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宏義一家人的貪婪,已經是有前科的。不排除他們這是二次作案,想要誣陷我的當事人,爲他的女兒掃清障礙,然後小三上位。”律師也補充了幾句。
“之前,我男朋友拒絕過宋惠蘭的求愛,宋惠蘭一向與異性關係不一般,這次看到我的男朋友帥氣又事業有成,早就動了歪腦筋。如果不是他們家偷走我父母的骨灰盒,我根本就不想跟他們那家人有接觸。“
“沒有人會演戲演得那麼逼真,讓自己進入重症監護病房吧?”警察有點不信宋樂兒的說辭。
“如果不是這個原因,那就只好等你們去調查了,反正宋惠蘭被打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宋樂兒拒絕認罪,沒有做過的事情,不接受冤枉。
“你的保鏢指證了你。”
“他叛變了,不代表真的就是我。你們不能聽他一面之詞啊。我不止一個保鏢,可以跟其他保鏢瞭解情況。”宋樂兒微笑,從容的應對。
警察隔一段時間就會問類似的問題,企圖找到突破口。
宋樂兒和她的律師的頭腦一直很清醒,答案都是一致的,沒有出現前後矛盾的的情況。
過了兩小時,她才從審訊室出來。
她的臉色略微疲倦,精神倒是還好,沒有低落或者萎靡。
“還好嗎?”
時御天看到她就站了起來,關切眼神鎖定在她的臉上,宋樂兒被他的眼神撥動了心鉉,抱住了他的腰,撒嬌似的蹭了蹭。
有他陪着,當然是好的。
宋樂兒擡起頭來,笑眯眯的看着他。“我很好,就是有點累,有點餓。”
“可以走了嗎?”時御天問的是律師。
律師點了點頭。“我已經辦理了保釋手續,宋小姐可以走了。”
“保釋?”時御天眼神一眯,需要保釋,那她還是嫌疑人,怎麼會這樣。
聽出時御天疑惑的語氣,宋樂兒撇了撇小嘴,抱怨道。“你眼神不好,給我找的保鏢潑我髒水,說是我吩咐他去揍宋惠蘭的,是我指使的他。他背叛我們了。”
“誰?”時御天聽到背叛二字,語氣冷肅起來,表情滿布陰鷙的陰霾。
“是衛宇,我是把他和另外兩個保鏢留在醫院,讓他們分三班,每人時,看着宋惠蘭。我是說得很清楚,是看着是宋惠蘭,不讓她出院而已。可是,警察說,衛宇一口咬定就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宋樂兒更鬱悶不是自己處理宋宏義的時候被抓到把柄,而是被保鏢背叛了。
倒不是因爲她自己,而是因爲時御天。
擺在她身邊的手下,都是他特別挑選出來的,本來是看中這些人能力強,忠心耿耿。
沒想到,關鍵時刻,這個衛宇會叛變,這無疑狠狠地打了他的臉。
不知道他會不會心裡不舒服
“沒事,會有證據證明你是清白的。”時御天摟着她的身子,一掃臉上的陰霾,溫柔的安慰她。
二嬸樑春花看到時御天寶貝似的摟着宋樂兒,還溫聲細語的哄着,眼裡冒出了嫉妒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