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心目中本身就擔憂着安雅,對於安雅能夠折騰出丹藥一事,就一直存在着懷疑。
他早就想找個機會問問她,此番安雅的邀請,這符合他的意思。
安雅對他有恩,然安雅如此放低姿態,讓李斯感覺有些愧疚和自責。
他站起身子來,微笑着道;“安雅,我們之間不該是誰邀請誰。我們都出去走走吧。”
聽着李斯這句話,安雅的面色好看了許多,臉上發自肺腑的笑容越發的嬌豔燦爛。
她怔怔地看着李斯,水靈靈的眼睛閃亮閃亮的,十分迷人。
“好。”
聲音柔軟,說不出的嬌羞,也說不出的欣喜。
這一刻,只感覺心裡頭十分的甜蜜和溫度,仿似第一次心動。
李斯握着安雅纖細嫩滑的小手,向諸多同學們點頭示意道;“我跟安雅出去走走,你們慢慢吃。”
然後,他就帶着安雅走出了餐館。
陳大山看着李斯和安雅兩人的背影,雙眼精芒流轉,覺得李斯肯定不是表面的那麼簡單,要是如果能夠跟他加深交情,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其他同學們就沒有陳大山看得這般透徹,只是單純地敬佩李斯,覺得李斯比以前更加有出息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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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了餐館後,安雅就靠近了李斯,接着酒勁,湊到了李斯的身上,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李斯的身上。
李斯感知到這變故的剎那,眉頭下意識的皺了下,在他的認識中,安雅並不是這麼隨便的人,並且對自己一直以來都保持着界限和矜持。
今天她這麼反常,卻是不知道爲何。
他輕聲問道:“安雅,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我一直有件事情都想不明白,正想問你呢。你給小雪的丹藥是從那裡弄來的?”
聽着這話,安雅苦澀一笑。
她將性感的嘴巴湊到了李斯的耳邊,聲音喃喃道;“你跟我去賓館,我就告訴你,你可以拒絕,但是你不可能從我的身上得到答案。”
李斯身體僵硬了下。表情有些不悅,眉頭皺得更深,看了眼安雅,看着她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
李斯心底越發的覺得沉重,他已經猜到了,她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大問題,不然是不會這般的反常。
爲了弄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李斯決定先答應了安雅。
這附近百米之外就一家高檔次的賓館。
大了賓館門口,李斯要了間房間,交了錢後,帶着藥師,扶着安雅上去。
那鑰匙開了房間後,李斯攙扶着安雅進去,讓她在椅子上坐下來,隨即幫忙倒了一杯醒酒茶。
看着她雙手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溫熱的茶水後,李斯這才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丹藥也肯定不是你們家族能夠拿得出來的,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了。”
李斯認真地看着安雅,表情誠摯地問着。
在他想來,不管是安雅遇到了什麼問題,自己一定要幫主她度過難關。
安雅只是笑笑,神情顯得非常的無奈和無助。
將她的表情看在眼中,李斯再次皺起了眉頭,面色有些凝重,如果她不是遇到了無法解決的問題,肯定不會這般,李斯並不是第一天認識她。
安雅並沒有回答李斯,只是緩緩放下手中的溫熱茶杯,看
向面色凝重的李斯,沉聲道;“李斯,知道爲什麼我帶你來這裡麼,因爲我想要把第一次給你。”
李斯眉頭再次一皺。
安雅接着酒勁,站起身子來,撲向了李斯的胸膛,表情一片決絕。
安雅溫潤柔軟的身體抱着他,他能感受到安雅的緊張,她身體僵硬,根本不知道怎麼動作,手臂都在顫抖着。
李斯的手臂擡起,主動扶住了安雅的柳腰,右手手指擡起她的下巴,癡迷的看着她的眸子,隨後快速低頭,狠狠的吻住了安雅的嘴脣。
唔!
安雅隨即便生澀的迴應起來,她墊着腳尖,擡着優美的脖頸,努力迴應着蘇狂。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了砰的一聲。
一道壯碩的身影走進來,是一箇中年男子,平頭,國字臉,不怒自威。
來人撞開了門後,走進了房間,看着安雅靠在一個男人的胸痛裡,這男人立馬就發飆了,如不可遏,暴跳如雷。
“安雅,你怎麼能夠這麼隨便呢,你都準備是孫家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不檢點。”
安圖文咆哮出聲,看向安雅時,一臉的訓斥之意。
接着,他的目光轉向了李斯,看了一眼李斯,覺得有些熟悉,可一時間,也認不出李斯是誰,當即陰沉着臉色,寒聲問道:“你小子又是什麼貨色,我的女兒氣豈止是你這個混賬小子能夠染指的,還不放開他。”
李斯沉默了會,皺着眉頭看着安圖文,他是認識安圖文的,就是安雅的老爹。
聽着安圖文的意思,安雅仿似要嫁進孫家,這件事情李斯倒是不知道。
他的心情本身有些沉重,面色也有些凝重,可是聽聞着安圖文的威脅和恐嚇,李斯的臉上逐漸升騰起一抹笑容,只是這笑容很冷,他並沒有回答自己是誰,反而問道;“安雅要嫁進孫家這是怎麼回事?”
