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點,絕對不能讓那個宋樂兒知道,除非她已經答應了不用他們家賠償那筆錢。
看她這個逼供的架勢,一定是爸媽也說不知道了,那她也要口徑一致。
“好,我知道了。”宋樂兒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那條昂貴的裙子,笑着吩咐保鏢。“找人24小時‘照顧’好宋小姐,人家現在可是個斷腿斷手的殘疾人呢。”
“是,宋小姐!”保鏢洪亮的聲音響徹病房。
什麼照顧,分明是監視,控制住她!
宋惠蘭咬着脣,瞪着宋樂兒,這個該死的女人,真讓人羨慕嫉妒恨。
她也不過是因爲跟了時總裁,纔有了囂張的資本。
如果她成爲時總裁的女人,她一定比宋樂兒更加高高在上,一定會把她踩在腳下,讓她比泥濘還賤!
可惜,時總被宋樂兒這個狐狸精迷住了,看不到其他優秀的女人,該死的。
“把她的手機,電腦,平板什麼都沒收了,也不許看電視,免得她傷眼睛,更養不好病。”
臨走之前,宋樂兒還下了一劑藥,讓宋惠蘭悠哉的日子正式結束。
“宋樂兒!”宋惠蘭沒想到這麼點娛樂都會被抹殺掉,心裡氣得爆炸。
“就算我的名字好聽,也不用叫那麼大聲,我耳朵好着呢。”宋樂兒笑盈盈的看着宋惠蘭,提醒她。“骨灰盒我拿不到的話,都會好好‘照顧’你的。”
言下之意,一天不歸還骨灰盒,就一天沒有自由。
宋惠蘭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目送着宋樂兒離開。
事情似乎有點兒偏離了劇本啊!
她的計劃是用骨灰盒逼宋樂兒就範,但是後來殺出了一個程咬金,把骨灰盒要走了。
本以爲,起碼可以讓宋樂兒就範了,再告訴她骨灰盒沒了。
然而,事情跟就不是這個節奏,也不是按照劇本去走。
骨灰盒到了別人手裡,再想要回來,那就困難了。
可是拿不回骨灰盒,她就要一直要住在醫院,還有宋樂兒的人看守着,她跟坐牢無異了。
更糟糕的是,住院費宋樂兒不負責的,萬一她要在這裡住一年,那醫藥費得要多少……
宋惠蘭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心塞感覺。
出了醫院,宋樂兒和宋樂天的表情都很難看。
“宋惠蘭這裡也沒有收穫,怎麼辦?”宋樂兒愁眉苦臉的看着宋樂天,嘆息道。
她連壞人都做盡了,還是這樣,還能有什麼辦法。
“先回去吧。”宋樂天也沒想到他們這麼強硬,會顆粒無收。
天色已晚,就算沒有結果,還是先回家再說。
剛到家,人還沒坐下,時御天就打電話來了。
“吃飯了嗎?我九點鐘到樓下接你。”
“還沒吃呢,剛到我哥家。”宋樂兒有氣無力的說道,身體跌坐在沙發上,臉色略感疲憊。
時御天聽覺敏銳,對宋樂兒又無比熟悉,聽說了她的不對勁。“怎麼了?”
“回家再說吧。”宋樂兒又累又餓,不想再說心塞的事。
“嗯,那一會見面再說,記得好好吃飯。”時御天掛了電話,凝了凝眉,難道她還拿不回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