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何汐柔的目光,就像是兇狠的狼盯着自己的獵物一樣,那種在生吞活剝之前,那種在鮮血淋淋之前,那種在生死攸關之前,慢慢的笑着,優雅的笑着,自信的笑着。
沒有露出一絲的殺意,但是何汐柔就是感覺到了一種油然而生的殺意敢向自己襲來,慢慢的滲入到自己的骨髓之中。
彷彿就像是一雙無形的手扼住了自己的喉嚨,何汐柔感到自己漸漸的呼吸都快要有危險了。雖然自己一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現在自己居然全身都涌起了害怕。
佈滿了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不禁使得自己毛骨悚然。
何汐柔意識到,自己不能在由着詹姆斯·約翰走過來了,不然看他的樣子定是沒有帶着好意來。
最主要的是,何汐柔已經感到了詹姆斯·約翰在生氣,而且已經是怒火中燒了。
舉着手中的凳子,何汐柔已經感到了一陣陣的痠軟無力慢慢的爬了上來,但是此時此刻何汐柔卻是不敢放下來。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何汐柔再次冷冷的警告着詹姆斯·約翰。
“詹姆斯·約翰叫你不要過來,你是不是沒有聽到,非要逼我報警是不是?”
詹姆斯·約翰對於何汐柔的警告絲毫不予以理會,還是以一種緩慢的步伐走了過來,此刻已經是很近了,就快要走到何汐柔的面前,甚至何汐柔都能輕易的感覺到從詹姆斯·約翰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暴戾。
手心裡面已經滲出了一絲的汗珠,沁溼了凳子的一角,出於保護自己的本能,何汐柔不能在讓詹姆斯·約翰靠近了。
於是舉着自己手中的凳子用盡自己最大的力氣將木凳子向詹姆斯·約翰扔了過去。
隨即,何汐柔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凳子到底有沒有砸中詹姆斯·約翰,就立即轉身跑向窗戶邊,想要拿起自己的手機報警。
心裡面十分的害怕,何汐柔總覺得今夜的自己會有什麼恐怖的事情會要發生,強烈的求生欲.望迫使何汐柔立馬行動着。
剛一跑到了窗戶邊,一手抓起了放在旁邊的手機,何汐柔幾乎是迅速的打開鎖屏,但是由於緊張好幾次何汐柔都劃錯了解鎖的密碼。
最後一次解開之後又很快的按下了110,可是連接通都沒有來得及,就被動作機敏的詹姆斯·約翰一手奪過了手機,隨手扔在了地上,頓時手機就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隨即,詹姆斯·約翰就以自己先天的優勢將何汐柔壓下地上,一雙強有力的手束縛住了何汐柔的雙手,將其反剪在背後。雙手被束縛住了,何汐柔就只能使勁的提着自己的腿,想要踢向詹姆斯·約翰,但是詹姆斯·約翰眼眸一沉,一條修長的腿立即就壓制住了何汐柔的雙腿。
這下,使得何汐柔根本就絲毫不能動彈,最後就剩下一張嘴還可以張開亂吼,使勁的扭過頭,斜着
眼看着詹姆斯·約翰,憤憤不平的說道。
“你要幹什麼?詹姆斯·約翰,你是不是已經瘋了,那麼請你不要在我家發瘋,你現在算是對我進行人生攻擊,要是你現在放開我我就可以不和你一般計較,但是你若是執意要傷害我,那也不要怪我何汐柔對你不客氣。”
詹姆斯·約翰將何汐柔壓制的死死的,確定她掙脫不開之後,詹姆斯·約翰這才放心的坐在何汐柔的脊背上,狠狠的一把將何汐柔扭着的頭給死死的扳住,力道之大,瞬間何汐柔的下巴都開始泛紅了,臉上相當的難看。
充滿不屑和蔑視的口吻說道,同時拿着一雙陰鷙的眸子盯着何汐柔看着。
“何汐柔,現在你在我的手上,還不乖乖的聽話,現在我要是心情不高興了,失手殺了你,你信不信你就會從此蒸發在這個人世間,根本就不會有任何人在意你,也不會有人發現你早就不在世界上了,你信不信?其實都是隻在我的一念之間而已。”
何汐柔由於雙手和雙腿都被詹姆斯·約翰壓制住了,現在連唯一可以動得臉都被他給扳住了,還下這麼狠的手,一陣疼痛瞬間蔓延在整張臉上,何汐柔心裡面在想自己的美麗的臉是不是都快要被詹姆斯·約翰這個賤人給弄變形了。
憤怒的怒視着詹姆斯·約翰,眼中盡是熊熊的火焰在燃燒,何汐柔一邊想要使勁的睜脫開詹姆斯·約翰鉗住着自己的手,想要自己的臉得到解放,而另一方面何汐柔還在不停的說道。
