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財貴絕對有着獨擋一面的本事,如果你看行,我就把人交給你了。”林飛說道。
“哈哈!林兄弟說笑了!我看財貴兄弟哪裡能說是獨當一面那麼簡單啊!甚至看場子都Lang費了!”王辰說着,左右手各端起一杯酒,一起遞給了林飛和吳財貴,又在茶几上爲自己端起了一杯,然後說道:“來,爲了財貴,我們走一個!”
待到吳財貴與林飛一飲而盡,王辰對着吳財貴說道:“財貴,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我比你年長一些,你就跟林飛一樣,叫我王哥就好!”然後王辰又轉頭對着林飛道:“林飛,你放心吧,人交給我了就沒有問題,吃住我全包了,你以後還能天天見上的。”
“嘿嘿,好,王哥!”吳財貴說道。
“哈哈,那就多謝王哥了,今晚不早了,我還有些事,就先回去了,財貴我就先交給你了。”林飛說道。
“好!那讓財貴去送送你吧,然後我就給財貴安排房間。”王辰也走了出來,將林飛親自送出了包廂門外。接着林飛便下去叫上萬隆和夏芝璠,一起出了酒吧。
“財貴,回去吧,沒有我你就別裝傻了,容易被人欺負。”
“飛哥放心吧,誰敢欺負我呢。”吳財貴咧着嘴“憨厚”一笑。
林飛點了點頭,對於吳財貴他不需要多言,上了萬隆的車,因爲出去了將近一週的時間,所以夏芝璠要回家,萬隆便先把夏芝璠送回了軍區大院門口,然後才與林飛一同回到學校,明天還有着最後一天的假,林飛與周睿已經約好了補課,而且是全天八個小時,所以林飛一回去,簡簡單單與小盛以及同樣剛從家裡回來的蘇景文打了一聲招呼,洗洗就睡,這些天,他幾乎沒有合過眼。
第二天,因爲萬隆也要去辦自己的事情,林飛便一路公交來到了林清荷的家中,先對林清荷問了聲好,便開始爲小蘿莉講課,話說周睿這些天進步很大,特別是林飛一貫教導之下的物理,小蘿莉只要不粗心,回答個滿分不成問題,這對於來說也是一種鼓勵,教導周睿也更有激|情,有時候便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惹得周睿大笑連連。
在中午吃完飯休息之後,林飛還專門與林清荷商量了保鏢問題,林清荷說這個沒有什麼固定時間,就是周睿什麼時候要出去玩林飛什麼時候就要提前趕過來,林飛也爲林清荷說實話,說這些天一直在學着練槍,找了一個特種兵的師傅,對於此林清荷只是微微頷首一笑,卻並沒有表示什麼,讓林飛感到林清荷更加的難以捉摸,不過心中也有着淡淡的失落,畢竟林飛很是期待林清荷能夠答應再給他弄上一把槍,林飛相信林清荷絕對有着這個實力,而上次萬隆也專門說過此事。
“林姨,聽說你槍法特別好?”林飛還是不死心,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着。
林清荷只是微微一笑,說道:“一般了,雖然很難打上鳥兒,不過打人是沒有問題了,你如果感興趣,我也可以帶你去練練。”
林飛一聽,自然求之不得,甚至都忘記了自己要槍的目的,想着這樣一來,自己就可以在夏太恆和林清荷兩人跟前一起練槍了,至於槍,等到練好了槍還怕拿不到嗎?
這時候,便聽林清荷再次說道:“對了,你槍可以暫時不學,但是必須要學一樣東西,這也是周睿的爸爸專門說的,出錢讓你去學車,但只限半個月的時間,考試什麼的他會給你安排好的,這是教練的名片,你下來直接去找就可以了,離你們學校並不是很遠。”
林飛一聽,頓時興奮無比,這學車也在他的規劃之內,本來按照他的計劃,是先把學費生活費掙出來,然後就買一臺電腦學電腦,再去報個駕校學車,沒有想到這個保鏢當的,竟然學車都有人教。
林飛自然知道,這並非是周睿父親的意思,按照周睿父親那麼有錢有勢的人物,完全可以給周睿請幾個專業保鏢來,不過卻請了自己,這其中就像林姨說的,周睿不願意那些死氣沉沉的保鏢跟着之外,肯定離不開林清荷推薦的功勞。
林飛自然不知道,周睿父親的辦公桌上還有着他的一份檔案。那都是林飛給周睿當家教的第一天,周睿的父親就查了出來,看林飛是否底子清白。
林飛給周睿補了八個小時的課,加上中途不斷地休息,當走出林清荷別墅的門時,已經六點了,雖然被林清荷留着吃飯,但還是被林飛以還要去酒吧推辭了,林飛急忙左樂閣公交車,來到了酒吧附近買了個大餅,邊吃邊走就到了酒吧,到酒吧的時候,剛好七點。
今天是十一國慶長假的最後一天,人倒是不多,林飛與苗澤地有一句沒一句的先聊着,林飛看看來往的人,但就是沒有看到吳財貴的影子,想了想應該是吳財貴忙,不然會下來找自己的。
林飛掏出了林清荷給他的那張學車的名片,然後撥通手機。
“喂?是陸教練嗎?我是林飛,是……啊!您知道啊,那好那好,現在嗎?好,在哪?”
林飛掛了電話,對苗澤地燦爛一笑。
苗澤地愣了半天,才苦笑着說道:“老大,你又要出去啊!你這是礦工啊!雖然李叔很少來酒吧,但好歹有大堂經理看着啊!你這……”苗澤地對林飛相當的無語。
“沒事。”林飛也搖了搖頭,不過心裡卻想着是不是應該把這份工資給辭掉?畢竟自己現在又在學校學習,還要學車練槍,還要擴充人脈,還要去當家教扮保鏢,看來回頭得跟李叔說一聲了,人不能太貪心了,錢暫時夠花就行,目光要放的長遠一些,自己酒吧裡該看見的都看見了,該學會的也學會了,再待下去能夠吸收的東西已經很少了,不如把精力用到別的地方。
過去跟大堂經理說了一聲,林飛便離開,按照那教練說的地址,來到了一所距離和平區不是很遠的駕校,說是駕校,不如說是一個只有兩百平方米不大的土操場,地上坑坑窪窪,打着一個個一看就非常不專業的木樁,而在這“訓練場”上,聽着一輛刷着白漆的普桑,裡面放的搖滾震動着林飛的耳膜,林飛走過去一看,只見一個白白胖胖但賊眉鼠眼的男人,叼着一根菸、看着他,然後露出一口大黃牙,用渭北方言對他問的:“你就是林飛?速度上來練車,先教教你然後自己練去,今天晚上就別回了吧?”
瘋子!
這是林飛對這個叫做陸天明的教練的第一評價,剛來第一天就已經要練一個晚上,不是瘋子是什麼?
不過這種瘋子,正合我的胃口!
林飛咧嘴一笑,打開了副駕駛座,走了上去,對着陸教練說道:“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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