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敖接過了信件,仔細的看着面的字,廳堂之靜悄悄的,只有沉默,但是衆人隨着時間的推移,衆人都能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壓在廳堂升騰而起,壓抑的讓他們喘不過氣來,悄悄的擡起了頭看向了那坐在主位之的方敖,他們的神色更加的惶恐了,那惡鬼面具似乎變的真實了起來,如今的方敖看起來如同一隻來自地獄的惡鬼一般的恐怖!
“咯吱!”
那攥着紙張的拳頭變的越來越硬,方敖猛地擡起了頭,那在洞穿惡鬼面具的雙眸無的冰涼,死死的看着那前來傳信的人。
“看到了嗎?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嗎?告訴你,我們當家的可不是好惹的,還敢如此的對待我,真是嫌命太長了!”那男子跪在了地,不住的冷笑。
“混賬!”鴻海大王暴怒,本能的感覺到了方敖的心情不好,猛地一腳踹出,那男子瞬間趴下,額頭磕在了地面之,頓時鮮血淋漓。
“你們敢打我,竟然敢打我,真是不想好了,知道我家當家的是誰嗎?”男子暴怒,淒厲的吼叫着。
“呵呵!呵呵!”
在那叫囂的聲音之,突然傳來一陣咬着牙的獰笑之音,方敖猛地站了起來,將手的信件捏成一團,暴怒的甩了出去,他慢慢的踱步向下,來到了那人的身邊!
“還不將小爺我扶起來,知道我是誰嗎?我已經受傷了,今日你一定吃不了兜着走,你們還敢和他一條路走到黑嗎?跟着小爺我,將這個混賬殺了,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那男子在怒吼,只不過吶喊的對象確實鴻海大王一羣人。
“嘭!”一個巴掌狠狠的拍在了男子的臉龐之,男子只感覺眼冒金星,臉頰火辣辣的疼痛,鮮血一瞬間從口噴涌而出!
“你還敢打我?”男子捂住臉龐,震驚的看着方敖,這一出聲,他發現自己的牙齒有些鬆動。
“打你,當然要打你,真是混賬啊,你知道本將是誰嗎?竟然敢和本將這麼說話!”方敖呵呵的笑了起來,惡鬼面具下的臉龐滿是猙獰,這次他是真的憤怒了,一介小小的金丹期修士也敢在自己的頭作威作福!
“我要殺了你,一定要我爹殺了你,你個混賬,殺了你啊!”男子也暴怒了起來,像是一條惡狗向着方敖怒吼。
“你爹?”方敖愣了片刻,突然又笑了起來,看着男子問道:“這信是你爹寫的?”
“是又怎麼樣?小子,告訴你,你完了,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敢在小爺的面前囂張,真是不知.....”
“啊!啊!混賬!”
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忽然感覺到一陣噬心的劇痛傳入了腦海,一瞬間,他差點休克,他轉過了頭,看見了自己的左臂從根除斷裂,方敖的手拿着滴着鮮血的長劍,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方敖出劍了!
“小崽子,再罵啊,有本事你再多說一句!”方敖蹲下了身子,看着在眼前男子。
“混賬,一定.....”
“啊!”
男子的狠話還沒有說完,又是一陣劇痛傳來,他差點昏厥過去,艱難的轉過了身子,右邊的臂膀也一瞬間被方敖砍下。
鮮血已經染紅了腳下的地面,淒厲的哀嚎聲在兵站之不住的迴盪。金丹期修士的生命力是強悍,精神也是強悍,若是凡人,早昏厥過去了,哪裡還有精力在這咆哮,怒吼!
男子還在不住的翻滾哀嚎,方敖伸出了手,將還在滴着鮮血的長劍在他的身擦乾淨,這才歸於劍鞘,再次走了主位,坐了下來。
“將軍,此人如何處置?”鴻海大王出列。
“處置?”方敖目光炯炯的看着男子,按照他的意思,當然是殺了,但是再他們如此的侮辱自己後,他不想讓他們這麼痛快的死去,想讓他們好好的受着折磨!
看了一眼廳堂下噤若寒蟬的衆人,方敖冷笑道:“給本將找一跟高的桅杆,將他的修爲封禁,給本將掛在面,誰也不許救他!”
這話一出口,下面的衆人頓時是吸了口涼氣,這才發現他們跟隨的將軍是如此的狠,修爲封禁,還不讓救援,斷裂了兩條手臂,這是要活活的將此人疼死,要他全身的血液流乾而死啊!
“諾!”鴻海大王衝着廳堂外喊了一聲,立馬有人將還在哀嚎的男子拖了出去。
“將軍,那信說了什麼?”鴻海大王沉聲問道。
“你自己看!”方敖一聲冷哼,雙眸透露的寒光攝人心魂。
鴻海大王拿起了地面之紙團,神色也是瞬間變的猙獰了起來,手的拳頭捏的越來越緊。
“嘭!”那紙團頃刻間在他的手化作了飛灰。
“將軍,臣下願爲前驅,盡起大軍,殺他個片甲不留!”鴻海大王暴怒的跪在了方敖的面前。
那信之滿是污穢之語,甚至讓方敖跪地乞降,主辱臣死,方敖已經暴怒不已,鴻海大王如何能夠置身事外!
“你的心意本將理解,但此事需要從長計議!”方敖擺了擺手,他雖然憤怒,但是還沒有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對方不是輕易之輩,決不能夠貿然挺進,麾下是僅有的兒郎,是他所有的力量,損失一個他都會無的心痛!
再說,有了這個報信的男子在此,可不需要方敖去找他們,而是他們來找方敖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