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翔?他怎麼會有自己的這個電話號?
樑曼感覺到自己的**受到了侵犯,在電話這邊一雙好看的秀眉不僅緊緊地蹙起,甚至眼裡也看不到一點的溫度。
‘他到底想怎樣,是準備就這麼跟她糾纏上了嗎?’
不好意思,就算他這麼想,她可不願意。
所以樑曼被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行爲,可謂是弄得有些失去了耐性,聲音冰冷的透過電話傳到了對面。
“高先生,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希望你一次性說清楚?”
聽出樑曼話語中的不悅,高翔面色僵硬了一下,但是低頭看到自己手中的那一份資料,看到鑑定書那三個字時,他只能咬咬牙,隨了女人的意,不在拖拉直奔主題道:
“曼曼,我希望今天能跟你見一面!我有很重要事要告訴你!”
很重要的事?他們都已經分隔五年了,甚至要不是她這次回來,在他心裡自己都已經成爲一個死人了,他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說。
在樑曼看來,這倒更像是男人爲了見她,又說那些有的沒有的回到他身邊之類的話,故意編出的一個藉口。
不過這一次樑曼是真的冤枉高翔了,他敢打這通電話過來,真的是有很要緊的事要跟她說。
這件事不僅是對他重要,對樑曼母子更加的重要......
“見面,我看就不用了,高先生有什麼重要的事,電話裡說也一樣,我現在身邊並沒有其他人,您有什麼重要的事就說吧,我還趕時間。”
這最後幾個字一出來,可謂是直接將男人打了一肚子草稿的話,都統統逼回了肚子裡,以致於他不得不以前放出一點重要的訊息。
“曼曼,昨天聽小宇說,你們母子都不知道他的親生爹地是誰,如果我說我知道,你願意出來見我一面嗎?”
本來樑曼失去耐性後,對於男人的吊胃口方式只想果斷地回一句:
‘你愛說不說,不說我也不想知道,反正那是我兒子,跟他那便宜爹地沒有任何的關係!’
結果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男人接下來的一句話打亂了思緒,
“曼曼,我昨天拿小宇和我的頭髮已經去做過DNA了,現在結果就在我手上,這樣你還是不願意出來見我一面嗎?”
男人最後那句話樑曼沒有聽見,在腦中不斷回放的只有男人那句他拿她兒子的頭髮跟他自己的驗了DNA?
‘憑什麼?他憑什麼,經過她允許了嗎?那是她兒子,她樑曼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兒子,跟他有半毛錢關係嗎?’
女人胸前劇烈起伏,那都是被氣得。
不過幾分鐘後,她的情緒慢慢恢復了冷靜,電話裡雖然沉默了下來,但是樑曼知道對方並沒有掛斷電話,而且還在等待她的回答。
那麼她的回答會是什麼呢?去還是不去呢?
其實在男人說出最後那段話時,結果就已經很明顯了,今天這次見面她不管願不願意,想不想都不得不去。
畢竟對方敢這麼大張旗鼓的找上她,手上還有了那所謂的什麼親子鑑定結果,看來是有所準備的,她又怎麼能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