,爬上高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