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她被精靈族追殺,他將懲處冰舞的事一併擔下來,他殺了精靈族兩大長老,他爲了她,真的連命都可以不要,可是她——爲何要一次一次對他敬而遠之。
當他以爲他和她可以走到一起的時候,他卻發現他和她早已遙不可及。
他知道他所剩的時間不錯了,只要體內的6根經綸柱全部爆裂,他就會魂飛魄散,他只想和她共度餘生,哪怕明天就死,他亦無怨無悔。
“葉曦玥,你知不知道我這幾個月來最思念的就是你?”
最思念的人,就是她?
葉曦玥突然停下腳步,緩緩看向凰君夜,“邪帝大人,你說夠了嗎?”
“什麼意思?你不信?”
“我很想相信,可是邪帝大人的謊言說的不夠精妙……”
“你以爲我在騙你?”
“邪帝大人,我四個月前跳下望天涯生死不明,當時你在哪裡?我在半山腰生活了三個月,當時你在哪裡?我心心念唸的去離恨天找你的時候,當時你又在哪裡?”
凰君夜隔着不算遠的距離望着她,雨夜下,她臉色蒼白,眼神堅定,眼底流動着一絲濃濃的譏笑。
“邪帝大人,這次來精靈族,你到底是爲了繼續玩我,還是爲了你的蕭姑娘啊?
她的死,對本宮來說,毫無意義。
一個把本宮的信任任意踐踏的人,本宮爲什麼還要愛她?
世間女人這麼多,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
想爬上本宮牀的女人那麼多,本宮爲什麼非她不可?
邪帝大人,這些話,你不覺得很動聽嗎?”
凰君夜面色突變,“你說……什麼?”他震驚的立在原地。
葉曦玥微笑,眼底閃爍着冷芒。
蒼莫和小血骨都震驚了。
這些話……聽着好難聽啊。
蒼莫錯愕的看着自家主子的背影,殿下曾經說了這些?天!別說葉姑娘聽了受不了,就連他聽了都有一種岩漿怒火要爆發的感覺。
這也太……傷人了吧。
葉姑娘活着回來,聽到的居然是‘她死了都跟我沒有關係’,要是他,他估計都要傷心絕望死了。
可是殿下……怎麼會說這種話?
而葉姑娘,爲什麼傷心絕望的要殺殿下呢?
他不曾知道葉曦玥被挖心的事,明明深愛着凰君夜,爲了他不惜挖掉了自己的心,卻在滿懷欣喜的去見他一眼的時候聽到了足以讓她萬劫不復的話。
那種極其可悲和絕望的心理瞬間爬滿了葉曦玥的全身。
有多深愛,就會有多在乎……
“邪帝大人,這些話,其實也挺不錯的,也是事實,我確實——是你萬千愛慕者中的一個,不過已經是過去式了,所以……你我之間所能擁有的只是‘曾經’。”葉曦玥故作大方的說完這句話,聳了聳肩,轉身……
“你去過客房了?”
“呵呵。”
凰君夜腦海中的一個想法終於成爲了現實,那個在魂牢裡的小守衛,那個一言不發安靜的女守衛,那個差點被黑魂打死掉下黑淵的女守衛,