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殿下您放心吧,這些道理兒郎們都醒得,我等這去準備了!”
數十名匯聚而來的記金丹期將官們紛紛的向着身後的亂哄哄的隊伍走去,開始整頓了起來。
從數十到數百,如今已經五六千了,敖冰的臉龐之終於有了一絲的笑意,險境即是機遇,馬要做什麼,他的心無的清晰。
看着身後的隊伍變得整齊,變得宏偉了起來,他的內心已經有了喜悅,他沒有干涉將官們的佈置,他過戰場,有自知之明,他不是統兵的人才,他知道只有依靠將官們才能夠活下去!
“總算是有了自保之力了!”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
“跟隨孤,活下去!”他擡起了手臂,踏下的腳步無的很沉穩,一個遇到危難只知道逃跑的太子殿下,一個挽救北海於危難之的皇子,究竟該怎麼選擇,將卒們的心已經很清楚了!
“還是東海的丞相大人睿智啊,要不是他,孤如今怎麼會有這樣的威望!”伸出手撫摸胸膛,那信箋給了敖冰勇氣,念起了東海的好。
當初,也是這般,在危機之,自己挺身而出,也是東海給予了自己的機會,讓自己在軍陣之刷足了威望,要不然,今天怎麼會有這麼的容易,自己只是振臂一呼,從者雲集!
前進,前進!
大軍呼喊着口號,不斷的前進,探子被派了出去,收攏周邊一切能夠收攏的將卒們,他們雖然是潰兵,但也是抵擋西海黑潮的將卒,他們或許不如黑潮的強大,但也是一支合格的大軍!
足足收攏了八千將卒,身邊好似沒有落單的潰兵了,將他們收攏在自己的麾下,探子已經向着周圍佈下了足足五十里了,小波的潰兵好像已經收攏完畢。
而敖冰,此刻也迎接來了第一個危機,前方,數名元嬰期將軍收攏了八千將卒,正在不斷的後撤,在前方!
“停下!”敖冰的腦海不住的轉動,思索着接下來的對策,元嬰期的將軍,修爲自己要高的多,他們要是不顧一切的去投靠太子殿下,自己還不一定能夠阻擋的了。
更何況,他們若是想要收編自己收攏的這八千將卒,也是幾句話的事情,到時候,該怎麼將兵員報下來,讓他們投靠自己,是一件無耗費心神的事情!
“末將拜見殿下,殿下萬安!”
耳邊的聲音讓敖冰從沉思之走出,五十里的距離,對於元嬰期的修士來說,也不過是半個小時的路途罷了。
“將軍請起,將軍可是從前線撤退?”回過神來的敖冰猛地前,將前方的將軍一一扶了起來。
“正是,王爲我等爭取了時間,我等收攏潰兵,這纔下來!”敖冰在打量這元嬰期的將軍,元嬰期的將軍又何嘗不再打量敖冰。
他身後的八千將卒都是從前線撤離下來的,混亂之,他們以無敵的修爲才鎮壓住了他們收攏的將卒,可是沒想到,敖冰僅僅憑藉一己之力,收攏了這些潰兵,雖然數量差不多,但是手段卻不可同日而語,這七皇子,着實讓他們驚訝非常!
“前線情況如何,將軍能夠說明一下啊?”敖冰沉思了片刻說道。
“潰敗,前線潰敗,王自領大軍斷後,剩餘三萬餘名將卒開始撤退,開始出現了營嘯,慌亂無,到處都在逃亡,臣等慚愧,只能收留這些將卒,聽聞王的近衛也撤退下來,想必在後方!”將軍抱拳,雖然敖冰只有金丹期,但是他的手段和身份讓人不敢輕視,能夠迎難而,在潰敗之還帶着將卒向前進發,這樣的勇氣也讓他們佩服。
“父王身邊的近衛!”敖冰的眼神一瞬間亮了起來,近衛人數不多,只有五千餘名,但是各個都是悍勇無雙的存在,其,更是有數百北海孽龍,強悍無,無人能敵!
“殿下,我等還是撤退吧,前線危機,西海大軍已經成了席捲之勢,大王還不容易才爲我等爭取的時間,不能這樣浪費了!”將軍的神色之有些急切,撤退到王城之,在做打算,這纔是最爲重要的!
“撤退嗎?”敖冰在元嬰期的將軍們面前低聲的呢喃,卻久久沒有回聲!
“怎麼了?殿下,有什麼不妥嗎?”將軍們看到了敖冰神色之的爲難,有些不明所以,“殿下,不是末將恐懼,黑潮實在是太強大了,僅僅憑藉我們現在手這些人,根本難以抵擋,還是撤往王城商議下一步該怎麼走纔對!”
“王城,還怎麼撤向王城!”敖冰的臉龐之滿是苦澀。
“將軍,太子殿下跑了,王城已經空了,只有大將軍被太子殿下拋棄,領將卒在那裡準備殉國,我等遇見殿下時,殿下只是孤身一人,我等跟隨殿下前來收攏將卒,這纔有這麼多的兒郎們跟隨!”
那先前遇到的金丹期修士痛苦的將得到的消息說了出來,頓時,衆人面色大變。
“什麼,怎麼可能?”
“太子殿下跑了,這混賬,他怎麼敢?王拼死斷後,這是祖宗留下的基業啊!”
“殿下,這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
眼前的數名元嬰期的修士們聽聞到了這驚駭的消息,一瞬間亂了心神,他們死死的看着敖冰,在等待他的回答,不僅僅是他們,他們帶領的數千將卒聽聞到這樣的消息,也是瞬間亂了起來。
那混亂之還包含着一些難以名喻的憤怒在其,將卒們在前線浴血奮戰,用生命和鮮血在保衛身後,甚至連王都親自自爆斷後,可是如今,太子殿下竟然拋棄了祖宗的基業跑了,這是何等讓人心憤怒的事情!
“殿下,您說話啊,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怎麼能夠拋棄祖宗的基業,我等還沒有回去,他這麼的狼狽逃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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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憤怒的質問之音在敖冰的耳邊響起,甚至有元嬰期的大修士來到了敖冰的眼前,握着他的肩膀,神色之滿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