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朝強盛可見一般,但興盛於此,也亡於此!”百里安看着周圍,感嘆了起來,這樣宏偉的建築,所耗費的人力物力一定是海量,天下必將民不聊生!
“說的正是!”方敖也在感慨,連龍族都沒有這樣的建築,可見當年殷商的奢華。
“諸位說的沒錯,王兄修建這建築之後,不過寥寥數年,被攻破王城,最後自焚而死!”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衆人聳然一驚,慌忙的看向左右,想要知道是誰在說話。
方敖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看了四周,身爲元嬰期大修士的他,卻什麼也沒有看見,他皺起了眉頭,“既然邀請本將前來,爲何又不露面?”
“將軍稍待,本王這不來了嗎?”
話音剛落,只見摘星臺那類似星光的五彩的光芒瞬間消失,幽藍色的光芒瞬間將場地籠罩,在那前方,空間突然一陣波動,一穿着華貴的黑色袍服的年男子從走出,他的臉龐之滿是威嚴,那不經意間透露出的氣息連方敖都感覺到了心悸!
“這是那建造這海底雄城之人嗎?”衆人看着他,都能夠看見彼此的驚駭,有影子,這竟然是個活人,不是他們剛纔所見的靈體,一個活生生的人古活到了今天,再次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敢問你是如何知道本將的身份?”方敖皺着眉頭,在這年男子出現的瞬間,身邊的人瞬間聚攏在了一起,防備着他。
“將軍印璽的氣息從你一進來,本王感受到了,此間的天下,有如此雄壯的兵威,也只有龍族了!”年男子笑了起來,大手一揮,摘星臺的空間瞬間變幻了場景,一張張椅榻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男子坐在主位,邀請衆人坐下。
“你到底是誰?”方敖沒有一絲客套的意思,警惕的看着此人,將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孤王仲騰,乃商湯貴胄!”男子嘴角揚起了一絲笑容,端坐在主坐之,雙臂扶腿,一看是威嚴大氣之人。
“仲騰?”方敖和百里安唸叨,想了許久,也沒有想到他究竟是誰?古的歷史和字丟失了許多,商湯分封諸侯國無數,這或許是其的一支。
“再次沉眠幾千年,今日看見各位,不甚歡喜,不如一起把酒飲宴!”仲騰哈哈大笑了起來,配合他的神色,這短短的話語讓人如沐春風。
摘星臺隨着他的話語瞬間出現了一名名侍女穿梭在其,她們捧着精美的食物,呈現在了衆人的案臺前,那食物之的芬芳香氣,讓人食慾大開,口舌大動。
只是方敖和百里安常閒等人卻皺起了眉頭,因爲他們看見了一個驚悚的東西,這些侍女們竟然也有影子,她們似乎也是活人!
這個發現,讓人驚駭不已,難道不僅僅是仲騰,這空間之,從古活到至今的有很多人嗎?
衆人都沒有動眼前的美食,他們都保持着警惕,現在根本摸不清這仲騰的門路,也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但既來之則安之,只能慢慢的等他訴說。
“衆位爲何不動,是這些美食不合口味嗎?”仲騰在看着衆人疑惑。
“非是如此,大王招待,我等感激不盡,只是現在並沒有想要吃東西的心思,大王還是請自便吧!”方敖拱了拱手,虎視眈眈的看着仲騰,不知道他到底賣的什麼關子。
讓人驚訝的是,被方敖忤了面子,仲騰沒有絲毫的怪罪,反而自顧自的開始品嚐眼前的美食,細嚼慢嚥,視衆人爲無物,貴族之氣可見一般。
等了許久,仲騰依舊在細嚼慢嚥,百里安急了,他看着仲騰,站起了身子,躬身道:“大王,此次我等前來,是有一件要事?”
“什麼要事?來之既是客,若是有什麼孤王能夠幫忙的,一定會盡心盡力!”仲騰笑了起來,緩緩的擡起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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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安面色一喜,“大王可知照骨鏡!”
“這有何不知,照骨鏡乃是神物,傳說正面照人骨肉血脈,五臟六腑,背面可照人前世今生,端的是玄妙無!”
看不出仲騰的神色有什麼變化,他笑着看着百里安,只是方敖總是絕的有些怪,心突然對着仲騰昇起了一股厭惡之感,雖然他表現的大氣磅礴,質彬彬。
“那大王可知這照骨鏡在哪裡?”百里安慌忙的問詢,大前輩需要這東西來找出身體出現問題的緣由,那傷勢已經刻不容緩了。
“這個嘛,本王不知道了,本王也是聽過有這樣的寶物,但還從來沒有見過!”仲騰笑了起來,再次品嚐桌子之的美食。
他倒是一副大快朵頤的模樣,但是方敖,常閒,溫川等人卻突然皺起了眉頭,因爲他們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之味,那味道很淡,也只有他們這樣的敏銳之人才能在不經意間捕捉的道。
“將軍,您呢?您來此,又爲了何事?”仲騰忽然看向了方敖。
“本將是爲了護送他們!”方敖笑着拱手,伸手不打笑臉人,如今仲騰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惡意。
“原來如此,想當年,爲了建造這樣的城市,可是和龍族許多的先輩們把酒言歡,日月飛馳若光劍,數千年過去了,也不知故人可好,他們現在怎麼樣了!”仲騰閉了眼睛,神色有些難受,似乎是在緬懷曾經的歲月。
“恐怕是不好了吧!”想起南海的局勢,方敖搖了搖頭。
“此城如此雄壯威武,不知大王因何修建這樣的城市,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瞞大王,看到了這座城市,本將已經震撼的無以復加,想要知道什麼樣的人傑才能修建這樣的雄城,如今見到大王,果然是人傑!”常閒看着仲騰,抱了抱拳,恭維了起來,他像方敖眨了眨眼,慢慢的套着這仲騰的話。
“哎,一言難盡,建造也是爲了自保,山河飄搖,社稷凋零,王兄昏聵,寵幸奸佞,朝人心惶惶,江山烽煙四起,孤王不忍,帶族人遷徙在此,尋找一處安身之所!”仲騰閉了眼睛,神色滿是痛苦,衆人的心,一悲天憫人的王族子弟形象躍然於紙,只是方敖總是感覺不對勁,他的內心之,難以控制的對眼前的仲騰昇起了厭惡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