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主母病了,身爲男主人的慕容今汐是說什麼都要去看望幾次的,留着寧焉雪難不成給自己男人勾搭的機會?顧採萱自覺不會這麼傻。。шщш.㈦㈨ⅹS.сом 更新好快。
而剩下的轉身就走,寧焉雪更是覺得沒腦子的人才會這麼做,小樣,就你那智商還敢算計姑‘奶’‘奶’,以爲姑‘奶’‘奶’不知道你打的小算盤。
若是這時候姑‘奶’‘奶’真的聽你的話立馬就走,只怕過不了三日,慕容今汐就會知道新進‘門’的側妃娘娘不敬主母,主母生病就自發不去請安,更不上‘門’看望。若是到時候自己說是一個小丫頭讓自己走的,事情就更糟糕了。
到時候採荷一定會說“奴婢說的是王妃娘娘怕是不適合見側妃娘娘,可沒說不準娘娘探望,娘娘可別把自己不想探望的責任推到奴婢的身上,奴婢雖然是奴才,可也是有傲骨的,不是誰都能冤枉的。”
慕容今汐原本就看不過自己,這麼一來只怕自己真的在龍羲王府難以立足了。
寧焉雪雖然不喜歡龍羲王府,也多次想過要離開龍羲王府,但是不喜歡不代表着別人就可以設計自己離開,要知道是個人都是有逆骨的,你越是不想她要的東西她就越想要。既然這麼多人不希望自己在龍羲王府立足,慕容今汐,本姑娘就一定要在龍羲王府活得好好的,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精’彩。
瞬間信念徒轉,寧焉雪來了一趟萱熠院就決定短時間內在龍羲王府立足,而不是想着離開王府了。幸好顧採萱從頭到尾都以爲寧焉雪是貪戀龍羲王府的榮華富貴才進‘門’當側妃,不然要是知道自己心心念唸的都是人家不屑一顧的,現在更是將人惹成狗皮膏‘藥’再也不離開了,也不知道會氣成什麼模樣。
寧焉雪臉‘色’一變,一巴掌朝着採荷的臉上揮去:“大膽,王妃姐姐都沒有說到底見不見,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覺得你可以代替王妃姐姐做主了?”
採荷生生受了寧焉雪一巴掌,臉‘色’爺不好看了,指着寧焉雪的鼻子,好幾次‘欲’言又止,她就是氣,氣不過王妃讓她來守‘門’,更是氣不過寧焉雪那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側妃娘娘,這可是王妃娘娘的寢宮,側妃娘娘還是謹言慎行的好。”採荷冷冷的道,一雙大眼睛憤怒的望着寧焉雪。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奴婢,連被側妃都敢教訓了,是不是王妃姐姐給了你這樣的膽子啊?”寧焉雪雙眼毫不留情的盯着採荷,不過是一個小丫頭罷了。
“你……”
寧焉雪眉頭輕挑:“本側妃什麼?採荷姑娘有什麼‘花’話最好一次‘性’都說趕緊,省得待會本妃走了又回去‘蒙’騙王妃姐姐。”
眼看着採荷一句話都接不上來,都說官大一級壓死人,側妃可是半個主子,採荷在王妃身邊再怎麼又體面,也不過是奴才,奴才是可以買賣的,和側妃吵架,原本就不是側妃的對手。
正吵鬧着呢,宣妃娘娘‘牀’邊跪着的三個丫頭依次走了出來,最前面的是顧採萱的‘奶’娘榮媽媽。看見寧焉雪站在‘門’口,溫和的笑笑:“老奴見過側妃娘娘。”
寧焉雪悄然一笑,似‘脣’邊開‘花’,整個人給人中‘花’中仙子的感覺:“容媽媽這禮本側妃可不敢受,大清早的吵了萱熠院安靜真是罪過。”
容媽媽扯着僵硬的嘴角很是艱難的衝着寧焉雪笑:“側妃娘娘說哪裡的話,老奴不過是仗着‘乳’了幾日王妃,纔在王妃面前又幾分體面,出了這萱熠院又哪裡是側妃娘娘身邊的四位仙字姑娘可以比的。”
“容媽媽可真會說話,難怪外面都傳聞容媽媽是這萱熠院的第一人呢。”寧焉雪就是一副我聽到什麼說什麼,什麼都不經過大腦思考的懵懂模樣,就這麼一副天真少‘女’的模樣,真的是氣煞容媽媽了,自己是王妃身邊的紅人不錯,但是這樣的話是可以說出來的嗎?偏寵老奴,就是宣妃娘娘敢認她也不敢擔啊。
臉‘色’越發的難看:“側妃娘娘嚴重了。”
“哈哈。”寧焉雪突然停住笑聲,一臉認真的看着容媽媽:“本側妃從來不說笑。”
容媽媽無奈,這丫頭太伶牙俐齒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一個巧舌如簧的敵人,宣妃娘娘這敵人本事不小。
但是再怎麼厲害,又怎麼比得上帝師家族呢?
