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動靜晚報報道,某公司因拍攝科幻大片時道具大聲爆炸,以至於幾名主角很一羣扮演忍者的羣衆演員被嚇得突然神經了,造成了不必要的混亂……一間昏暗的房間內,一張老闆椅背對着門擺在辦公桌後,辦公桌前站着一個長的十分秀氣的青年,正恭敬的等待老闆椅上的那個人問話。
“事情查的怎麼樣了!”她的聲音柔柔弱弱的,其中帶着某種味道,很讓男人着迷的味道。
“是櫻花社所爲!”
“哦?”
老闆椅上的女人拿出一支女士煙點燃,淡淡的吸了一口,問道,“櫻花社?潛進動漫神教的總部,只是爲了偷一個蘋果,這事兒有點蹊蹺呢!”
“回主人!櫻花社最近與國家神社走的很近,根據我們的情報,他們是在研究某種技術。”
“說下去!”女人有些不耐煩冷聲道。
那青年明顯打了一個冷顫,他是知道掌門是喜怒無常的,如果掌門真的發怒,可是隨時會了結了自己的,連忙說道,“是主人!據我們調查,發現國家神社正在研究那項曾經被終止的技術――複製人!而且,根據櫻花社的行動推斷,他們所複製的對象並不是只有修行者,還有一些日本現在的主要官員!還有,櫻花社最近購進了許多野生動物,其中有老虎,獅子,甚至是鱷魚這種兇殘的動物。您說,他們是不是要……”
那女人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在說下去,又吸了一口煙,問道,“除此之外呢?”
“還有一件事,是關於那個男人身世的。”
“說來聽聽!”女人的聲音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很冷漠。
“那個男人其實並不是孤兒,他的父親正是天義盟的大人物,一個大家族的家主……”
等那青年說完後,坐在老闆椅上的女人深深的皺起眉頭,良久後問道,“有什麼根據嗎?”
青年點頭應了一聲,恭敬的說道,“是安插在國家神社的兄弟傳回來的消息,在複製那個男人的NBA時,他們發現,那個男人與我剛剛所生的大人物竟然是父子。”
“這件事都誰知道?”女人平淡的問道。
“只有我跟潛伏在國家神社的兄弟知道。”那青年隨口答道,不過馬上一凜,小心翼翼的問道,“掌門,你不該不會是要……”
女人又擺了擺手,又點燃了一直香菸,這次是深深的吸了一口,說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因爲你還有任務!把事情辦好,你還可以活的很久。”
“不知主人有什麼吩咐?”青年有些顫抖的問着。他知道,這個掌門雖然喜怒無常的,但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挑選一批門內精英,即使是身上有任務的也要給我召回。三天之後,無論你們是強攻,還是智取,都要給我銷燬有關那個男人一切的信息。”女人的聲音很平淡,不過越是這樣,就越讓那青年感到害怕,因爲這個掌門最平淡的時候,恰恰就是最在乎什麼的時候。
“是主人!”青年領命後走了出去。雖然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但風險似乎也不小。有櫻花社護航的國家神社,可不是那麼容易闖的。
女人將香菸熄滅,緩緩的走到窗前窗簾拉開,柔和的月光打在她的臉上,喃喃道,“開始時,緊緊是對你這個左擁右抱的男人好奇,那一面後,你更加讓我感興趣,至於現在,我叫它是愛吧!”
幸福是什麼?
貓吃到魚,狗吃到肉,奧特曼打死小怪獸。
說白了,幸福就是人吃飽了喝得了。對於普通人來說,下班後回到並不算富裕,但是卻溫馨的小窩,吃上一晚熱騰騰的米飯。
但是對有些人來說,幸福並不是這麼簡單。
就比如雷老虎,一個原本只想攬美無數的他,不知不覺的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如果,他真的寧願向普通人一樣的活着,哪怕是平庸一生。但只要能吃上一碗熱騰騰的米飯,找一個很愛自己,自己也愛的女人建立一個溫馨的小窩,然後守護着它,這就足夠了。
只是,現在的他如果想要得到幸福,那就必須在鮮血中走出,然後踏着累累白骨走上心中的那個高度,如果還不夠,再殺便是了。
“我知道你還沒睡!”滄央經藏輕輕的坐在他的牀邊說。
雷老虎翻過身,把蓋在頭上的被子拉下來,滿是笑意的說道,“怎麼?你也睡不下?”
滄央經藏點了點頭,挪上牀,很自然的拉過被子蓋在腿上,靠在牀頭說道,“你說人還真是神奇呢!我明明睡的很熟,卻突然感覺到另一個人在這裡憂愁着。”
雷老虎笑了笑,砸了砸嘴,拿出一支菸點燃,說道,“人嘛!在感覺到累的時候,都有權力去想一些如果啊也許啊之類的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滄央經藏向他身邊挪了挪,似乎是想要感受他的溫度,“在想什麼?你的女人?”
雷老虎沒有避諱,點了點頭,“是啊!活了十幾二十年,我發現有太多珍貴的羈絆了。無法割捨,更不願割捨!”
“所以,你選了一條自己並不喜歡的路走!”滄央經藏將他的香菸熄滅,把他的手臂拉過來,然後躺了下去。
雷老虎點頭笑着,手指摩挲着她的臉龐,感慨道,“人這一輩子,可以選擇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小的時候我想有父母,可是卻從未實現過。長大了我漸漸遺忘了那種親情,又想瀟瀟灑灑的過一生,可是卻走上今天這條路。”
“我可以陪着你走下去嗎?”
滄央經藏向他的臂彎挪了挪,那裡對現在的她來說,就像是一個溫暖的窩,“以爲我發現,我現在唯一的羈絆就是你!言情小說上寫這是愛,佛經上寫這是緣,或許是孽。總之,這也是我無法割捨的。”
雷老虎緊了緊懷中的女孩兒,在這一刻是女人的滄央經藏,輕輕一吻在她的額頭上,“誰說不是呢!如果一路走來都是自己的話,那也太寂寞了。不過,你要知道,我並不是一個專情的人,這對女人來說可是非常糟糕的啊!”
滄央經藏甜甜的笑着,“我只是說陪你走,並沒有說其他的呢!”
雷老虎笑着沒有說話,只是將懷中的她摟進,像是要給她一些溫度,也是像要感受一些溫度。
在這個時候,雖然房間裡是伸手不見五指的,但是他也能夠感受到這個女人的笑容,他知道,那笑容醉倒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