“詹姆斯·約翰你到底想要對我做什麼,我告訴你你最好是弄死我,要不然我就讓你敗在我的手上,讓我今天所受到的痛苦也要讓你嚐嚐。”
詹姆斯·約翰做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樣盯着何汐柔看,但是眼眸中一點兒懼意都沒有,相反滿滿的都是無盡的嘲諷,好像對於何汐柔的警告一點兒都不放在心上。
詹姆斯·約翰簡直不知道這個何汐柔從哪裡得來的自信,居然敢這麼威脅自己,是不是自己一直都在給她一種錯覺,讓何汐柔一直以爲自己怕她,不敢對她怎麼樣,將她捧得像天一樣高。
如果何汐柔真的以爲自己將她捧得那麼高的話,那麼現在自己就能夠讓她何汐柔摔得有多麼的殘忍,讓她有一種生不如死,生生被折斷翅膀的痛苦感,好讓她知道,自己詹姆斯·約翰也不是那種可以任由她何汐柔凌駕在頭上的人。
真的是笑話,無比的可笑。
只要看見何汐柔露出這樣姿態高地模樣,好像自己就是高高在上的白天鵝一般可以肆意的俯視其他的人,一點兒都不把其他的人放在眼裡面。
今天,詹姆斯·約翰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何汐柔,也要讓她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她何汐柔可以隨便對待的人,下一次要是自己在打電話她敢掛斷,自己就要了她的命,一個這麼不聽話的棋子,那麼自己寧可不要。
勾起嘴角笑了笑,含着無盡的陰冷味道,就像是一把鋒利無比又塗着劇毒的刀子生生的割在了何汐柔的心上。
何汐柔現在才意識到,以前真的是自己小看了詹姆斯·約翰,沒有想到他是一個比起兇狠的狼還要可怕的人。
身子不可避免的抖了一抖,心裡面的害怕也跟着漸漸的擴散了。
何汐柔不知道今天晚上這麼喪心病狂的詹姆斯·約翰想要對自己做一些什麼事情,對於這些何汐柔完全是沒有料想,只是知道詹姆斯·約翰瘋了,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瘋子。
但是,往往瘋子比起正常人來還要可怕。
詹姆斯·約翰坐在何汐柔的脊背上,使勁的壓住了何汐柔的脊椎骨,一陣接着一陣的疼痛感向何汐柔襲來,但是何汐柔沒有表現出來,只是顯得臉色有些難看。
因爲,何汐柔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在詹姆斯·約翰的面前展現出自己的柔弱,更不能讓自己向詹姆斯·約翰求情放過自己。
直直的盯着詹姆斯·約翰看着,由於窗戶邊的窗簾是拉開的,窗外面的紅色LED燈的紅光照射了進來,徑直的投射在詹姆斯·約翰的身上。
而他正好沉寂在這道肆無忌憚的紅光中,顯得使得詹姆斯·約翰看起來有些別樣的味道。
就像是一隻剛剛從戰場上勝利歸來的狼,身上都是無比鮮豔的血液,眼眸中還有着未散盡的殺意,一覽無餘的暴露在何汐柔的眼前。
詹姆斯約翰的目光就這樣直直的毫不加以掩飾的鎖定在何汐柔的身上,就好像現在的何汐柔就是詹姆斯·約翰的獵物,而現在詹姆斯·約翰已經想要殺掉了眼前的獵物,生吞活剝入肚了。
手上板着何汐柔下巴的力道個更加的大了,何汐柔因爲疼痛臉色都變得紅彤彤的一片,顯得無比的虛弱和難受,但是卻是卡住喉嚨中說不出來一樣。
突然之間,詹姆斯·約翰餓臉湊近了何汐柔的臉,就差那麼一點兒詹姆斯·約翰就快要貼在何汐柔的臉上了,但就是這麼近的距離,何汐柔才更能感受到從詹姆斯·約翰眼眸裡面所散發出來的冰冷。
不禁有些心虛的問了一句。
“你想要、、、、想要做些什麼、、、、”
詹姆斯·約翰立即就陰測測的笑了,不疾不徐的說道。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些什麼的,因爲今天我來找你最主要的是有事情要做了,所以你不必害怕,雖然我對於你不接我電話的事情很是生氣,不過看在我憐香惜玉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但是接下來你必須要與我合作。”
何汐柔完全就猜不透詹姆斯·約翰的心裡面到底是怎麼想的。
原來費了這麼一半天,不光是語言上的攻擊又是行動上的攻擊,就在何汐柔都以爲自己快要被詹姆斯·約翰給害死了,但是詹姆斯·約翰卻是說只是爲了要自己與他合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