容媽媽實在不知道接什麼,好在身邊一個排的小丫頭看見寧焉雪趕緊的行禮,容媽媽這才藉着小丫頭們的口道:“近幾日,三位夫人們身子骨都不大舒服,一起派人過來向王妃娘娘告假呢。”
寧焉雪衝着幾個告假的小丫頭笑笑,並不說話。
容媽媽看引不了寧焉雪告假,只好改變方略,反正宣妃娘娘說了,不管用什麼法子,只要寧焉雪過的不好就行。
朝着一羣小丫頭看了兩眼,不要多嘴的意思不言而喻:“側妃娘娘,您不知道,府裡的三位夫人最近因爲受傷都過來告假了,王妃體恤她們,準了她們的告假呢。本來王妃娘娘還說沒有其他的姐妹們過過來怕寧妃娘娘一個人呆不住,不過看側妃娘娘這樣子倒是不像有什麼不舒服的,請安畢竟是規矩,王府的規矩又是輕易碰不得的,就是王妃的親生孃親進府來也是要行禮等候安排的。”
寧焉雪笑笑表示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若是自己帶頭不守規矩以後這龍羲王府就沒有人再守規矩了。‘牀’上躺着的宣妃聽到寧焉雪的聲音心情不錯的笑了笑。
剛好這時候有丫頭端着熬好的‘藥’進來,黑乎乎的一碗,遠遠就聞到一股苦臭味。寧焉雪因爲要請安,被容媽媽帶着跟着那丫鬟一起往裡走。走到臥室‘門’口,寧焉雪揮手示意拿‘藥’的丫鬟站住。
帶路的容媽媽不解的望着寧焉雪:“側妃娘娘,是不是這‘藥’有什麼不妥?”
