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真教的門是大開着的,而門前也沒有什麼人守護,三個人直接走了進去,來到大廳一看,只見全真教所有的人都在其中,上官霸天此時憤怒無比,對着邪無恨就喊道:“邪老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女兒呢?”
邪無恨此時也沒有怪罪上官霸天不懂規矩直接來到,嘆息了一口氣,對着上官霸天緩緩說道:“是雪山派的人乾的!我看了一下我們老三的傷勢,確實是中了雪山派的雪山絕命手!”
“雪山派?”上官霸天握着拳頭,對着邪無恨冰冷問道。
“是雪山派,你沒有聽錯,也勉強能算得上是一流門派的雪山派!”邪無恨說道,“哎,想不到雪山派竟然有着強搶民女的敗類!不過你放心親家,這事情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邪無恨的精神不是很好,畢竟自己的徒弟被人打成了重傷,還是自己最喜歡的徒弟。
“呸!誰跟你是親家,現在我先找女兒,等我女兒找到了我再跟你算賬!”上崗霸天直接說道,“交代,你怎麼給我交代?”
邪無恨微微一笑,卻是那種皮笑肉不笑,轉頭對着張家軒說道,“家軒,你帶着你的師弟們去吧,只要找到人了,無論如何也要給我帶回來!”
“就你幾個徒弟,去找人家雪山派的弟子,我沒有聽錯吧?”上官霸天不屑冷笑道,“雪山派在這幾年擠入一流門派的行列,雖然不如七大門派那樣,但也是名門!”
“去了還有機會,不去了,一點兒救出你女兒的機會都沒有!”邪無恨說道,“我聽說這個人是雪山派的核心弟子,不過因爲犯了門規因爲被逐出雪山派,不過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雪山派並沒有廢了他的武功。”
“雪山派的核心弟子?你沒有開玩笑吧?”上官霸天瞪大了眼睛,雪山派的核心弟子,那可比他們這些人都要厲害上許多,在場的可沒有一個人能是人家的對手!
不!似乎有一個人!
上官霸天想到了這裡,將目光看向了自己身旁的林飛。
“我也去看看!”林飛自然知道這情況自己不站出來不好,“不過我希望上官家主能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上官霸天害怕林飛不去,一聽林飛答應了便喜出望外,直接問的道。
“上官家主,如果我能救出來你的女兒,就嫁給邪老三吧!我看邪老三爲了保護你女兒身受重傷,顯然是動了真情了!所以如果我救回了愛女,也算是能成全一段好事。”林飛對着上官霸天說道。
“哼!到時候再說吧!”上官霸天一掃衣袖,直接說道。
“好吧,那我跟張哥走吧,我估計真要是高手,人多也沒有用,就我們兩個吧!”林飛對着衆人說道。
此時上官虹卻說道,“我也去!”
林飛皺了皺眉頭,說道,“你一個姑娘家就不要過去添亂了!”
“哼!我告訴你,我功夫不比張家軒的差!”上官虹挺起了自己的小胸脯,直接說道。
而這時候上官霸天也點了點頭,說道,“小林讓她也跟你們去吧,救自己的女兒,我們上官家不出力也說不過去,而且虹兒的功夫,確實是我們上官家年輕一輩中最好的了!”
林飛聞言不由得驚異地看了看上官虹,沒有想到這小妮子還有這本事,自己確實是小看了這小姑娘了。
三個人沒有多準備,直接上了車向着渭北行去,張家軒嘆氣說道,早知道是這樣的事情,就不過來了,林飛也是笑笑,期間張家軒給省公安廳的領導打了電話,說了一下事情,希望公安廳能全力查出那個人,而林飛則是給吳財貴打過去一個電話,也說了一下情況,便直接睡去,說不定等一下還有事,現在養精蓄銳最爲重要。
渭北市局在接到電話後,就開始全力查找起來,不光是這樣,渭北周邊的縣城也開始進行查找,因爲事情發生了還沒有一天,按理說人不可能就離開渭北,而此時最爲頭大的就是陸陽,這幾天本來就被一個連環殺人案給忙壞了,想不到又出現了這種事情。
而刑警大隊的大隊長趙凱強,還有陸玉嬌等人也不好過,全力帶人搜查,這渭北市說小不小,到哪裡找人?不過這是省廳下來的案子,所有人都不敢小事,全力追查着。
當林飛一覺睡起來的時候,張家軒開着車已經快到渭北了,林飛一看看錶,這才兩個小時,再看看張家軒的車速都到了兩百四五,就知道事情還沒有什麼結果。
就在這個時候,林飛的電話響起來,林飛暗想着都這麼晚了誰打電話,拿出一看竟然是陸玉嬌的,想着答應了陸玉嬌的事情,便接上了電話。
“林飛,你在哪裡?”陸玉嬌那邊直接說道,還沒有等到林飛回答,她便迫不及待地說道:“我這裡有個案子,你幫我一下,一個叫做上官薇的少女被人綁架,你快幫我想想辦法!”
林飛聞言一笑,想不到這電話打來打去,終究又打回來了,於是林飛說道:“我現在也正在找,你那邊發現什麼沒有?”
“還沒有!你在找我就不說了啊!先掛了!”陸玉嬌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林飛想了想,又給吳財貴打過去一個,問吳財貴那邊怎麼樣,吳財貴說他現在可以確定的是人不在市區,他已經派人去別處查看了。
林飛點了點頭,想着這還是要儘快找到,不然上官虹的妹妹被人先女幹後殺了就真麻煩了,不過現在着急也沒有用,只能去尋找,想到這裡林飛便問向了開車的張家軒:“張哥,那個人除了長相外,其他的都不知道嗎?”
“不知道,我師弟就記着那人的長相,其他的一無所知,該說的我都說了,是在和平區的公園裡被搶走的。”張家軒說道,“所以我們現在只能先去和平區的公園,從頭查起,希望能有什麼線索吧!”
林飛嘆了口氣,“根據你師弟的描述,我感覺,那個雪山棄徒應該是入了邪教了,不然也不可能這麼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