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劍和陸依婷二人在食堂吃飯,有說有笑好不愜意。
“爲什麼要吊我胃口呀,大家都想要,那何不搞他個昏天暗地,鬼哭神嚎的。”任小劍無恥道。
“那可不行,這就像小的時候,外婆每隔一天給你一塊糖,但是絕對不會把糖罐子給你的。”陸依婷笑着道。
“誰說的,我一想吃糖了,外婆就給我買兩斤,怕我不夠吃還弄幾袋砂糖在那放着。”任小劍道。
“好了,你口才好行了吧,我現在吃好了,一會把餐盤幫我放回去,我回宿舍了。”陸依婷說罷站了起來。
“唉,怎麼走了,晚上不……”任小劍小聲道。
“哈哈,我今天晚上有選修課,就是想讓你陪我吃頓飯,吊胃口從現在開始,估計咱們的下一次要軍訓以後了,那會你肯定生龍活虎的,好期待呀。”陸依婷嬌羞道。
“鬱悶,要獨守空房這麼久。”任小劍假裝失落道。
“你可要給我守身如玉呀,小美人,呵呵,拜拜。”陸依婷壞笑道。
“一定一定,拜拜。”
告別陸依婷,任小劍回到宿舍,發現宿舍裡只有那個馬塞克,司密達兩個人竟然還在上網。
任小劍心道:“現在正好是機會摸摸他的底,反正小弟不在場,輸了也不丟人。看他那窮跩的樣子,結實的身板,應該是有兩下子。”
此時的馬塞克竟然正在地上做俯臥撐,胳膊上肌肉的線條此起彼伏,任小劍則毫不畏懼,因爲他想的是,如果把這哥們納入自己的帳下,那一定是個不錯的幫手,絕對比司密達和杜斯雷要強。
“哥們,你還挺愛鍛鍊身體呀。”任小劍走了過去道。
“呼!呼!呼!”那馬塞克一邊運動一邊喘着粗氣,沒搭理任小劍。
“來來來,讓我看看你的成果,不知道肌肉練的怎麼樣了。”任小劍說罷,直接把手放在了馬塞克的腰部,然後用力往下壓。
任小劍心道:“人在做俯臥撐的時候,腰部距離左右兩個支點的距離最遠,所以能承受的壓力是最小的,看我不把你壓趴下,讓你在這裡臭美。”
在任小劍壓上的同時,那馬塞克果然臉色凝重了一下,身體也停住了,但卻並沒有被壓趴下。大概過了二十秒之後,他竟然頂着任小劍的壓力又開始了自己的俯臥撐。
這還真讓任小劍有些吃驚,他沒想到這傢伙體格竟然這麼好,任小劍見自己的奸計沒有得逞,所以有些不好意思了。
“馬塞克,跟我混吧,以後在學校我照着你。”任小劍誠懇道。
“跟你混?你算老幾?我從不用別人照着。”那馬塞克竟然不屑道。任小劍的熱臉貼到了冷屁股,心情頓時不爽了起來,不過他沒有發作,因爲忍耐是一個牛人所必備的素質。
“呵呵,夠爽快,我現在算不上是老幾,但我告訴你,用不了多久我將會是X藝X的老大,這個學校以後就是我的地盤。”任小劍自信道。
“切!話說的到是不小,那還是等你成了老大之後再來找我吧,在我這裡吹牛是沒有用的,我很討厭空口說大話的人。”那馬塞克站了起來,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道。
“看來你是很看不起我了,是不是以爲我很瘦,所以就一點力氣都沒有,我告訴你,我的力氣大的很。”任小劍道。
馬塞克嘴角微微一笑,他從牀上拿下來一個東西扔給了任小劍。
“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大力氣,拿這個測一測吧。”馬塞克道。
任小劍拿過來一看,那竟然是一個握力計,雖說打天下不能全靠蠻力,但是力量卻是不可缺少的一環,因爲沒有力氣,幾個砸碎就能把你撂倒,連你的小弟都看不起你,還當什麼老大。
任小劍把握力計拿在了右手,猛的一用力,只見上邊的數值變成了781,也就是說他的握力是781牛頓,常人的握力只有500牛頓左右,更何況是任小劍這麼一個看似瘦弱的人。
馬塞克看了也吃了一驚,不過他很快又恢復了自信,他把握力計拿了過來,然後猛的用力按,那上邊的數值竟然是862,任小劍冷汗都要冒出來了,沒想到這傢伙的力氣這麼變態,這傢伙是人類嗎,不過打天下只靠一身蠻力顯然是不行。
“啪啪啪!不錯不錯,果然身手不凡,佩服佩服!”任小劍鼓起了掌來,而那馬塞克受到誇獎之後,樣子更加的不可一世了。
任小劍心道:“今天一定要先挫一挫這傢伙的銳氣,不然以後想讓他服我就難了。”
“力氣果然是不小,不過空有一身的力氣恐怕是不行的,不知道哥們你有沒有學過什麼功夫?”任小劍自信道,顯然話裡有譏諷的意思,說馬塞克只是身體壯些而已。
“切!功夫算個屁,都是一些花架子,力氣足夠大,什麼都能打的稀巴爛。”那馬塞克自信道。
任小劍尋思着:“看來這傢伙主要練的是體力,招式方面我則會強於他,真要打起來他未必能勝過我。”有了這個自信之後,任小劍竟然想跟馬塞克簡單較量一下,因爲他對自己也是十分有信心的。
“蠻牛體力大,可惜只會耕地。”任小劍挑釁道。這打架當然要拱火了,總不能上來就打吧,那不成了神經病了。
“你他嗎說什麼?找死是不是?”那馬塞克怒目圓睜道。
“我他嗎不服你,找死又怎樣。”任小劍自信道,他早已做好了打架的準備,心裡上已經佔了先機。
那馬塞克聽到這話,哪裡還會不動手,他一拳直接向任小劍的面門打來,任小劍深知,這一拳威力不小,絕對不能硬接,於是他一個快速閃身閃到了旁邊。
哪知這馬塞克的速度奇快,又揮出第二拳,此時任小劍身體還沒站穩,想躲閃是不大可能了,於是他快速用右臂將這猛烈的一拳用巧勁往邊上撥了一下,於是那一拳稍稍改變了方向,擦着任小劍的耳朵打到了後邊的牀鋪上。
只聽“當”的一聲,任小劍閃到一邊一回頭,發現那牀鋪上的鐵管竟然被打的凹進去了,而馬塞克的手則完好無損。
這種程度任小劍也能辦到,但是手上就必定會流血,而馬塞克的筋骨卻是如此的強硬,竟然毫髮無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