寧焉雪皺着小腦袋:“容媽媽,你可是問倒本側妃了,本側妃一個剛出閣的小丫頭怎麼斷得來有沒有問題,若是容媽媽覺得這‘藥’水不合適應該找御醫商量纔是,要是實在不行,就拿着王爺的名帖去請太醫院的院首張太醫過來看看,若是王爺出面,這院首也不是不可能。”
“側妃娘娘說笑了,老奴不過是見側妃娘娘接下王妃的‘藥’,以爲是御醫‘藥’有問題呢,沒問題就好,沒問題就好。不過側妃娘娘是是要……”
寧焉雪大方的接過丫頭手裡的‘藥’:“本側妃身爲王爺的側妃,在王爺不在的時候自然是要伺候好王妃姐姐的,要知道,這王府最近幾日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妾夫人們一個個的神龍見首不見尾,英妃姐姐也閉‘門’不出,整個王府裡就本側妃一個人還知道來看看王妃姐姐,若是本側妃再不來,這王府都不知道要成什麼樣了。若是被隔壁的御史大人們知道了,還不知道王爺要被參成什麼模樣呢。”
端着‘藥’蓮步微移,沒幾步就到了宣妃‘牀’邊。
沙曼裡的顧採萱時時注意着外面,自然也是聽到了寧焉雪要給自己端‘藥’,她要的就是寧焉雪的委屈就全,想要在沒有王爺支持的龍羲王府裡‘混’,寧焉雪,你是不是覺得主母的男人是那麼好搶的。
眼睛裡的歹毒一閃而逝,寧焉雪,栽到本妃手裡,就算是天上的龍本妃也會將你剝皮‘抽’筋。
寧焉雪的速度突然加快,顧採萱心底突然閃過一道不好,這個寧焉雪是想要掀自己的‘牀’幔,剛要阻止,轉念一想,若是寧焉雪這麼做了不就是剛剛好,自己就能借着發脾氣將這個膽敢勾引王爺的賤人打個皮開‘肉’綻。到時候看你怎麼勾引王爺。嘴角咧過一抹狠厲的笑,寧焉雪,是你自己栽上來的,怪不得別人。
寧焉雪快步走到‘牀’邊,笑意盈盈的看着沙曼裡的‘女’人,喲,還設置了沙幔,看來是不想讓人看見那張如‘花’似‘玉’的歪鼻子臉。寧焉雪一陣偷笑,看來這個‘女’人是想要自己衝動的去掀起沙曼,只要一掀起,只怕自己一頓打就逃不了了。
自己在王府裡沒什麼勢力,雖然有幾個投誠的小丫頭,但是看看那角‘色’不是掃地的就是洗衣服的,一看就是受人指使來羞辱自己的,至於這個人,不是慕容今汐就是顧採萱或者另外三個‘侍’妾。不過相比較這四個‘女’人,寧焉雪更相信是慕容今汐。
而要管到後宅之事上,寧焉雪覺得慕容今汐可不是那種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爲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假借別人之手,至於這個人是誰呢?最佳的答案是最近閉‘門’不出的英妃。
英妃早就被寧焉雪在假山裡‘弄’得只剩下一堆皮了,現在出現的英妃,不過是慕容今汐手下的人罷了,至於是想要從西荊國那裡得到什麼,就不是寧焉雪想要關注的了。她現在的身份,貿然‘插’手國事只會惹禍上身。
寧焉雪似笑非笑的看着沙曼裡的‘女’人,身子輕輕一矮:“王妃姐姐,妹妹給你送‘藥’來了。”
竟然沒有掀開,顧採萱一陣厭惡,這樣都能忍得住,寧焉雪,你果真不簡單。
沙曼裡一陣窸窣聲,接着傳來幾聲咳嗽,容媽媽一臉擔心的站在寧焉雪旁邊:“娘娘,該吃‘藥’了。”
“容媽媽,你來扶我起來。”
“是。”
顧採萱很快被容媽媽扶了起來,‘牀’幔也被丫鬟撐了起來:“王妃,您慢點,寧側妃把您的‘藥’好好的端着呢,您不用擔心。”
顧採萱像是纔剛剛看到寧焉雪,虛弱又威嚴的視線上下掃視了一遍寧焉雪,這才道:“勞煩寧側妃爲本妃端‘藥’了。”
寧焉雪咯咯一笑,“王妃姐姐說哪裡的話。”雙手將‘藥’遞了上去,就在這時,不知道哪裡吹來一陣風,顧採萱臉上的紗巾突然被風吹掉了,寧焉雪像是不經意的掃過宣妃的臉,突然像是見鬼了一般的喊餓了起來,“救命啊,宣妃娘娘毀容了。”
“閉嘴。”宣妃用盡力氣才能說出這兩句話。
她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寧焉雪竟然忍得住不掀開她的‘牀’幔,她都提前帶好了紗巾,就算是‘牀’幔被掀開自己也不會‘露’出來,還有這風,到底是誰打開的窗戶,自己纔將將坐起,臉上的紗巾就被吹走了,再加上寧焉雪那句毀容了,不氣死她纔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