安圖文冷哼了一聲,道;“還不是因爲那個女人的丹藥!”
他仿似因爲這順口說出的這一句很不滿意,他本就不想多理會李斯,認爲李斯不過是一個社會底層人物罷了。
隨即,他又改口道;“我們安家的事情,跟你一個毛頭小子有什麼關係,小子,勸你識相點,趕緊放開我的女兒。”
事實上,李斯並沒有抱住安雅,只是安雅靠在李斯的胸膛上,沒有離開的意思。
聽着安圖文的再次威脅,李斯內心的豪氣也被激發,反而伸出手抱住了安雅。
“你。”
安圖文看着李斯的舉動,氣得面色都瞬間發青,差點就想要動手。
他的修爲好歹也是內家拳的境界,在他想來,對付這個小子,壓根就不再話下,都不夠自己一拳給收拾的。
安雅認真地看着安圖文,出聲道;“我並不喜歡那孫耀輝,並不想嫁給他,我喜歡的是李斯。”
李斯。
這名字怎麼熟悉,仿似在哪裡聽過。
這麼想着,安圖文就有些明白過來了,怪不得眼前這個小子這麼熟悉,敢情他就是之前在貧民窟生長的小子。
沒想到這段時間不見,他都長這麼大了,險些還認不出來。
現在認出來了,安圖文更加看不起李斯。
就一個貧民窟生長的孩子,能有什麼本事,就算有出息點,頂多也就是靠着社會底層的工作養
家餬口罷了,這日子也肯定過得緊巴巴的,要是沒出息,那就跟混混之類的差不多了,名聲壞透到了極點。
這般想着,安圖文看向李斯時,越發的鄙夷和不屑了,甚至在他的表情上還有些厭惡,仿似只要多看幾眼就會污染了他的眼睛。
他嫌棄地說道;“原來你就是之前在貧民窟長大的小不點,你跟安雅是青梅竹馬,這我知道,可現在你應該知道,安雅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我們安家對你來說,就是一頭龐然大物,你是連入門的資格都沒有,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應該懂得怎麼選擇吧。”
這話語裡面帶着冷冷的嘲諷,他彰顯出安家的輝煌和富裕,來打擊李斯脆弱的心靈,讓李斯更加的自卑,然後讓李斯認爲自己就是一隻徹頭徹尾的癩蛤蟆,從而主動放棄安雅這隻白天鵝。
看着李斯在犯愣怔,安圖文以爲自己的話啓到了作用,繼續冷嘲熱諷,道;“你跟安雅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個在地下,一個天上,你們怎麼可能在一起。別傻了,現實點吧,你就算努力一輩子,不要命的努力,可始終連爲安雅提鞋的資格都不過,雙方的身份地位家境就擺在這裡,還有什麼好說的。”
安雅聽着安圖文對李斯這般譏諷,她都有些聽不下去了,臉色異常難堪,道;“爸,你別說了,我就是喜歡李斯,纔不要嫁給孫耀輝那個薄情寡義的花心男。”
看來安雅對孫耀輝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不然也無法說出這句話。
安圖文壓根就沒有多理會安雅,反而眼睛灼灼地盯着李斯,沉聲道;“我就是要說,不讓這小子知道這其中的差距,他怎麼可能會放手。何況孫耀輝有什麼不好,好歹人家是孫家的大少爺,你嫁過去,就可以成爲大太太。”
李斯依舊保持着沉默,只是神情上並沒有什麼變化,在他的腦海中,將他們提供的信息都在快速的整理着。
安圖文冷哼了一聲,道;“安雅,這小子有什麼好,要實力沒實力,要背景沒背景,要權勢沒權勢,你說他怎麼能夠保護好你?讓我看着你跟這個小子受苦,我怎麼可能答應。”
安雅泫然欲泣,喊了一聲:“爸……”
安圖文冷哼一聲,全然沒有理會。
他雙眼憤怒地盯着李斯,道;“小子,你各個方面都跟安家有一道巨大的鴻溝,這道鴻溝是你一輩子都無法踏過的,你要是不識趣,還要一意孤行的話,不用我出手,我們安家就有人來收拾你。”
要說之前還顯擺着安家的豪闊,狠狠地打擊李斯的自尊心,這會就是赤裸裸的武力威脅了。
要是一般人,遭受到如此巨大的打擊,肯定無法承受的。
可李斯是誰,就是一個扮豬吃虎的生猛人物。
他斜眼看了一眼安圖文,聲音平靜道;“照你這麼說,那孫耀輝是強勢要娶安雅,而你這個作爲父親的,不僅不站在安雅這邊,反而還要把你的女兒往火坑裡挑了。”
“混賬小子,你這是污衊。我能把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裡推麼,跟着你這個小子,才真是往火坑裡推,那孫耀輝哪裡不比你這小子強一百倍,再說了,之前這場婚姻還是安雅一手造成的,要不是安雅要求那一枚丹藥,事情也不用演變到現在這種程度。”
安圖文近乎咆哮地說着,話都說得這麼明顯了,這個小子怎麼就不開竅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