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櫃員喊完之後,在後面猛然躍出來七位面色冰冷的護衛,其中領頭的那個護衛隊長面色不善的盯着皇甫戰天,居然有人在戰盟裡面鬧事,顯然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不過他也不是傻子,當然要先把事情弄清楚,敢在這裡鬧事的肯定不是普通人,畢竟最近這鉅鹿城來了那麼多人,其中就有很多他們戰盟惹不起的強者,他當然不敢魯莽了。
是以,雖然看着這大廳裡面亂哄哄的,但是他卻還是壓制住了怒火,冷冷的對皇甫戰天道:就是你鬧事的爲什麼要在戰盟鬧事,說清楚。
那個櫃員聽了那隊長的話,臉紅脖子粗的喊道:還問什麼啊,先抓起來再說啊,他都把我們的櫃檯踢碎了,肯定是來鬧事的。
那隊長面色冰冷的怒視了櫃員一下,大聲喝道:閉嘴,怎麼做我自有分寸,你是什麼東西,也來管我的事。那櫃員看到那個隊長髮怒了,脖子一縮頓時閉上了嘴巴,不敢多說話了,剛纔他是憑着一腔熱血纔敢這麼說的,現在想想就後怕,自己居然敢跟一名高級黃金斗者這樣說話。
看到這護衛隊長並沒有聽信這櫃員的話,皇甫戰天心裡暗自點了點頭,看來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糟糕,應該只是這個小櫃員囂張跋扈而已。想到這,皇甫戰天倒也鬆了一口氣,他可不想自己一手創建的戰盟出現這樣的情況。
皇甫戰天淡淡的道:把你們管事叫出來,我有事。
那護衛皺了皺眉頭,沉聲道:這位朋友,你打壞我們戰盟的東西,即使你認識我們管事也不行,你先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皇甫戰天沒想到這護衛如此正直,無奈之下,皇甫戰天只好把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又複述了一遍,倒也沒有添油加醋,畢竟在場這麼多人看着呢。而那櫃員聽到皇甫戰天的話,再看到那隊長陰沉的臉,心裡一沉,頓時知道不好,身子緩緩的朝着後面退去。
聽到皇甫戰天的話,再看到周圍的人並沒有反對,那隊長便知道了事情的原委,看都不看之前那個櫃員一眼,猛然轉過頭來對自己背後的那幾個隊員大聲喝道:給我把那個櫃員抓起來,交給刑堂。
不要啊,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那櫃員一臉驚恐的表情,死命的掙扎着,可是他怎麼可能掙扎得過那些如狼似虎的護衛呢,在他的恐懼中便被那些護衛給拖走了。而那櫃員被拖走之後,之前的那個胖子臉色頓時一變,不過他也沒敢多說什麼,反正他也沒幹什麼。
刑堂,不錯,看來之前自己擔心的有些多餘了,這金不換倒也挺厲害的,弄了這麼一個刑堂出來,這樣的話就能杜絕有人會出現以權謀私或者損害戰盟商行利益的事情了。
這位公子,我爲之前我們商行出現這樣的事情感到抱歉,這樣吧,公子以後來我們商行我會請我們的管事幫您辦一張我們商行的會員卡,當做是對公子的補償,您看怎麼樣那護衛隊長對皇甫戰天有些歉意的道。
皇甫戰天擺了擺手道:沒事,你處理的很好,你還是把管事叫來吧,我有事找他。要說之前皇甫戰天心裡還有怒氣,不過看到這隊長處理事情的手法顯然更加成熟了,而且看之前的那護衛隊,好像裡面光黃金斗者就有四個,加上這隊長,就有了五個之多了,看來這一段時間商行發展的不錯,只有武力上來了纔不會被人欺負。
那隊長看到皇甫戰天執意要請管事,他本來是不想驚動管事大人的,現在也只好去請一下管事大人了。他對旁邊的一名隊員吩咐了一下,那隊員直接便進到後面去了。
皇甫戰天看着這隊長道: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之前的事情還要謝謝你啊。皇甫戰天對這個隊長有些興趣了,看他處理這些事情的手段倒是老練,應該是經常處理這樣的事情,而且他能秉公處理,心性還不錯,如果可以的話,跟那管事說一聲,讓他提拔一下這隊長,也算是對商行人才的重視。
那隊長不卑不亢的道:㊣4我叫徐飛,是新來的隊長,以前是在神風帝國戰盟總部的,剛被調派到這裡來。
皇甫戰天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徐飛你不錯。還沒說完呢就被一陣腳步聲給打斷了。
皇甫戰天轉過頭來看向之前的那來人,只見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等身材的男子走了過來,來人看上去是那種忠厚老實之人,不過眼神偶爾閃現的精光顯示着如果你敢小瞧他就要做好吃虧的準備。
來人對着那徐飛點了點頭,走到皇甫戰天面前,笑着道:剛纔是公子要見我啊,在下於祖輝,是這裡的管事,不知道公子找於某有什麼事嘛
皇甫戰天淡淡的道:咱們還是裡面說話吧,這裡不方便。
於祖輝點了點頭,心裡有些欣喜,他以爲這人是想要跟他談生意呢,而一般小生意的話根本不會要到裡面談的,而且根本不需要見自己的,既然要見自己,那麼必然是筆大生意。於是,於祖輝在前面帶路,引着皇甫戰天他們一行人離開了這大廳,往後面走去。
來到後面的一個會客廳,皇甫戰天手一抹,一個藍紫色的令牌出現在皇甫戰天的手中,皇甫戰天將其遞給於祖輝淡淡的道:於管事可認識此物
本來於祖輝已經做好跟這人談生意的準備了,但是當他看到那藍紫色的令牌時,他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因爲這件令牌之前聽他們的老闆金不換大人說過,如果遇到有人拿着藍紫色的令牌來,那麼這個人的話就是他說的,就可以代表他,爲此金不換大人還專門給他們一人帶了一個魔法裝置,可以檢測那令牌的真僞,現在看到這年輕人拿出來這麼一個藍紫色的令牌,難道說這人就是老闆說的那個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