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就在皇甫戰天慵懶的喝着酒的時候,一夥人出現在皇甫戰天的神識內,這些人的打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哪有好人明明是好的眼睛,卻要用一個黑色的眼罩蒙上的啊,還有人乾脆把自己的褲子當做背心來穿,露着半截肚皮在外面,白花花的,異常顯眼。 大約三十多個人,齊齊的堆在再往前大概幾千米的道路兩旁。
這讓皇甫戰天非常鬱悶,現在搶劫的盜賊都是那麼沒有水準的嘛,以前的那個什麼馬玉也是的,自己當初剛出了幽暗森林,就被他給打劫了,好像不是打劫,是兩方交戰禍及自己,當初的自己好像是光着屁股的,那白癡居然以爲自己是對頭的人,還真是極品。希望不要再碰到這樣的極品了,不過這麼無聊的路上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是挺好玩的,所以皇甫戰天並沒有打草驚蛇,還是像原來那樣趕着馬車往前走,哦,當然,趕馬車的人不是他,他還是悠然的喝着小酒。
聽到皇甫戰天輕咦一聲,鐵老原本渾濁的雙眼頓時明亮了起來,不過看到皇甫戰天又像是沒有發生什麼似的,依然在那裡喝着酒,鐵老有點莫名其妙,不過也沒管他,依然趕着馬車,只不過他的警惕性卻提高了起來,人也不再是懶洋洋的了,整個人精神抖擻,雙眼也不再渾濁,而是變得明亮了很多。
喲呵
此樹爲我栽,此路爲我開,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錢。
隨着這一聲吆喝,還有後面的那句對白,一羣人呼啦呼啦就圍了上來,將這馬車圍了個水泄不通,數一數吧,差不多有三四十個。
對於此種情況,鐵老並沒有驚慌,而是用奇異的眼神看了一眼皇甫戰天,皇甫戰天對着他聳了聳肩,又往嘴裡灌了一口酒。看到皇甫戰天的反應,鐵老也明白了,原來在之前皇甫戰天輕咦的那一聲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了這夥盜賊,只是他並沒有說出來而已。這少年不簡單啊,在自己沒發現這夥盜賊之前就被他發現了。不過,現在他也沒時間想這些了,還是應付眼前的這些人吧,雖然沒什麼高手,但是人多也煩人。
低聲對着裡面的鐵影月道:小姐,你們不要出來。
老頭,還有那個臭小子,把馬車的車簾打開,讓我們看看,還有就是,有什麼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吧,別讓大爺們動粗啊。其中一個長相比較猥瑣的矮個男子走上前來,用一把已經鏽的不成樣子的破刀指着皇甫戰天兩人吆喝道。
噗嗤哈哈哈哈
看着這個猥瑣男子的造型,皇甫戰天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酒,然後笑了起來。
聽着皇甫戰天笑了起來,那猥瑣男子不明所以的問道:臭小子,你笑什麼啊,剛纔大爺講的話你沒挺清楚是不是啊,那好,我再給你講一遍,把車簾。
咳咳,不行了,你還是別說了,要不然我這酒喝的也不安生,這纔看見你多大會兒啊,我就笑噴了兩次了。皇甫戰天擺了擺手,把口中差點又噴出來的酒吐掉,臉上帶着一副快咳死了的表情,當然最詭異的還是臉帶笑容。
臭小子,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那猥瑣男子一聽,肺差點沒被氣炸,指着皇甫戰天怒喝道。
沒,沒,我沒說什麼,你們不就是想要打劫嘛,是不是想要錢啊。皇甫戰天止住咳嗽的樣子,面帶笑意的看着猥瑣男道。
是啊,沒錯,就是打劫,既然知道還不把錢都逃出來,非得逼着大爺我動粗是不是啊。那猥瑣男顯然沒有聽懂皇甫戰天的話,依然在那裡耀武揚威的。
啪
你媽的,你沒聽到人家怎麼說啊,人家問你是不是要錢,你還在這裡裝什麼裝啊,趕緊的把錢拿過來去。這時一個長相彪悍的壯漢一巴掌把剛纔那個猥瑣男打得轉了一圈。
是,是,是老大,我這就去。那猥瑣男被壯漢打了一巴掌後,屁都沒放一個,捂着被打的那一邊臉就朝着皇甫戰天他們的馬車走去。
走到皇甫㊣4戰天馬車邊後,皇甫戰天手一揮,一個沉甸甸的錢袋隨手一丟,丟到了那個猥瑣男的懷裡。那猥瑣男接住後,隨手掂了掂,面露欣喜的神色,但是爲了裝一裝他還是對着皇甫戰天大聲吼道:還算你們識相,要不然,哼哼。說完,還揮舞了一下他手中的鏽刀。
皇甫戰天看着直想笑,但是現在這個情形顯然不適合笑,他可沒那麼多時間跟他們耗下去,還是給點錢把他們打發走了好,反正自己也不缺那點錢,而且出來當強盜的一般都是被逼的,如果實在沒有出路的話,那誰願意去當強盜啊。所以,皇甫戰天才會對他們如此客氣,但是如果這些人收了錢依然不上道的話,那也怪不得別人了,俗話說盜亦有道,強盜也要講究道義,如果他們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今天他們也就都不用離開了。
諸位英雄,在下只是一個趕路的,並不是什麼商人,車上裝的也不是什麼貴重物品,只是都是在下的家人,所以,還請諸位高擡貴手。皇甫戰天朝着那壯漢一拱手道。
那猥瑣男走到壯漢面前,雙手捧着沉甸甸的錢袋送到那個壯漢手裡。壯漢接過來後,掂了掂,不過臉上卻並沒有露出什麼滿意的神色,而是神色怪異的看着皇甫戰天道:就這點錢就想打發我們兄弟們,那恐怕不行吧。
皇甫戰天聽了後,臉色微沉,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手一揮,又是一個比剛纔還要重還要大的錢袋出現在他的手中,然後他隨手一拋,就拋到了那壯漢的手中。反正一袋錢和兩袋錢對於他來說都無所謂的事情,只要趕緊把這夥人打發走就是了,雖然說靠武力的話,打發他們走並不困難,可是他也不想殺人,因爲一旦動起手來,必然會出現傷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