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死吧,本君會送你們一起團聚的!”安知魔君瘋狂的大笑了起來,魔氣所幻化的大手催動魔氣狠狠的向着方敖劈砍而來,將他的龍鱗碎裂,將他的血肉崩塌,將他那樣隱藏在血脈之下的骨骼都打碎!
“哈哈!哈哈!”他瘋狂的笑着,在他的眼,此刻的方敖是一隻螻蟻,任由自己的宰殺!
“但是,螻蟻也有螻蟻的尊嚴啊!”
方敖猛地擡起了頭,死死的瞪着那不斷揮下的魔器,是這東西,讓自己失敗,讓自己敗亡,是這東西,讓自己沒有反抗之力,要不是他,憑藉區區一個魔君,怎麼能夠會讓自己如此的艱難!
方敖咬着牙,巨大的痛苦讓他清醒,讓他的腦海麻木,痛苦到了一種階段,他好似根本感覺不到了,他閉的雙眸猛然的睜開,金色的光芒從透露而出,他用力,用盡最後的力量猛地擡起了自己那數千丈的身軀,千瘡百孔,傷痕累累的巨龍尾巴,猛地卷向了還在揮下的魔器,將他死死的捆縛住,將自己的龍尾纏繞在了面!
“竟然還敢反抗,竟然還有力量?”安知魔君獰笑着,對此刻的方敖捲住了魔器根本沒有太多的在意,已經成了強弩之末,還能夠有多少的力量嗎?
他努力的催動魔氣,幻化大手不斷拖拽着,想要將魔器拽出來,讓方敖明白什麼是絕望,可是他有些估算錯誤了,他不知道此刻,因爲安知魔君的威脅,方敖此刻的意志是多麼的強大,爲了自己的孩子,任由自己的龍尾在魔器的威力下已經成了累累白骨,他依舊死死的纏繞着,根本不會放鬆!
“混賬?”安知魔君瞪大了眼睛,驚詫的看着方敖,這混賬,都應傷成了這樣,竟然還有如此的力量嗎?簡直是匪夷所思!
他不斷的催動着魔氣,可是那魔器依舊僵持在了兩者之間,根本動彈不了,這混賬,死到臨頭,還敢反抗嗎?
他知道這是方敖最後的堅持了,可能只是最後的爆發力出來了,想到了此處,安知魔君的臉龐更加的猙獰了起來。
龍皇那是何等的人物,那是讓天魔王大人都爲忌憚的存在,如今在自己的手變成了如此悽慘的模樣,這讓他的心是何等的痛快。
“龍皇,你感到絕望了嗎?哈哈,本君一定會讓你們一家團聚,將你們通通送進地獄之啊!”安知魔君獰笑着,那幻化的魔氣大手不住的用力,想要將魔器從方敖的龍尾掙脫出來。
“混賬,混賬!”
方敖的心已經爆發出了滔天的怒火,他恨不得將眼前的安知魔君撕毀,恨不得食其血肉,這混賬,竟然用自己的孩子來威脅自己,自己決不允許,決不允許他傷害自己的孩子!
方敖死死的咬着牙,魔器之無窮的魔氣在四周盤旋,和方敖僵持在了一邊,他的龍尾已經在魔氣的侵蝕下,已經成了累累的白骨,白骨之甚至都有一些如同蛛一般碎裂的痕跡!
他努力的堅持着,這混賬,憑藉的不是這擁有這世界本源的魔器嗎?只要滅了這魔器,如今已經斷了四肢的安知魔君根本是不堪一擊!
“冥頑不靈,那本君這麼送你去死!”
僵持了許久,和已經奄奄一息的方敖都僵持了這麼久,安知魔君的心也無的不耐煩了,他已經迫切的想要殺了方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切下方敖那巨大的頭顱,製成精美的酒杯!
可在他用力的催動魔氣的時刻,安知魔君感覺到了籠罩身軀的一陣寒意,他猛地瞪大了額雙眸,向着遠方一看,只見一巨大的怪物正在拼了命的向自己涌來,那怪物的身邊,數名西海元嬰期將軍正在奮力的搏殺!
正是老丞相,不顧一切,催動力量,幻化玄武真身的他此刻如同魔神一般,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睥睨一切的模樣。
他看到了方敖的慘狀,不顧身軀之的負擔,死命的向着方敖飛速趕來!
“魔頭,找死!”老丞相怒吼一聲,玄武真身周圍,幽冥的氣息如同炮彈一般從他的口吐出,狠狠的向着安知魔君轟擊而去,對着身邊飛速趕來的西海將軍們的攻擊不敢不顧,拼了命的想要救援方敖。
“殿下,堅持住啊,皇子還在等着您,天下還在等着您啊!”
攻擊瞬間到來,鮮血從老丞相的口涌出,他那巨大的身軀一瞬間向着海底墜落而去,東海衆將拼了命的前來支援,方敖已經如此的悽慘,他們絕對不允許老丞相再遭受到什麼傷害。
那攻擊頃刻間來到了安知魔君的身邊,安知魔君瞪大了雙眸,有着一絲恐懼,要是全盛時期的他,對這樣的攻擊絕對會不屑一顧,但是此刻的他的四肢都斷了,受了重傷,老丞相畢竟是這天地間的神聖,是神獸,是北方神名,這悍然的一擊絕對是不容小覷的!
他憤怒的瞪大了雙眸,魔氣分散,組成了巨大的護盾,擋在了身前,阻擋老丞相那拼了命的一擊。
這一分神,那魔氣幻化的大手頓時減弱了幾分力度,和魔氣僵持的方敖頓時感覺到了那被自己龍尾捲曲的魔器有了幾分的鬆動,他張開了猙獰的巨口,咆哮一聲,數千丈的殘破的龍軀從海底涌出,飛騰向了虛空之!
“混賬,給本君滾回來,混賬,死到臨頭,你還想幹什麼?”安知魔君看着方敖,憤怒的咆哮了起來,這混賬,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魔器是什麼?那是魔界的本源,這樣的魔器,無時無刻都在揮發魔界的力量,毀滅殺戮的氣息不斷的侵蝕進了方敖的身軀之,讓他的經脈不住的斷裂,他那殘破的身軀從不斷的爆開,金色的血液不斷的落下!
“昂!~”
那龍吟聲已經變得無的虛弱,那數千丈的身軀在虛空之不住的顫抖,像是隨時都可以掉落一般。
“殿下!”
衆將怒吼,擔憂無,拼了命,瘋了一般的想要向前衝鋒而去,可是阻攔在前方的敵人讓他們寸進不得,只能夠痛苦的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