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吃,我去解決吧!”
楚天依對着衆人笑了起來,款款起身,看着客人道:“抱歉了各位啊,今天高興,所以打擾了各位的雅興,小妹這裡陪個不是,今日的開銷都算在小妹的頭!”
楚天依這話一出口,衆人都笑了起來,免單的話都說出來,也都表示理解,可是隻有那男子依舊不依不饒的看着楚天依恥笑道:
“暴發戶是暴發戶,不是聽說你們都喜歡帶大金鍊子嗎?怎麼不拿出來讓小爺我看看?算你們頭?你們又算什麼東西,想要請小爺我吃飯?也不去打聽打聽整個燕京每天有多少人想請小爺我吃飯,你們又有什麼資格!”
這囂張的話一出口,衆多的修士神色的寒光更加的冷冽了起來,好大的口氣,區區一介凡人而已,在坐的修士其算最低的也是築基期的修爲,這樣已經算是一方小霸的人物今天竟然被人輕視了,這男子如此的口出狂言,真是貽笑大方!
“你們有人認識他嗎?”
張堯皺着眉頭看着衆人,今日是來招待方敖的,要是在燕京的地界讓客人不高興了,那他們還怎麼混。
衆人搖着頭,都不認識這個個年輕人,在燕京這片地界,大佬衆多,也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子弟這麼囂張,他們一般接觸的都是大佬,哪有時間來記住這羣小輩的臉龐!
“我認識!”
李玉海看着前方笑了起來,“那個女的我見過,聽說是什麼三線小明星!曾經在電視面看過!”
小明星?看來也不是什麼正經人了!
衆人的嘴角都揚起了一絲笑意,空曠的酒店的溫度變得更加冷冽了。
楚天依也笑了起來,男子的怒斥並沒有讓她有絲毫的不悅,笑道:“是我們不對,但是我們理也賠了,你們還想要怎麼辦呢?”
楚天依落落大方的笑着,今日的楚天依似乎是爲了和胡俐爭個高下,本是絕世的容顏還特地化了淡妝,端的是仙子一般的人物,讓人眼前一亮,心曠神怡。
那男子看着笑意盈盈的楚天依,瞳孔瞬間爆發了無窮的光彩,不懷好意的笑道:“小美女,跟着這羣暴發戶土包子幹什麼?不如來小爺我的身邊陪我一晚,這事算了怎麼着?只要跟着小爺,以後在燕京你報小爺的名號,誰也不敢欺負你!”
男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他身邊的那小明星女伴也沒有什麼在意的,只是將自己的身子貼的更加的緊了!
好了,這小子一定會完蛋的!
方敖搖了搖頭,真是不知死活,竟然還敢調戲修仙界的楚仙子,當真好大的膽子,沒看到周圍的男修們已經快要掩飾不住自己的怒火了嗎?
狼九伸出了舌尖舔着自己的脣瓣,本猙獰的臉龐變得更加的殘忍,身邊的衆人已經準備起身了,可是楚天依看着他們搖了搖頭,這事她要自己解決!
只見楚天依向着周圍拱了拱手正在吃飯的客人們,有些爲難道:“抱歉了各位,今日看來讓大家不高興了,天依給大家賠罪了,今日入住的客人全部打五折!”
“喝,好大的口氣,知道這是哪裡嗎?你一個女人能做什麼主,也不怕說大話斷了舌頭,知道這裡老闆是誰嗎?”
男子冷笑的看着楚天依,要知道這可是在燕京城的豪華度假村,這裡的老闆相傳是個大人物,從來沒有露過面,可是從度假村建成的那天起,誰也不敢在此鬧事,他們這些家的晚輩還給家長特地叮囑過,可是今天竟然不知從哪冒出來的野丫頭竟然說出這樣的大話,真是可笑!
“是不是,馬不清楚了嗎?老錢,給我把他們請出去!”
“是,大小姐!”
話音剛落,身後一西裝革履的年男子帶着保安走出,面色不善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嘴角不住的獰笑。
“陳少?”
男子身邊的小明星看眼前的景象,神色突然有些慌亂了起來,這女人看起來不像是說假的,難道這度假村真是她家的。
男子也感覺有些不對,那年男人他認識,是這豪華度假村的經理,以前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看起來趾高氣昂,今日卻畢恭畢敬的跟在這女人的後面,可是身邊的女伴還在緊貼着自己,要是這時候慫了,以後還自己還怎麼混?
他撫摸着小明星的額頭,強挺着勇氣怒道:“我倒是要看看誰敢來,也不去燕京打聽打聽我是誰?你們想死了了是不是?”
楚天依搖着頭,自己堂堂一修士都已經這麼低聲下氣的道了歉,還不知死活那不怪自己了,正準備招手讓保安將人給‘恭謹’的請出去,卻不想方敖伸出了手,笑着制止了楚天依的動作。
“既然是吃飯,那不能給人添麻煩是不是?何必鬧得不愉快是不是?”
方敖呵呵的笑着,讓楚天依停下了衆人的動作,對着羊舌秋使了個眼色,羊舌秋點頭,獰笑着前!
“你們想幹什麼?”
男子咬着牙驚慌的看着眼前的羊舌秋。
“幹什麼,當然是想請你好好的出去咯,你家裡是幹什麼的,我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羊舌秋這囂張的模樣正欲讓男子破口大罵,可是一瞬間,男子的瞳孔緊縮了起來,面容的表情僵持在了臉,只見羊舌秋的掀開了大衣,他的腰後正彆着一柄黑黝黝的手槍!
“怎麼着,還要我請你們嗎?”
羊舌秋彎着嘴角,那面容在男子的心卻如同惡魔一般的可怖。
冬日的天氣裡,男子的額頭卻冒出了什麼冷汗,看着衆人的笑意,他咬着牙,來不及留下什麼場面話,驚恐的拉着女伴鑽進了雪地,倉惶的逃竄。
“我們繼續吧!”
方敖笑了笑,要是擱以前,還真的有些想要看看好戲,但是如今,一切都變了,已經是金丹期大能的他再去欺負一個凡人,只會感覺到沒意思,更何況酒店是瑤華宗,鬧出什麼動靜也不太好!
有了男子在前,剩下的客人匆匆的吃了幾口離開了餐桌,空曠大廳的只剩下了一羣修士在盡情的歡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