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西海深處的路途遙遠,一路停停走走,足足一天這纔到了地方,在龍宮之邊,一棟棟新的建築出現在了海底,看着材料嶄新的模樣,想必是才建成不久,爲了此次的盛會而準備!
遠方是那被無窮霧氣包裹的空間,那裡面無數股龐大的氣息讓空間滿是威壓,那是西海的龍宮,也是如今四海權利集的地方!
忽然,胡方和常閒等人轉過了頭,因爲他們感受到了在剛纔的一剎那間,一道銳利的目光從他們的身劃過,如同流星一般轉瞬即逝!
“衆位放心,是長公主!如今是她在駐守王城!”金丹期的守將也感受到了,向那瀰漫的霧氣之的一道模糊的呻吟微微躬身,目光之滿是憧憬!
方敖自然也看到了那如同女武神一般的身軀,敖青此刻脫下了女裝,換了英朗的鎧甲,黑色的甲具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颯爽無。
那目光投向的一瞬間,方敖更加小心的隱匿了自己的氣息,敖青對自己太過熟悉了,一丁點的氣息的泄露,都會讓她察覺到。
那在宮城之的敖青目光掃視四方,看着下方又來到了的妖族,眸光之有些複雜的情緒在其,他記得天狐一族之的一個小丫頭和方敖關係密切,她咬着牙,深深的嘆了口氣,目光又看向了遠方,她知道父王的戰略,也知道此次大會召開之後,方敖再也沒有半點翻身的可能了!
“爲什麼要這樣呢......還嫌死的不夠多嗎?”敖青低聲的呢喃,對到來的天狐一族沒有做再多的關注。
“你們的房間在這裡了,若是有什麼需要的東西,你們儘管使喚其的隨從侍人好了,各位都是大王的貴客,絕不會讓你們受到任何的慢待!”金丹期的守將將胡方一行人送到了一棟小樓之便走了。
胡方正想問這麼點小小的空間,怎麼能夠安置自己數百人,不過常閒推開了庭院的門扉,裡面的空間頓時開始延伸,像是使用了什麼秘法和空間秘術一般,衆人彷彿來到了另外一處空間一般,充滿了神秘!
“果然不凡,連這小小的庭院之,西海龍主竟然能夠如此大方的使用空間秘術!”胡方驚歎的看着左右,房間之的陳設,伺候的侍人們,讓他對龍族的闊綽,有了更好的認識!
“有什麼可夠驚歎的,不過是小小的空間之術罷了!”常閒冷哼一聲,看不慣胡方稱讚西海的模樣。
胡方老臉一紅,訕笑了一聲,自己堂堂一個元嬰期的大修士,此刻表現的如同土包子進城一般,着實是有些不該,他老實的跟在常閒的身後開始安排將卒們的休息。
方敖也在其,爲了小心,常閒和胡方屏退了所有的侍從們,看着將士們安頓了下來,胡方愁眉苦臉的坐在了椅榻,看着面無表情的常閒,滿是無奈!
已經深入到了西海的腹地之,他爲什麼能夠那麼的淡定呢?這樣人難道不害怕嗎?難道不會對方敖的命令感覺到質疑嗎?
“害怕,爲什麼要害怕?族長,你害怕了嗎?”常閒神色有些玩味的看着胡方,他並不知道方敖在隊伍之。
“說不害怕那是假的!總感覺這心七八下的,不得安寧!”胡方苦笑的看着常閒,“老朽這些年安逸慣了,不得您跟隨將軍南征北戰!需要時間來適應!”
“那族長您可是要快點適應才行!”常閒看着胡方的神色忽然變得無的嚴肅了起來,“我等既然向將軍宣誓,那必將職守,刀山火海,在所不辭,這點小事算什麼?既然跟了將軍,那本將早已經不管自己的生死了!”
“瘋子,都是瘋子!”胡方的心在怒罵,在岸待了許久,他哪裡明白這是一種怎樣的心情。
心在埋怨,但是臉依舊堆起了笑臉,對常閒道:“將軍說的是,老朽會盡快的調整!”
短暫的交流後,廳堂之已經陷入了死寂之,兩人說實話也不過是泛泛之交,對彼此都不怎麼熟悉,因爲任務走到了一起,除了任務外,也沒有什麼共同的語言。
想讓堂堂元嬰期修士去尬聊也是不習慣的,看了一眼四方,想起方敖還混雜在將卒之,常閒站起了身子,“本將去看看兒郎們,族長的傷還沒有好透,不打擾你養傷了!”
“那麻煩將軍了!”看着常閒離去的背影,胡方深深的吸了口氣,總算是有些自在的感覺了,在常閒的面前,胡方總是感覺常閒在盯着他,似乎是因爲方敖的不信任,此行的任務讓常閒陪同完全是監視他的感覺一般,這樣讓胡方很難受。
胡方卻不知道這完全是因爲自己的自作多情,常閒那回眸的目光完全是在看方敖,請示着他該怎麼做。
將卒們來到了西海之,都明白此行的任務是怎樣的危險了,天狐一族將士先前還有些不習慣,但是在將官的強力鎮壓下變得安靜了起來,方敖在簡單的牀榻之看着這一切,兩相對,心無的欣慰。
將士們還是練出來了,如今的精氣神和這羣沒有接受過訓練的烏合之衆完全不一樣!
“將軍!”
“拜見將軍!”
常閒的到來在將卒們之引起了一些稱呼之音,這個曾經的攔山作亂的土匪如今也徹底的融入了乞活軍!
“還是這地方睡着習慣!”常閒擺手壓下了衆人的拜見,不經意的坐在了方敖身邊的牀榻。
“你們好好的休息,本將也要休息了!”
他的話語聲畢,場安靜了下來,元嬰期大修士的威嚴還是有的,大手一揮,常閒隔絕了一方空間,將方敖包裹進了其,即使這房間之又什麼詭異,他們兩人的行動也不會被人發現。
“將軍,下一步我們該怎麼做?難道真的要在這裡參加這什麼狗屁的盛會,您的安全!”常閒終於表現出了自己擔憂,這一路的鎮定大多是裝出來的,在這樣的龍潭虎穴之,即使自己有了赴死的心,但是方敖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