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沒關係,他只要一個電話知道結果就好了。
所以,他還是不想見到阮梓馨。“阿檀,你一定不知道,出了大事了,逆風不知道爲什麼悄悄潛回了湄濟島,還去了林子裡駱阿姨的墓地,然後被發現,就被老爺子的人團團圍住,老爺子的人要拿下他,他不肯,一個對幾十個,受傷了。
”
秋亦檀聽完這些,眉頭皺的更狠了,“你怎麼知道的?”
“我不是也才從那裡回來的嗎,照顧老爺子的護士跟我是好朋友,她悄悄告訴我的,逆風傷的很重,想到逆風是你的人,我就打你的電話要告訴你,誰知道你一直不接。”
秋亦檀略略沉思了一下,覺得阮梓馨說的一定不對。
逆風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如果他猜的沒錯,一定是老爺子直接讓人對逆風動手了,而逆風不得不回擊,這是做人的本能吧。
這也是他害了逆風。
他倒是沒想到,老爺子居然還派人看守了母親的墓。
都二十幾年了,這難道還對母親念念不忘嗎?
“我知道了,阮梓馨,你可以走了,還有,下次記得不管見任何人,進人家房間的時候先敲一下門,否則,你知道後果的。”冷冷說完,他起步就往樓下走去,去拿手機。阮梓馨立刻星星眼的緊跟上秋亦檀,腦子裡全都是秋亦檀剛剛性感的樣子,她根本沒辦法把那個絕對能讓人時時流鼻血的畫面揮之腦後,甚至顧不得鼻子還在流血,“阿檀,你要去湄濟島嗎?我陪你去吧,
老爺子一定氣壞了,有我跟過去在中間說幾句好話,老爺子的氣才能消些,就能放了逆風了。”
雖然逆風不過是秋亦檀的一個手下,不過,象秋亦檀這種性格的人,他的人他自己可以說可以罰,卻是絕對容不得旁的人對他的人指手劃腳的。
護短的時候絕對護短,懲罰的時候也絕對不客氣。
這就是秋亦檀,賞罰分明。
“來人。”秋亦檀再也忍不住了。
這個女人太聒噪。
他的事,不需要任何人插手,他自己人處理就好。
“阿檀,你就讓我陪着你去嘛,老爺子挺喜歡我的,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幫你讓老爺子……”
“把她丟出去。”下一秒鐘,秋亦檀冷冷的酷酷的低吼了一句,阮梓馨這是在挑戰他的底線,別以爲他不明白,阮梓馨這是追他不得,而走了上層路線。
上層路線就是他上面的老爺子還有阮梓馨父母的路線,她從老人家下手,估計阮家一定是又給了老爺子什麼承諾。
否則,依老爺子的脾氣,才懶着管他要娶什麼女人呢。
老爺子要的從來都是秋家的強盛。
除了秋家的強盛還是秋家的強盛,秋家絕對不能被別家給比下去,比如被安溪島的生意給比下去,這是絕對不可以發生的。
而他是老爺子所有兒子中唯一能做到這一點的。
其它的兒子也不是沒經營過秋家的產業,經營的時候秋家的產業全都是全方位下滑,最後,老爺子纔不得不把秋家的產業交到他的手上。
而他有今天的成績,絕對不是天上掉餡餅掉下來的。
完全是靠他自己的努力。
從他記事起他就開始學習各種各樣的功課。
文化課上的,商業上的,還有槍擊打鬥,但凡是能學的能充實自己的,他一直在不停的如陀螺般的學學學。
當他把自己武裝的別人再也沒有辦法攻擊到他的時候,就是他拿下秋家隱形家主之位的時候,但是顯然,老爺子還是不肯放手,他還掛着秋家家主的頭銜,雖然,他什麼都不管了。
“阿檀,你說什麼?你要把我丟出去?”阮梓馨不相信的看秋亦檀,她對他這樣好,一拿到消息第一時間就來告訴他,可他居然要把她丟出去?
阮梓馨歇斯底里的叫喊着,也抗拒着,要是她真的被秋亦檀的人丟出了這別墅,那她以後再也沒臉見這即將看到她一切狼狽的人了。
不,她絕對不能讓秋亦檀這樣對她,這是侮辱她的人格,這是在挑戰她的尊嚴。
然,這別墅裡的人只聽秋亦檀的,此時已經知道別墅裡不對勁的衝進來的秋亦檀的保鏢立刻走向阮梓馨,“阮小姐,請。”他們是先禮後兵。
畢竟,阮家與秋家的交往很是深厚,幾代相交,生意場上都是連着筋骨的。
動了秋家的,就相當於動了阮家的一樣。
而動了阮家的,也相當於動了秋家的一樣。
當然,阮家的產業根本與秋家的沒辦法比,只有十分之一吧,不過十分之一也是相當大的數目,哪怕是十分之一,阮家的產業在東南亞也是首富級別的。
而此時,他們也有些自責,秋亦檀的表情就告訴他們,這個阮梓馨一定是打擾到秋亦檀了,而阮梓馨則是他們同意吳嫂的決定放進來的。
如果不是他們只能在別墅外面守着,他們有權利跟進來的話,也不會讓秋亦檀現在這樣的不愉快了。
不過,這也不能怪他們,這是別墅裡隱性的規定,他們只能在別墅外守護着秋亦檀的安全,因爲別墅內有女眷,實在是不方便進來。
“不行,我不離開,我明明是來告訴阿檀消息的,我沒有做錯事情,阿檀你不能這樣對我。”
“我再說一遍,把她丟出去。”
“阿檀……”下一秒鐘,阮梓馨真的被秋亦檀的保鏢拖着往別墅大門走去了。
這是秋亦檀的命令,他們必須遵守,所以什麼阮家的大小姐,此刻全都不存在,秋亦檀就是王一般的存在,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很快的,只用了十幾秒的時間,阮梓馨就被丟出了別墅,“限你五分鐘內離開別墅,否則,便放狼狗了。”
一聽到要放狼狗,阮梓馨也顧不得回頭去別墅裡找自己剛剛被拖行時掉落的鞋子了,光着腳急忙就衝進了車裡。剛剛秋亦檀保鏢的話,若是換個人的保鏢,也許她還不相信,不相信對方敢對她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