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韋笑開始有些灰心起來,可是一想起白天那粥粥變態的模樣,再想起徐敬之那臭的令人髮指的藥韋笑不得不鼓起最後一絲力氣,像那竹林砍去。
不遠處,一雙黑漆漆的眼神正目視着樹林裡面發生的一切:“這個臭小子還真是不安分。”
粥粥剛剛準備去師父房間彙報之後,便聽得韋笑將房門打開的聲音,好奇的他躲在窗臺之下看着韋笑一個人操起一把砍刀像樹林的方向奔去。
本以爲這韋笑又是那神經病犯了,趕緊跟着韋笑身後追蹤而去,沒想到這韋笑竟是打起了這般的主意。
“不行,一定要告訴師父!”粥粥一閃而過,向徐敬之的房間跑去。
粥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響叮鐺的速度奔到徐敬之的房間門口,見師父正安然坐在蒲墊之上打坐,猶豫再三不知到底是否該進去。
那徐敬之雖已年近花甲,耳朵卻異常的靈敏,也可能是多年以來靜修的成果:“粥粥,這麼晚了還不睡?”
“呀!”粥粥愣了一下,沒想到這樣都能被師父發現,硬着頭皮走了進去:“師父,沒想到我這麼輕的動作還是被你發現啦。”
“呵呵呵!”徐敬之笑了笑:“爲師這些年以來每日靜坐修練,你以爲是在思考人生嗎?爲師只是想要讓自己的第六感覺更加的強烈罷了。”
“那師父您現在的第六感是否已經修練成功了呢?”粥粥好奇地問道。
“那是當然。”徐敬之也不客氣地回答道:“雖然爲師現在年事已高,但是經過這樣的修練已經能夠達到過目不忘,風過耳而聞其聲的地界。”
粥粥吐了吐舌頭心中暗道:這師父又在吹牛逼了,真要到了這樣的地步爲什麼韋笑那笨拙的聲音你卻聽不到。
不過徐敬之在粥粥心目中的地位卻無人可及,自己心中雖有這樣的想法卻也不敢聲張出來:“師父真乃神人也!”
“好了,你少在這裡拍馬屁了!”徐敬之沒有給粥粥一點面子,或許是因爲這個小孩子還不知道什麼叫做面子的緣故:“你到我房間有何事?”
“噢!”粥粥慌忙說道:“剛剛我給大師弟上完藥後,發現他一個人跑去竹林了。我比較好奇就跟了上去,可沒想到他竟然在那裡拼命地砍竹子,看樣子他想做一個竹筏逃離我們這裡呀,看來他好像並不太喜歡咱們這。”
“噢?”徐敬之緩緩地睜開了眼,大有一副如來佛祖的神態:“哎,看來這裡留的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呀。算了,粥粥,不要去打攪他,一切隨緣吧!”
粥粥看着師父奇怪的表情,不知道爲什麼師父爲什麼今天說話的口氣就好像那寺廟裡的和尚一般。可是師命豈敢不從,也只能點點頭。
“對了,粥粥,今天你陪同笑之練習武藝怎麼樣了?”
“師父,師弟的武功相比較而言確有長進,不過是在捱打方面長進不少,但在武功方面卻沒有任何建樹!”粥粥如實地回答道。
“哎!”徐敬之又是一聲長嘆:“如此說來,是必須對他用重典才能逼出他身體的潛能了!”
“重典?”粥粥不可思議的看着師父問道:“師父這是何意,請明示!”
徐敬之點點頭:“明日你再與韋笑練功之時,拿出你的看家本領避桂掌與他交手,切記不要手下留情。”
“什麼?避桂掌?”粥粥驚恐地看着師父問道:“師父,用避桂掌的話他會受傷的,那也太狠了吧??”粥粥的畫外音,就算師父不喜歡他也不用這麼狠吧。
徐敬之淡淡一笑:“你只需要按照爲師的吩咐做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理會了。記住一定不要手下留情,否則爲師定不饒你!”
粥粥看着徐敬之的臉色一副不容挑釁的模樣,只能默然地離開。
韋笑在竹林裡砍了許久不過才砍了七八根竹子,心中甚是苦悶,如此進度什麼時侯才能離開這個令人蛋疼的爛島。可是一想起明天又得種田,幹活還得捱打,韋笑無奈之下,只能將這些砍好的竹子堆放在一邊,回房休息,等捱過明天再說。
第二天一大早,韋笑便爬了起來,將採集好的水拿到徐敬之的房間裡,工工整整的遞給徐敬之道:“師父,您要的水已經採集好了。”
徐敬之看了看眼前的韋笑沒有一點慌張之色,便笑着問道:“笑之,昨晚休息可好?”
韋笑一聽感覺事情不妙,莫非是自己的行爲已經被徐敬之發現?可是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韋笑只能硬着頭皮說道:“謝師父關心,昨天休息的不錯。”
“嗯,那就出去和粥粥練習武藝吧!”徐敬之說完便閉上了雙眼,一副送客的模樣。
韋笑耷拉着腦袋從房間裡走了出來,見那粥粥早已在門外立好了陣勢準備與自己一較高低。
看着粥粥那兇猛的模樣,韋笑暗道:看來今天這打是挨定了,算了。人善被人欺,妻善被人騎,拼了。
韋笑大吼一聲:“看拳!”便直撲粥粥而去,若是往常粥粥必定是先躲閃一邊而後反擊,這些天以來粥粥的招式基本如此。
而今天粥粥卻沒有任何躲閃的模樣,穩穩地站立在那裡,看着韋笑一拳揮過來,伸出左手輕輕推去,剎那間韋笑感覺整個手臂發麻,驚恐地站在那裡。
粥粥淡然一笑:“你的拳出完了,現在該我了!”
只那那粥粥滿面通紅,怒目相視,大吼一聲:“避桂掌!”粥粥雙手齊聚混身真氣,朝那韋笑胸口猛攻過去。
韋笑哪裡還有躲避的力氣,就連最擅長的開溜都不會了。呆呆地站在那裡,任由粥粥圍繞着自己的身體一掌一掌地打了下去。
“啊!不行了!謀殺呀!”韋笑這動作上已經沒有反抗的能力,但嘴上的功夫卻還沒有喪失,或許這是因爲粥粥的功力還沒有練到家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