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珠在你的面前啊,你自己拿不好了!哈哈,哈哈!”
方敖放聲肆意的大笑,那鎖鏈牢牢的束縛住他的身體,可是他沒有絲毫的擔憂,數百丈的龍軀忽然劇烈的開始掙扎了起來。
“轟隆!”
方敖的話語剛落,大地的顫抖變得更加的劇烈了,那巨型深坑的兩邊,不斷的有碎石颯颯而落,那起初並不讓人在意的轟鳴聲變得越來越震耳欲聾!
永紹王的面龐呆滯,忽然愣在了原地,那連綿的轟鳴讓他的心臟跳動的更加的快了,像是要穿透過胸膛爆發而出,心悸的感覺變得越來越強,像是要毀滅時間一切的氣息正在不斷的接近自己。
呆滯的低頭看着那躺在了地的方敖,深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混賬都要死了還有這樣的力量嗎?
“你還不走嗎?再不走可來不及了啊!”
方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嗤笑的看着那在虛空之威風凜凜永紹王的龍馬真身!
永紹王沒有說話,再也顧不得那在眼前的龍珠,時間彷彿停止住了,他那驚駭的臉龐之只有無窮的恐懼,身軀忽然沖天而起,想要衝出這讓人感覺無窮壓抑的深坑之!
“可是算我提醒你了,你也走不了了啊!”
方敖含笑的龍首猛地擡起,張來了猙獰巨口,“昂!”
這充滿威勢的龍吟如同最後的號角一般,旋轉的龍珠忽然沖天而起,昏黃色的光束通天,只聽連綿的爆破之音,數道黃色的水流瞬間從大地之地澎湃涌出,水柱沖天而起,遮天蔽日,環繞四方!
“這到底是什麼?”
永紹王擡起了頭,驚駭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過眨眼之間,他的四面八方都被水流包裹在了其,沒有任何可以突破的地方,那面前黃色的水流讓他感受到了無窮的恐怖。
這一切的一切都超出了他的認知,數道黃色的水流從大地之澎湃的涌出,接觸的一切生命瞬間枯萎凋謝,不消片刻,偌大的海坨山變成了一片生命的禁地,有的只是無窮毀滅死亡的氣息!
“昂!”
又是一聲震天的怒吼,永紹王低頭一看,只見在那黃色水流的幫助下,方敖瞬間脫離了鎖鏈的控制,數百長的身軀再次扶搖而九萬里,那黃色的水流在他身軀周邊旋轉包裹!
“嗤!”
身軀不小心碰到了那黃色的水流,永紹王那堅硬的龍鱗瞬間冒出了一道道青煙升騰而起,噬心的痛處涌了心間,他回身一看,那被水流碰到的身軀已經成了一片腐爛!
“混賬,這到底是什麼?你到底對我使用了什麼陰邪的手段!”
永紹王怒吼,神色滿是難以置信,方敖那要死了模樣,怎麼還能召喚出如此的神威,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邪門的水流,世間的一切被這黃色水流接觸,像是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一般,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
“你當然沒見過,算是我,也只是見過第二次啊!這是無盡的死人長河啊!”
方敖發出了驚雷般的呢喃,龍珠在他的龍首空不住的沉浮,昏黃的光芒在這遮天蔽日的水流之變得更加的絢爛了!吞噬了黃泉珠的龍珠給了他最後的反擊力量!
“死吧!”
看着那驚慌的永紹王,方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那黃色水流在方敖的命令下,不斷向心的永紹王襲擊而去!
那威勢無的黃色水流不時能夠聽到怨魂的尖嘯,那龍馬的身軀甚至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驚慌的雙眸不斷的看向了四周,猛地咬牙,踏步的想要衝破這黃色水流的封鎖!
“啊!”
“嗤!”
青煙再次升騰而起,噬心的痛處再次向永紹王涌來,身軀在那水流的腐蝕下抽搐了起來,本來威風凜凜的身軀變成了如同癩皮狗一般的難看。
“昂!昂!”
痛苦的悲鳴如同驚雷一般在天地間迴盪,但這次的主角卻換了個人,永紹王在虛空奔襲,想要尋找薄弱的地方突圍而出,可是那黃色的水流像是無邊無盡一般阻擋着他前行的腳步,水流之無的粘稠,根本動彈不得!
方敖安靜的待在了虛空之,看着被自己龍珠召喚而來的黃泉之水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圓球將永紹王包裹在了其,靜靜的聽着那痛苦的悲鳴哀嚎。
在拿地底的巨型深坑之,他感受到了幽冥!
空間喧囂,前後不過半刻鐘,只聽一聲爆炸的轟鳴,水流組成的圓球瞬間炸裂,一道黑色影子筆挺的向着地面之墜落而去!
那是永紹王,此刻他全身顫抖,身軀之滿是腐爛掉落的肉塊,看起來無的悽慘,不過他還沒有死,那微弱的呼吸表明他還活在這個世間!
“終於要結束了!”
方敖長長的呼了口氣,那千瘡百孔的數百丈真龍身軀再也支撐不住,幻化作了人形模樣,如斷線的風箏從蒼穹之無力的墜落!
“轟!”
“轟!”
兩聲轟鳴一前一後,方敖趴在了地下,想要站起,可是身軀如同散架了一般的痛苦,只能咬着牙匍匐的前,看着深坑之那被腐蝕後還活着的永紹王,扯着嘴角大笑了起來,此刻的他已經沒有半點的力量,雙眸的光芒的無的萎靡,死神隨時會奪走他的生命!
“告訴我,東海到底怎麼了,現在到底是什麼樣?”
方敖看着那在深坑之微微喘氣的永紹王,怒喝着問詢,心的悸動讓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東海如今的狀況!
“哈哈,你殺了我吧,東海的餘孽,你活不長的,無數的龍族想要你的命,咳咳!”猩紅的血液不住的從永紹王的嘴角噴涌而出!
“想要知道東海的狀況嗎?可是本王是不告訴你!”永紹王哈哈大笑了起來!
“混賬!”方敖咬牙怒罵!
猛地伸出了手,只見一道金光如閃電一般來到了他的手,隨着時間的流逝,七聖盤龍槍的光芒的變得有些黯淡,但是那槍尖依舊鋒芒無匹,死死的抵在了永紹王的脖頸正,方敖艱難的坐起來身子,怒吼道:“說,東海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