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滕宇暗罵,這姑娘真是聰明過頭了。
“所以,你現在是接受了。”疑問的句子卻是自然的肯定說出來。
陸越看着滕宇的眉眼認真堅定的點頭,“我不想自己多年後想起來會後悔,與其這樣折磨着我們兩個人,我現在選擇順其自然的走下去。”
滕宇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繼而跳起來站到陸越面前想要看清楚是不是夢,陸越也站起來和滕宇對視,眼裡是滕宇陌生而又熟悉的溫度。
滕宇把雙手放在陸越的肩膀上,“小越,你是認真的嗎?”
陸越勾出一個微笑,“小宇,你何時變的如此不自信?我記得你以前碰到我的事情是多麼自信的不可一世。”
“那是以前,可是三年的空白期,和再次相見你的激烈讓我不得不小心,我並沒有自信,小越。”
陸越看着這個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脆弱的大男孩,心裡突然掠過一絲的疼痛更多的則是心疼,從來沒有忘記也不會忘記自己曾經是多麼深愛面前的人,被迫離開他後更多的是無盡的黑暗籠罩着自己,再次見到滕宇後的激烈其是發泄自己心裡的難過和不平,更多的卻是慶幸,他沒有變。
陸越伸手環上滕宇的肩膀,主動吻住滕宇的脣,不甘示弱的伸出舌頭鑽進滕宇的口中,他想要告訴他,他是認真的,他想要放過自己,既然愛着他,又何苦讓彼此痛苦的折磨下去,自己吻着的這個男人,也愛着自己,三年的空白,他沒變,他也沒有變。
可是滕宇怎會由着陸越的想法,很快反客爲主的侵佔到陸越的口中,脣舌糾纏,所有的誤會分歧,都在這個吻裡消失殆盡,彼此都清楚的感受到對方傳來的溫度和熱烈,直到把陸越壓在牀上,手探進他的衣襟,熟悉的觸感讓陸越恢復一絲清明,輕咬一下,滕宇不防就已經被陸越推開。
滕宇哀怨的看着陸越,那眼神明顯的說明:我沒盡興,我很委屈,我很可憐。
陸越果斷推開滕宇坐起來不看那個哀怨委屈的目光整理好衣服,尷尬的說自己去看看寧了藍在幹嘛就逃了出去,滕宇看着那個明顯落荒而逃的背影伸手撫上自己的脣瓣,還殘留着熟悉的溫度。
齊子揚在切菜,寧了藍炒菜,兩個人配合的無比默契,放好佐料,寧了藍拿起筷子夾了一個遞到齊子揚的嘴邊,“嚐嚐。”
齊子揚張開嘴吃進去,“你也嚐嚐。”
寧了藍正要再夾一個自己嚐嚐看就被齊子揚抱住堵住自己的脣,寧了藍這才知道齊子揚剛纔說的嚐嚐是什麼意思,欲哭無淚。
滕宇出來找陸越的時候看到在廚房接吻的兩個人,流氓的吹了一聲口哨,“子揚,加油撲倒我家了藍姐。”
寧了藍聽到口哨聲立刻推開齊子揚,聽到滕宇調侃的話語再擡頭看到陸越和滕宇明顯看熱鬧的眼神,恨不得找條縫鑽進去,瞬間就羞紅了臉。
寧了藍雖然是大膽的女孩子,但是在自己愛人面前也是小姑娘一個,齊子揚也不會由着滕宇欺負寧了藍,只是淡定的回到,“滕宇,你爸三天前給我打電話讓我注意你的行蹤。”
滕宇立刻識相的拉着陸越去客廳找碟片看。
齊子揚看着那個故作鎮定的小姑娘還在竈臺前忙碌,忍不住出聲提醒,“小姑娘,你放的是糖。”
寧了藍這纔看到鍋裡的菜差點變成了黑暗料理。
齊子揚不由的好笑,走過去揉了揉寧了藍的頭頂,“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