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筆立志,狂人傳奇之始,飛富貴後猖狂皆因於此!
——《狂人傳奇》爲什麼幾天前在吳家村,還能大搖大擺地去看着各種寡婦姑娘們洗澡,而現在竟然被人打的連話都不敢亂說?爲什麼他們能夠有權有錢,自己不能擁有?難倒自己還要做一輩子這樣的人嗎?低三下四趨炎附勢,那絕對不是自己!
在剛剛走出派出所的瞬間,林飛心裡一直呼喊着:我要狂起來,我要比他們更狂!我要把他們一個個全部踩在腳下!
“沒事了林飛,聽我爸說過幾天省廳的人就下來了,你放心好了,吃點東西快回學校吧,明天軍訓就要開始了。”夏芝璠勸說道,林飛猜得不錯,這次他之所以能夠這麼順利被放出來,主要是夏芝璠昨天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自己的爺爺。
夏芝璠的爺爺是什麼人,那可是渭北軍區軍區副司令員,門生滿天下的人物,老爺子一聽自己的孫女竟然被別人欺負,而救自己孫女兩次的恩人還被抓進派出所,老爺子立馬撥通了大兒子,也就是夏芝璠的大伯的電話。
夏芝璠的大伯夏天國,是省委組織部的二把手,是省城實力派人物,一聽到侄女夏芝璠被人欺負了,老爺子都動怒了,絲毫不敢怠慢,趕緊通知了省廳廳長,廳長接到消息後,急急忙忙給秘書安排了下去。
就這樣,林飛事件驚動了整個省廳,得以輕易逃過一劫。
林飛一聽,沒有再說什麼,心想既然這樣就交給夏芝璠去解決好了,但是如果解決不了的話,他不介意用拳頭解決,他當然有辦法收拾了惡徒,還讓他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走,林飛,我們先去吃早飯!”萬隆拋給了林飛一根黃鶴樓1916,然後對着先開門上了車,將寶馬啓動了起來。
此時萬隆的頭上那一頭瀟灑飄逸的頭髮早已刮光,還纏着厚厚的繃帶,但是卻顯得更有男人味。
待到林飛和夏芝璠坐上車之後,萬隆油門一踩,寶馬車轉眼消失不見。
————“什麼?被放了?誰放的?”萬山紅火吧裡,陳坤對着電話問道,此刻他那閃亮的光頭上青筋暴起。
“什麼?是那個叫劉天運的副所長?他不就一個廢物嗎?誰給他這麼大的膽子?什麼?不知道?還說他負責?哼,不管了,等我哥回來了給我哥說。”
陳坤放下了手機,眼神變得十分陰狠,然後對着一旁的手下說道:“打聽一下,那個叫林飛的小夥子是哪個學校的。”
————卻說林飛與夏芝璠萬隆三人一起吃完飯之後,回到學校,準備明天的軍訓。
“對了,萬隆,你能不能給我找個能在課餘打工的地方?”返回學校的車上,林飛深吸了一口黃鶴樓,向開車的萬隆問道。
“怎麼,你缺錢了?兄弟我給你。幹什麼兼職?”萬隆對着林飛說道。
“其實倒不是爲了錢,就想進城了,藉機鍛鍊一下自己。”林飛搖了搖頭說道,其實他還是有很大的原因是爲了錢的,家裡沒錢,這次的錢都是財貴的爺爺給的,再怎麼說明年的學費生活費要靠他自己來解決了。
“那好辦,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哪有打工還挑三揀四的,我有的是力氣。”
“那好辦,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
“哪有打工還挑三揀四的,我有的是力氣。”
“好,等到軍訓完了我就給你問問,你放心好了。”萬隆胸有成竹的說道。
“成!”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學校,與夏芝璠告了別,林飛和萬隆興高采烈地走進宿舍樓,一進宿舍,這兒明顯比剛來的時候亮堂多了,粘滿塵土的玻璃都已經被擦的乾乾淨淨,整個宿舍都很整潔,讓人神清氣爽。
滿是疑問的兩人,一回頭看見走廊裡,小盛提着拖把搖搖晃晃地走了過來,一見林飛二人,小盛驚喜萬分,急忙跑了過來,眼淚打着眼眶說道:“林飛你來了啊!”
說着僞娘便撲上來給了林飛一個熱情的擁抱,把林飛弄得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手只能懸放在空中,尷尬可想而知。
“蘇景文呢?”林飛問道。
“他給你倆抱書去了,剛剛開班會我們的書都發了,書太多了只能分批,應該很快就回來了。”小盛悠悠說道,然後開始拖地,當拖到兩人腳下的時候還柔聲說着“讓一下,就讓一下下……”,二人不禁打了個冷顫。
林飛坐在了自己的桌子上,卻發現自己的桌子空空如也,筆墨紙硯一樣都沒有,搖頭嘆了口氣,看來需要來個大采購,順便還需要幾本書以便更快融合到這個城市、這個社會。
就在這時,蘇景文抱着厚厚的一大堆書回來了,分成兩份分別放在了萬隆和林飛的桌子上,林飛略微翻看了一下,發現大部分是英語,主課加上拓展再加上聽力和閱讀,居然有十六本,再加上微積分和馬克思主義一類的書,二十多本,兩人一共四十多本,就被蘇景文一個人全抱了回來。林飛看着蘇景文很過意不去地笑了笑。心想,這兩個人還是很熱心的,就是膽子小一些,但還是在值得一交的好兄弟,完全可以相處的很愉快。
接着林飛便出去購買東西,筆墨紙硯肯定是少不了的,從小跟隨着爺爺養成了一種每天寫字看書的習慣,不過林飛沒有胡亂花錢,煙臺就買了一個五塊錢的圓形小煙臺,金不換的墨條,幾張最便宜的宣紙,還有兩隻狼毫小筆一隻羊毫大筆。然後又去書店給自己買了兩本書,一本是《讀大學,究竟讀什麼》還有一本比較深一些,是《曾國藩家書》。
除了學習工具和一些生活必需品,林飛是多一分錢也沒花,一回宿舍就迫不及待的研墨練筆,在一張四尺半熟白宣上寫了幾個字,貼在了牀頭上。
宿舍剩下三人擡頭望去,只見宣紙上用狂野奔放的草書寫着:
吾乃中山狼,得志便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