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兩個女人急匆匆的了樓,請示了半天卻發現沒有任何的迴應,推開了房門,顧望舒發現昨夜安置方敖的房間已經空無一人。
沉重的失落感忽然在兩個女人的心頭升騰而起,顧望舒神色滿是落寞!
“怎麼了?大人去哪裡了?昨晚發生了什麼?”眼睛姐疑惑的看着顧望舒,昨夜從威壓開啓的一瞬間,她陷入了沉眠,並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走了!”
顧望舒看着洞開的陽臺,陽光傾瀉而來,她低聲的呢喃,雖然早明白方敖這如同天神一般的人物不會留在自己的身邊,但真正離去的時候,她的心還是止不住的失望!尤其是這樣的不告而別!
“走了?大人怎麼這麼走了,我還沒好好的感謝大人!”眼睛姐大叫了起來。
顧望舒慢慢的了前去,忽然看見陽臺的牆壁之深深刻了三個大字!
“我走了!”
寥寥數言,想必是方敖不願意打擾正在修煉的顧望舒留下的,顧望舒看着三個大字,只是尋常的字,但是從方敖的手成形,無與倫的鋒芒迎面透出,強悍的威壓在其顯現,顧望舒深深的談了口氣,看到陽臺邊還留下了一本書籍!
“清心訣!”
道家的入門法訣,將法訣丟給了眼睛姐,顧望舒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從今天,把我所有的合約都推了吧!”
眼睛姐沉默,小跑的跟了去!
......
方敖確實是走了,他已經搭了開往淮陰的客車,正在閉眼睛坐在了車子!
從年關離家已經大半年了,別說回家看望方爸方媽,因爲種種的危險,方敖甚至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已經成爲元嬰期的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此刻,他突然好想回去看看,看看養育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他們現在究竟怎樣,也不想讓他們擔心!
一車,方敖開始閉目養神,五個小時的路程,對於如今的他已經是彈指一揮間,元嬰期的壽命極長,更別說方敖這樣的的龍族,生命更爲的悠久!
在轟鳴和客車的嘰嘰喳喳聲,方敖終於踏了離開已久的家鄉,很久沒有回來了,但還是熟悉的味道!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想要看一看方爸方媽,未來將會有更加艱辛的事情在等待着自己,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機會了!
深深的嘆了口氣,未來的危機讓方敖有些心神不寧,已經到了元嬰,他不能再躲避了,大海是他的歸宿,最近在陸地之,感覺越來越壓抑了,方敖突然想要去那讓人畏懼的海洋之,四海之纔是他能夠馳騁的天地!
攔了一輛出租車,方敖說明了方向,坐在了汽車後座,閉了眼睛,皺起了眉頭,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感覺這座小城突然有了很多股異常的氣息,元嬰期的修士感覺絕不會錯,這個小城的修士幾乎是幾何倍的增長,光是金丹期的大修士,方敖感受到了三名在這裡!
“該不會出什麼事情了吧?”方敖心一驚,神識瞬間外放,感受到了方爸方媽的完好的氣息,這才稍稍的放心,已經到達元嬰的存在,神識是何其的強大,那隱藏在小城之的金丹期修士也感覺到了這籠罩天地的神識,神色頓時爲之一變,只有元嬰期的大能纔有這樣的氣息!
已經到了河灘的別墅羣,方敖下了車子,目光銳利的看着四周,嘴角突然揚起了一絲笑意!
“出來吧!”方敖低聲的呢喃,他的聲音不大,凡人們根本聽不見,但是那些身處在暗處的修士們卻感覺到耳邊傳來一聲如同驚雷般的轟鳴,攝人心魂!
“已經強到了這個地步了嗎?他沒有死,大人料的果然沒錯,不過,不是說他沒有渡過天劫,已經成了一個廢物嗎?怎麼會有這樣的威勢!”
僅僅是一低聲的呢喃,那身處在暗處的修士頓時膽寒,他們驚駭的看着眼前那具在豔陽之下的身軀,光芒照耀在他的身軀之,如同神靈一般的飄逸讓人不敢直視!
“不出來嗎?”方敖搖了搖頭,剛剛到達元嬰期,想要讓自己動手嗎?
等了許久沒有迴應,方敖的耐心已經被消耗完畢,他猛地伸出了手!
“走!”
“快點走,稟報大人!”
幾聲紛亂的吼叫之音瞬間響起,數道破空之音在天地間迴盪!
“想跑?晚了,西海之卒嗎?那更不能留你們了!”方敖的眼神閃過了一絲冷冽,那伸出的手掌頃刻間張開,向着前方抓取而去!
這只是平淡無的動作,但是天地間凡人感覺不到的靈氣如同咆哮的大海一般翻涌咆哮了起來,狂風在河灘邊成形!
“混賬,快點,我們對付不了這個通緝犯,他突破了,他以前更加的強大了,情報有誤,他渡過了天劫!”
瑕疵欲裂的聲音在天地間迴盪,身影如同閃電一般想要逃跑,可是一切都晚了,只見在他們的前方,一道巨大的由靈氣組成的手掌瞬間向着他們襲擊而來,充滿了宏偉的力量,一道道法則在其流轉,如同鎖鏈一般將周圍的天地封鎖!
“西海的人,你們想要幹什麼?真是謹慎啊,當初都那樣了,你們還相信我沒有死去嗎?”
方敖自嘲,對自己最有信心的反而是自己的敵人,他們認爲自己沒有死去,竟然還派了人在自己的家監視自己的到來!反而國特局的衆人無的堅信自己已經死去了!
“混賬,放了我們,知道我們是誰嗎?我等若是有任何的閃失,大人一定會知道的,到了那個時候,你插翅難逃!”
怒吼之音傳來,那數名西海之卒想要逃脫,可是巨大的靈氣手掌連同法則鎖鏈牢牢的將他們捆縛在了其,兩名金丹期的修士爆發出沖天的氣息,可是在這絕對的力量下,他們越掙扎越感覺到體內的心慌和靈氣的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