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同聖君並肩作戰,還神州秘境一片淨土!”
真武妖聖頓時迫不及待的響應,站在雷殿殿主身邊。
“不錯,我等怎可受他一個外界之人欺辱!”
葬天劍主隨聲附和,緩緩起身。
“阿彌陀佛,施主,你罪孽深重,不如隨我回到金剛寺苦修千年,化解身上的業果。”
金剛寺的方丈須彌尊者氣息浩然,自認爲慈悲的道。
很快,便有數位無上巨頭響應雷殿殿主的號召,散發出各自的領域,封鎖住方尋的所有退路,準備動手。
到得最後,只有六域魔主和混元道的道君混元上人默不作聲的待在原地,絲毫沒有出手的意思。
這兩位在神州秘境是出了名的中立角色,從來不會選擇站隊,除了他們兩人之間偶爾會掐架以外,從未參加過別的爭鬥,可謂謹慎至極。
此刻,兩人相視一眼,皆是露出會心的微笑,然後漫不經心的將目光投在了場上的戰鬥。
見狀,方尋頗爲詫異,想不到還有這樣的兩朵奇葩,實在無語。
不過轉念一想,方尋同樣露出了微笑,旋即直視着雷殿殿主和他身邊的諸多無上巨頭道:“你們都準備好了?”
將近十位無上巨頭,幾乎是神州秘境所有一流勢力中最頂尖的強者,這樣的一股力量,可以在一天之內把整個神州秘境推平,堪稱無敵。
雷殿殿主心下大定,信心滿滿的道:“外界土著,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呃……”
方尋掏了掏耳朵:“你的意思是,準備好了?”
雷殿殿主一愣,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他眼前一花,就失去了方尋的蹤影。
“臥槽!他人呢!”
葬天劍主首先反應過來,一雙大袖射出無數飛劍,頃刻間擺出密密麻麻的劍陣,防止方尋的靠近,目睹了靈虛子和蕭河的隕落,就算是頭豬也該知道方尋的可怕了,怎麼可能再掉以輕心。
“大家小心!”
雷殿殿主緊張的道,沒有人比他更清楚方尋的恐怖。
“剛纔,似乎就你叫的最響。”
方尋悄無聲息的出現在真武妖聖的面前,笑吟吟的道。
“!”
真武妖聖剛擺出防禦的姿態,還沒來得及動,方尋已經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
噗。
就像拍在了一塊西瓜上,真武妖聖的腦袋頓時四分五裂,炸成了一朵絢麗的血花,連同元嬰一起消失,只剩下一個無頭的屍體軟軟的從空中墜落。
真武妖聖,除名!
“他在這裡!”
一位無上巨頭驚駭的大叫道,這絕對是他步入太虛期後最恐懼的一次,以至於連聲音都有些尖細。
“殺了他!”
雷殿殿主豁然轉身,一把抓向方尋的喉嚨,指風凌厲,在空氣中留下五道肉眼可見的痕跡。
與此同時,須彌尊者從後方一拳直奔方尋的下肋,勢大力沉,隔着老遠都能感受到拳頭上恐怖的靈力。
“呵。”
方尋嘴角含笑,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身體微微一動,就躲過了兩人的攻擊,猶如在自家後花園閒庭漫步般,鎮定自若。
“去死吧!萬劍歸一!”
抓準時機的葬天劍主掐出一道法訣,圍繞在他身邊的無數飛劍匯聚融合,然後角度刁鑽的刺在方尋的丹田,試圖穿破他的皮肉,直取元嬰。
可惜,葬天劍主千算萬算,也算不到,方尋根本沒有元嬰,更沒有什麼武器能夠破開他的防禦。
當!
飛劍被輕易的彈開,連方尋的衣服都沒刺出一個洞來,讓人大跌眼鏡。
“還有你。”
方尋再次避開一位無上巨頭的攻擊,身形一閃,來到葬天劍主的身後。
“不要……”
葬天劍主只覺腹部一涼,然後就看到一隻金色的手臂穿過他的腹部,把他的元嬰硬生生的抓了出來。
“放開我!放開我!”
葬天劍主的元嬰瘋狂掙扎,大吼大叫,慌亂無比。
方尋一臉冷漠,毫不留手的把他的元嬰捏碎,將他徹底抹殺!
葬天劍主,除名!
“師尊!”
之前挑戰飛雲閣大師兄成功的海問天痛呼,如杜鵑啼血,聞者傷心。
砰!
一位無上巨頭祭出的武器轟在方尋的身上,炸起耀眼光芒。
下一刻,方尋若無其事的緩緩回頭,正對上這位無上巨頭愕然的目光。
“怎麼可能?”這位無上巨頭喃喃自語道,瞳孔中滿是不可置信。
方尋可管不了那麼多,他一把抓住這位無上巨頭的武器,用力一扯,掰成兩段,隨後一併丟了回去,直接把這位無上巨頭釘在了空中,死的不能再死了。
長虹道人,除名!
“這…”
連續三位無上巨頭隕落,而且全部都是被秒殺,這下其餘的無上巨頭終於開始怕了,原本他們以爲只要聯手就能取勝,但現在看來,他們似乎太天真了!
這根本就不是人數的問題,而是天差地別!
在場的人沒有白癡,雷殿殿主也不例外,他已經開始考慮着要不要逃命了,這個傢伙太恐怖了,簡直是個大魔王,根本不可能戰勝!
“颶風之刃!”
風殿殿主發起進攻,試圖逼退方尋,然而方尋不退反進,頂着風刃衝散了颶風,勢不可擋!
“逃命啊!”
一位無上巨頭崩潰的尖叫,施展出遁術想要逃跑,然而方尋豈能如他所願,三秒鐘後,這位跑出了幾百公里的無上巨頭又被一隻金色的大手給抓了回來,只不過已經只剩下了元嬰。
“不要殺我啊,我是無辜…不對,我只是路過……”
話音未落,元嬰已經被震碎,身死道消。
通玄天人,除名!
又是一位無上巨頭隕落,剩下的幾人無不噤若寒蟬,再也不敢動手。
“仙人饒命!仙人饒命!”
當即就有兩位無上巨頭不顧形象的求饒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說的可憐兮兮,就差不如一條狗了。
顯然,比起死亡,形象又算得了什麼。
唯有風殿殿主和須彌尊者還能勉強保持鎮定,但是同樣不敢再貿然發動攻擊,只能警惕的盯着方尋,儼然沒了方纔的志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