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五個沒長眼睛的傢伙後,衆人回去又開始喝了起來,根本沒有將剛纔的事情放在心上。沐青萍和一幫女生也回來,褚梵問沐青萍:“你將那小太妹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姐這種有涵養的女人當然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頂多就是把那小太妹的頭髮給修理了一下,說實在的,現在看起來順眼多了。”沐青萍老神在在眯着眼睛道。
其餘的女生們聽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李秀道:“萍姐真厲害,想出這麼好的辦法。”
沐青萍倒是毫不謙虛的道:“我是想讓這丫頭懸崖落馬,不過這女孩長得也忒寒磣,頭髮一弄過,簡直怪嚇人的,這一下看那些小痞子還要不要她跟着他們玩,姐心腸好,又幫了她父母情管教了一把孩子,咦,以前姐都沒有發現原來姐是一個慈悲的大好人……”
褚梵對其餘的女生和男子們眨了眨眼睛,隨即全部都小心翼翼的回到了桌子上,只留下沐青萍一個人在那裡眉飛色舞的誇讚自個。其餘人已經重新回到了桌子上,沐青萍感覺到了異樣,轉頭一看,就看見衆人鬨堂大笑,尤其是褚梵笑的最歡實,沐青萍頓時火冒三丈的大叫道:“褚梵,敢戲弄姐,你死定了!”
後來讓褚梵徹底深刻的認識到一句古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當然也理解到,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就算要得罪女人,也千萬不能得罪沐青萍這樣的瘋女人,要知道沐青萍的武力值那絕對完虐褚梵!
隨後有人挑起了話題,講起了顧鑫當年在西南中學的威風史,當然讓這些滿腔熱血的青年無比的懷念,大家都希望顧鑫能夠帶着他們再創輝煌,在這個大學時代留下點輝煌的談資。
誰也不知道顧鑫心中到底想着什麼,不過顧鑫倒是沒有讓大家失望,顧鑫笑道:“我顧三金到了西南大學,那就不會讓兄弟們受到欺負,只要敢動兄弟們的,不管是天王老子,我顧三金也得把他拉下來看看是雌是雄!”
“好……”羣情涌動的拍手叫好,如果論在西南中學的號召力,絕對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得上顧鑫,也正是因爲如此,顧鑫一出現,就立即成了原西南中學學生的中心。
一幫小子喝到十二點過還精神飽滿,而欣欣大排檔的老闆早就哈氣連天,但是卻不敢去說要關門了,於是只能默默的坐在店裡,還有老闆的女兒坐在旁邊,幽怨的看着這幫烏煙瘴氣的傢伙。
老闆睜開眼睛看了一眼顧鑫一幫人似乎沒有散場的意思,暗暗嘀咕恐怕今天得熬夜,忽然顧鑫走到了老闆面前。
顧鑫遞給老闆一根菸道:“老李,今天不好意思啊。”
老闆笑着接過煙:“小顧,我可是有日子沒有看見過你了。”
“那不是爲了能夠重回學校深造四處想辦法嗎,我可是立志成爲以後能夠爲社會建設做貢獻的人,所以咱怎麼也不能就這樣輟學了啊。再說,以我這大好青年的榜樣,如果真被開除了,豈不是讓億萬學子都寒心?”
顧鑫調侃的話惹得老闆的女兒呵呵直笑,兩個眼睛明亮的煞是好看。
這個老闆叫李仁樹,和顧鑫倒是有些交情,當年顧鑫在市裡面和死黨們喝酒的時候看見幾個雜毛毆打這個李仁樹,起因是因爲李仁樹的女兒李文靜被幾個雜毛調戲了一下,李仁樹看見自己的女兒被調戲,當然不肯善罷甘休,於是咦李仁樹的身板,當然不是幾個雜毛的對手,被打的鼻青臉腫,李文靜則是在旁邊拼命的哭。
顧鑫看見之後和褚梵幾個死黨上去幫了一把,於是這兩父女算是記掛上顧鑫了,死活要了顧鑫的電話,當顧鑫經常在學校門口等謝香的時候,就看見了顧鑫,所以每一次顧鑫到西南大學來的時候,都會被李仁樹喊過來吃飯,一來二去也就熟識了。
李仁樹呵呵笑道:“小夥子嘴貧得很,我也是過來人,你這樣的小夥子肯定很受學校的女生歡迎吧。”
李文靜眼睛一亮,然後豎起耳朵等顧鑫回答。
顧鑫苦笑道:“什麼歡迎啊,你看我都快二十了,早戀都沒經歷過。”
李仁樹一聽,好像很理解顧鑫的樣子:“早戀是不提倡的,現在這個年月,晚戀晚婚纔好,你看現在的男男女女,一個個毛……”
李仁樹剛說了一個‘毛’字,猛然驚覺自己的女兒還坐在旁邊,於是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只是訕訕的笑了笑。
顧鑫和李仁樹抽着煙,顧鑫忽然問道:“老李,你在這一片肯定熟悉,咱們這臨水區道上有些什麼樣了不得的人物?”
李仁樹一聽,立刻口若懸河的道:“這一片了不得的人物可不少,最牛的是馮四爺,開了幾個娛樂城,酒店,還有有一個建築公司,總之據說算是咱們這個臨水區最有錢有勢的,然後則是趙三虎那三兄弟,有好七八個酒吧,地下賭場什麼的,其次嘛,就是疤子,在咱臨水就這三個是混的最好的。”
這西南大學所在的位置是南豐市的一個叫臨水的區,只不過臨水區和南豐市區相隔並不遠,而這臨水區幾乎都是靠一所大學才繁榮起來的,在臨水區這一片,西南大學周遭算是也滲透了各方的勢力,李仁樹開門座店對於道上的事情還是比較清楚。
據李仁樹所說,在西南大學周遭了不得的人物也就馮四爺,趙三虎,疤子三個混得最有名堂,在西南大學這邊也最有影響力。
顧鑫再次給了李仁樹一根沐青萍硬塞在顧鑫手裡的大熊貓,然後很真沉的道:“老李,今天不好意思,讓你們很晚都關不了門。”
李仁樹將大熊貓放在耳邊笑呵呵的道:“小顧,你還跟我客氣啥,你可是我們父女的小恩人,以後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只要我辦得到的,絕對不會推脫,辦不到的也儘量辦。”
顧鑫點點頭,隨即離開,李文靜看了一眼顧鑫這個在她心中英雄似的青年,眼神有些迷茫。
“文靜,你在想什麼?”李仁樹看見自己的女兒雙手託着下巴,發呆一樣看着顧鑫一幫人在拼酒嬉笑,忍不住問道。
“啊?沒什麼啊,我在想他們什麼時候走而已。”李文倩臉蛋微紅的道。
“你先回去睡了吧,這裡等一下我來收拾,顧鑫對我們有恩,熬點夜算什麼。”
“哦,不困,我和爸一起守着吧。”不知道怎麼回事,原本有些想睡的李文靜忽然精神不錯,就和她老爸一起坐在一邊看着幾張桌子上的年輕人,一直到凌晨兩點過,這些人才陸續散去。
當顧鑫結賬的時候忽然發現有人將帳給結了,顧鑫問李仁樹才知道,原來是虎子結的帳,顧鑫笑道:“虎子,發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