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廷十三番隊的隊士們今天很鬱悶。
因爲當他們今天下值後準備去酒館喝酒的時候,卻被告知今天店裡的酒已經全部售罄了。
而且還不止是一家酒館,整個瀞靈廷的酒館幾乎都沒酒了,只剩下一堆堆的空瓶子。
“小、小冬獅郎,我、我跟你講哦!”十番隊隊長辦公室裡,雷古魯斯臉色通紅的攬着日番谷冬獅郎的肩膀滿臉傻笑的說道,“貧、貧乳什麼的早就不是稀缺資源啦!這、這年頭還是巨、**更能聚人心!”
“小冬獅郎是什麼鬼?我年紀可比你大,還有,貧乳又怎麼得罪你了!我不是喜歡貧乳,只不過是我喜歡的對象剛好是個貧乳而已!”同樣滿臉通紅的日番谷冬獅郎抓起雷古魯斯的衣領怒斥道。
在隊長辦公室的角落裡,數不清具體數量的酒缸正雜亂的堆積在那裡,而十番隊的副隊長松本亂菊坐在辦公桌後的椅子上眨了眨眼睛,好笑的看着眼前這一大一小兩個人的互動。
在聽到雷古魯斯的**宣言的時候,她還特意自豪的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在聽到雷古魯斯和浦原喜助說的話之後,被打上‘歐巴桑’和‘疑似怨婦’兩個標籤的松本亂菊強行帶着雷古魯斯掃淨了整個瀞靈廷的所有酒館,然後還把自己藏在十番隊隊舍的酒也拿了出來,一副灌不死雷古魯斯絕不罷休的勁頭。
結果就是雷古魯斯被灌過了頭,還強行讓不喝酒的日番谷冬獅郎也被他灌進去了幾瓶酒。
松本亂菊身體突然打了個冷顫,回過神來才發現整個辦公室的表面都開始結霜了。
日番谷冬獅郎因爲喝醉的關係,體內的靈力有些不受控的外泄了。
“是不是有些做過頭了?”松本亂菊緊了緊自己的死霸裝,然後擡頭看着沒受到任何影響的雷古魯斯和日番谷冬獅郎喃喃道。
而雷古魯斯則是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冷意似的突然箍着日番谷冬獅郎的脖子讓他扭過頭,然後一隻手指向松本亂菊。
“看看!歐巴桑的那個就非常的棒!不過肯定沒有我家薩莎醬的好就是啦!嘎嘎嘎嘎——!”雷古魯斯的手懸在半空中有些晃,基本上除了最開始的那一指之外,手就再也沒有指正過鬆本亂菊所在的方向。
而松本亂菊聽到雷古魯斯這秀未婚妻,然後還順便抹黑自己的發言後,腦袋上的青筋和十字直接讓她無視了一切寒冷。
瞬步到雷古魯斯的身旁,松本亂菊一隻胳膊箍住他的脖子,另外一隻手還攥成拳頭在雷古魯斯的腦袋上猛鑽。
“臭小子!不是已經約定好叫大姐姐了嗎!爲什麼還是歐巴桑啊!而且,我還正值青春,可不會輸給你的那個小女友哦!”
腦袋被人用拳頭鑽的痛覺絲毫影響不到已經被酒精麻痹了神經的雷古魯斯。
他很不屑的擡頭看了一眼松本亂菊,然後還哼了一聲。
松本亂菊像是察覺了什麼似的突然愣了一下,然後還試着鬆開了雷古魯斯的腦袋,下一刻寒意再次襲來。
“好暖和!”松本亂菊眼睛有些發亮的看着雷古魯斯,然後一把將雷古魯斯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當雷古魯斯清醒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眼前這兩塊白花花的肉山的時候很是淡定。
作爲一個有未婚妻的人,雷古魯斯早就給自己下了一個暗示。
喝酒喝醉之後不會有任何的豎槍行爲。
所以他現在的心態穩得很。
只不過,他再一次明白了一件事情。
自己果然已經不需要用呼吸來維持生存了啊!
雖然不知道具體時間,但是他被埋在兩座肉山之間無法呼吸的時間肯定很長。
但卻沒有任何的不適。
雷古魯斯將腦袋從肉山之中拔出來,結果後腦勺卻跟另外一個人的腦袋撞在了一起。
扭過頭看去,雷古魯斯發現日番谷冬獅郎竟然摟着自己的腰睡的正香。
等腦子重新開始工作,並將喝斷片之前的回憶整理了一番之後,雷古魯斯才淡然的點了點頭。
嗯,也沒有什麼事情嘛,就是打趣松本亂菊的時候被她聽到了,然後被強拉着去了酒館喝酒而已……話說,爲什麼自己會在十番隊的隊長辦公室?
記憶最後只到第三家酒館的雷古魯斯對此表示疑惑。
然後還沒等雷古魯斯從這個問題中找出答案,松本亂菊突然伸出手來將雷古魯斯的腦袋重新埋在了自己的肉山之間。
這女人的睡姿就這麼差的嗎!
雷古魯斯懵逼的將腦袋拔出來,然後瞬間移動離開了松本亂菊和日番谷冬獅郎的束縛。
然後一個冷顫就打出來了。
“怎麼這麼冷?”雷古魯斯這才發現整個十番隊的辦公室的牆壁和天花板以及地板上都結了一層冰了。
“阿秋——”松本亂菊一個噴嚏打出來,然後雙手在身前空揮了幾下,發現攬不到什麼東西之後才睜開了她那有些茫然的眼睛。
結果和同時睜開眼睛的日番谷冬獅郎看了個對眼。
“你對我做了什麼!”日番谷冬獅郎當即嚇得就從冰地板上跳了起來,一臉驚恐的看着松本亂菊質問道。
“額……隊長,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叫我對你做了什麼啊!”松本亂菊一臉委屈的坐起身來回答道,“之前將隊長你灌醉的明明是雷古魯斯。”
“嗯?我把日番谷給灌醉了?”雷古魯斯一臉茫然的看向同樣一臉茫然的日番谷冬獅郎。
“沒錯!你們兩個睡過去之前還一直就**和雛森之間爭來爭去呢。”松本亂菊委屈的將有些耷拉的上衣緊了緊點了點頭回答道。
“等等,雛森?爲什麼又說起雛森來了啊!”日番谷冬獅郎一臉懵逼的看着松本亂菊問道。
“嘛,不過喝醉酒之後的隊長還真是大膽吶,很坦率的說出了自己喜歡雛森的話來呢。”松本亂菊戲謔的看着日番谷冬獅郎說道。
“唉?哈!你在說什麼啊!松本!”日番谷冬獅郎緊皺着眉頭瞪向松本亂菊。
“我可沒有說謊哦,隊長。”松本亂菊一臉淡定的回答道,“隊長醉酒的時候很大聲的喊出了‘我不是喜歡貧乳,只不過是我喜歡的對象剛好是個貧乳而已’的話,然後隊長重視的異性之中,也就只有雛森適合您的發言吧?”
日番谷冬獅郎默默的拔出了自己的冰輪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